于是她對一旁的甯枝使了一個眼色,就悄無聲息地從房間退了出去。
甯枝見唐妩已坐下,便不由分說地開始脫她的鞋襪……
唐妩的心怦怦直跳,握着扶手的手,也在一點點地縮緊。
唐妩雖然沒接過客,但她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所以,她沒有反抗,也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她低頭瞧着腳邊精緻的銅盆,那水中倒映着的,恰好是她藏于面紗後放大的瞳孔。
她的朱唇微微顫抖,仿佛在問她自己:你早知道會有今天的,不是嗎?
過了極其漫長的片刻,待甯枝拾掇好,她便将唐妩的一隻玉足,通過屏風的窟窿,舉了上去。
這動作……與唐妩想截然不同。
這種充滿未知的恐懼,真真是讓她戰栗不已。
她祈求地看向甯枝姐姐,可甯枝什麼都幫不了她,隻好在她耳邊小聲道:“妩兒,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唐妩的雙手止不住地發抖,她不知道坐在她對面的那個人要做什麼……隻發覺落在她足尖的氣流,像極了鼻間的呼吸。
唐妩越來越怕,便忍不住地将那白嫩的玉足往回縮了縮。卻不想她這一動,一雙粗砺的大手,直接握住了她的足心。
這時的她,就像是林間被老虎盯上的兔子,一口被猛獸叼住,生死就在一念之間。
這一刻,她早已忘記了九娘囑咐她的話。她回頭攥住了甯枝的衣角,終于掉下了眼淚,“甯枝姐姐,救我,妩兒害怕。”
唐妩的嗓子柔,而這柔柔的音色染上哭腔,就更是别有一番味道。
屏風後的大掌一直在她的足心揉搓,又酥又癢,弄的她實在是受不住了。
她等了片刻,見根本等不到顧九娘進來,便抹了一把眼淚,不管不顧地甩開了那人的束縛。
推搡之間,就連桌上先前備好的茶水也啪啪地碎了滿地。
屋内已是一片狼藉。
這時顧九娘推開門,一眼便看到唐妩光着腳,正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氣,模樣好不狼狽。
她心裡一緊,連忙繞到屏風後準備與那人道歉。
她皺着眉頭,還不知該如何開口,便見承安伯忽然站起身子,撫掌大笑起來。
“當家的,我本還懷疑你在這京城裡故弄玄虛,可今日一見,方知你曾傳出來的消息,那還都算是謙虛的!”
這般語氣,是個人便看得出,這承安伯已是心花怒放,絲毫想怪罪的意思都沒有。
顧九娘定了定神,趁着時機上佳,趕緊道:“伯爺哪的話兒,這丫頭着實是被妾養嬌了,膽子小的很,方才實在是讓伯爺見笑了。”
承安伯又道:“當家的不必客氣,她這樣已是極好!若是這樣的女子進了我承安伯府,我自然也會錦衣玉食的供着她,不叫她受委屈。”
說完,他又大笑了幾聲。
可這聲音落地成針,待針進到唐妩的耳朵裡,便是要多刺耳便有多刺耳。
經過這一遭,唐妩是更加難以入眠了。
她好似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在對着她哈哈大笑。
——
翌日,唐妩如往常一般,清早便在顧九娘的注視下開了嗓,連唱了四五首曲子。
最後一曲《鐘樓月上》唱完,她便微微颔首,等候着評判。
顧九娘本是半閉着眼睛聽着曲,聽着聽着,卻忍不住将眉頭越皺越深。
每首都出錯,這顯然是有意而為之。
“你這是故意要與我作對不成?”顧九娘道。
唐妩擡起頭,對上顧九娘的眼,也不作答,就隻是将眼珠子紅給她看。
瞧瞧,才不過一日的功夫,這小臉就瘦了一圈,真是連罰都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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