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野...他不知道。
林野這個暑假少補了一科政治,而數學已經分了快慢班,他們不在一起,能碰上面的也就語文課了。
已經上課五分鐘了,林野還沒來,張鷟煩悶地轉起筆,猜測對方為什麼缺席,廖天成也覺得奇怪,他沖張鷟揚了揚手機,說明林野并沒有回他消息。
林野出現的時候已經遲到了二十分鐘,是趁老師面對黑闆寫闆書的時候偷溜進來的,還沖大家示意不要笑。張鷟用眼神詢問他,林野淡淡道:“睡過頭了。”他一坐下就窩在桌子上盤成一團,閉上了眼睛。
這可稀奇了,他們幾人從沒見過林野這麼散漫,以前廖天成還佩服他上課從不打瞌睡,現在人姿勢擺的可标準睡的可香了。
到課間的時候教室這麼吵林野還無動于衷,張鷟感到不太對勁,剛想上前探探林野額頭時卻被廖天成叫住了。
“張鷟,你認識他嗎?”他指了指教室外的一個從沒見過的男生,看着也沒比他們大多少,以為張鷟和林野走的近會認識。那人拿着一袋東西,看到張鷟身後的林野眼睛一亮,徑直走過來推了推林野,把人弄醒後從袋子裡掏出花花綠綠的一堆藥堆到林野面前。
“孟哥?你怎麼來了?”林野瞥了一眼張鷟陰沉的臉問那人。
“小隻和我說你昨晚淋雨來的,走的時候有些咳嗽了,今天又沒回他信息,我就來看看。”他的手很自然地撫上林野的額頭,驚喜于對方并沒有避開自己的手,他彎起眼睛道,“你有點低燒,先吃點藥吧。”
林野點點頭,開始摳藥片,摳完才發現手邊沒水,對着手心發愁。
“啪!”桌上突然放了個保溫杯,還冒着點熱氣,林野看到張鷟把杯子往他這挪,說道:“喝吧。”
可惜張大少根本不會照顧人,連試水溫的意識都沒有,林野被燙了個夠嗆,藥片化在舌頭上苦死了。
孟哥頗為不滿地瞪了手忙腳亂的張鷟一眼,又對林野關切道:“既然這麼辛苦就别來了,你也高三了,我去和我媽說,不要緊的。”
“沒事,等這個學期過完吧。”林野擺擺手,起身客客氣氣地把人送走了。
下課之後張鷟還想拉着林野晚上一起吃飯,結果上了個廁所回來就不見人了,廖天成也是一臉無辜。
短暫就短暫在這兒吧,這個夏天都快過了,他們見面的時長連24小時都不到。
張鷟關車門的聲音用了點力,司機誠惶誠恐地問:“少爺,去哪兒?回東宮還是...”
“不,”張鷟難得在車裡抽煙,他把車窗搖下來,長舒了一口氣,“去Nightingale。”
林野其實很不喜歡酒吧。
不為别的,可能不喜歡國内這種所謂的“酒桌文化”,不管清吧嗨吧,認識不認識,準時還是遲到,隻要是人多的地方總得喝了一輪,人少也總有沒眼力見的人強勢搭讪,你要是找借口就是不給對方面子,又要聽一輪說辭。他禮貌地又謝絕一個來碰杯的,不出意外地聽到那人抱怨自己高冷。
“不好意思啊,他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就别為難他了。”孟小隻的哥哥孟岐爽快地舉杯和人走了一個,林野看着直皺眉。
“生命之水加野格*,不要命了?”他隻是來演戲的,不是來負責送人進醫院的。
“沒事,也就沾了沾唇。”孟岐伏身到林野耳邊說,在旁人看來很是暧昧,“剩下全倒背後了。”
林野身體素質還行,可能一年到頭都不會燒一次,前幾天上家教的時候淋了場雨,沒想到報應就來了。他環顧四周蹙起了眉,上次和廖天成他們來的時候都沒這麼鬧過,辛辣的酒精味和煙味,還有女人的脂粉味混在一塊真的令人窒息。
頭頂的燈光過于炫目,音浪沖擊太強,晃的人惡心,DJ在台上蹦跶調動氣氛,下面的人跟瘋了一樣鬼吼鬼叫,有人動作太大了蹭到林野身上,被他無比反感地推開了。
“我看那姑娘走了,任務完成了可以走了嗎?”林野問,“我明天還有事。”
“你能有什麼事?放着暑假呢。”孟岐其實對林野很有好感,酒精上頭之後動作也大膽起來,他摟住林野的腰把腦袋放在少年肩膀上低語,“你就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陪我演的逼真一點,省的她以後找我麻煩。”
“孟岐。”林野沉下臉,“适可而止。”他甩開孟岐的手往外走去,他早就想透透氣,現在看來幹脆走好了。
孟岐也火了,他本來就打算趁喝酒這晚把林野拿下,小老師平日在家裡闆着臉教他弟弟的時候看得人心癢癢的,裝模作樣追了一段時間發現這人軟硬不吃,不免有些着急。正巧碰上學校有女生糾纏自己,今晚就打算假戲真做。他跌跌撞撞地追出去,攥住林野的手腕質問道:“你現在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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