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淩聲音有些沙啞,将手邊的帽子重新戴上說:“你不是想做我腿上嗎?你馬上脫光坐我床上都行,脫吧。”
于一楠渾身一哆嗦,仿佛見鬼了般向後靠了靠,一副快哭了的表情看向旁邊的青年,青年唯恐天下不亂的笑着說:“快脫,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不得好好把握一下?”
于一楠:“……”
她真的很想直接上手掐死他,薅掉了自己好幾根頭發之後,最後到底是什麼阻止了她行兇,估計也隻有兩個人清楚。男子有恃無恐的在旁邊瘋狂笑着。
于一楠磨了磨後槽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早晚會把今天的仇報了。
慕容淩起身,對這一桌子依舊瑟瑟發抖的學生們點頭,沒再多說什麼,拿起之前放到兜裡的口罩戴上就向外走。
剛邁出一步,錢書丞便将人拉住,原本剛要松一口的衆人頓時又提起一口氣。
胖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還在酒吧裡回蕩着,沒聽見人家連親爹是這裡的股東都保不住,錢書丞又将這個煞神拉住做什麼!
慕容淩回頭看着拉着自己的手,這隻手如今這樣寬大溫熱,一隻便足以握住自己小臂,它早已不似曾經那樣柔嫩,過個馬路都需要緊緊握在手裡,真的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
他抽了抽胳膊沒抽出,擡起頭,目光去掉了多餘的懷念之色,僅剩刺骨的冷。
坐在一旁的梁思源好怕下一秒跪在碎玻璃上爬出去的就是錢書丞,趕忙拉錢書丞衣角讓他不要沖動。梁思源滿頭黑線,他今晚做的最多的動作就是拉錢書丞衣角。
錢書丞意料之中沒有理自己,但為什麼右眼皮一直在跳。
壞事總是來得太快,就見錢書丞果斷回頭對自己說:“正好你沒喝酒,開車送我們回去。”
梁思源:“……”
他雙眼一黑,很想就這麼暈過去,自己為什麼今天不喝酒,是太有先見之明還是自己太倒黴?臣妾做不到啊。
慕容淩歪頭看向于一楠,
于一楠已經盡量降低自己存在,沒想到還是被注意到,難不成自己的美貌已經足以吸引先生了?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冷飕飕的。她脖子僵硬的扭過來,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憋着嘴一臉委屈的說:“先生,我個看場子的怎麼可能不喝酒,現在酒駕查的嚴……。”
慕容淩又将目光移到身後青年身上,青年幹淨利索的來了句:“我沒駕照。”
錢書丞拉着慕容淩的手緊了緊說:“你今天哪也别想去,跟我走。”
慕容淩皺了皺眉頭,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再加上面對的是錢書丞,他今天少有将自己所有的不滿都表露了出來,幸好,大多都藏在口罩下,隻是語氣是如何也遮不住的。
“我隻是回去休息,沒準備去哪,我在這你跟朋友玩也不方便。”
錢書丞:“你自己作死喝那麼多,不行,一起走。”
于一楠:“!!!”
聽見沒有,他說先生作死!這到底是誰?!不要命程度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自己隻是說要坐腿上這算什麼。先生若這都不生氣,下次自己是不是真可以坐上去試試?
想到這,于一楠控制不住的抖了抖,還是不要了,她怕死。
慕容淩好像是被氣笑了,擡頭雙眼滿是嘲諷:“你以為我為什麼喝?這瓶酒下去,楚雲錫最近幾年沒可能回家繼承家業了,你走還是不走。”
慕容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解釋這麼多,但他真不想在這裡耗下去。一瓶白蘭地下肚正常人早就橫在這,他也不過仗着多年練就的酒量在這撐着,但是胃裡絕對不好受。
錢書丞拉着不情不願的梁思源起身,沖着今天做東的陳超說:“陳超,我們今天先走了。”
縮在角落的陳超趕忙站了起來,滿臉堆笑的說:“好好,各位慢走,路上小心。”
慕容淩回頭對于一楠說:“今天所有人的消費都算我賬上,損壞的東西也算我的。”
陳超趕忙說道:“别别,今天說好我請客……”
話還沒說完那幾個人便已經離開,他隻能尴尬的站在那。
還好于一楠是人精,這些學生将來可能是來店裡消費的主力軍,而且跟那個他還沒搞清楚什麼的學生有關系,所以打了個圓場說:“今天所有酒水果盤全部免單,小朋友們盡情玩,别客氣,那人有錢。”
陳超哈哈一笑,坐了下來。
于一楠剛要離開,突然精光一閃,擠到錢書丞原本的位置坐下,青年沒轍也就跟着坐了過去。
于一楠抓了把瓜子,跟旁邊的小姑娘聊天:“诶,你們都是同學?”
小姑娘初時吓了一跳,後來看這個大姐姐長得好看聲音好聽,從出現到現在都沒紅過臉,慢慢也就放松下來,隻是聲音還是有些怯生生的說:“我們是高中同學,今天就是出來聚餐,沒想到遇到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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