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一點——錢書丞看的那個厚重的劉海真的還不爽。
何谙收回自己的目光,手指倒還是像先前那樣揪了揪自己的衣襟,這才擡起頭,擡手将被撩起不太整齊的劉海重新調整了一下,飽滿的額頭露了出來。何谙長得并不硬朗,小巧的鼻子和殷紅的嘴唇并沒有什麼變化,但他那雙眼睛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無論是正常睜開還是半眯,好似會說話般将自己所有的意思都準确的傳達了出去。
他重新調整好自己的坐姿,翹着二郎腿雙手在腿上交叉着,身子向後一靠,滿滿一副放蕩不羁的模樣。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何谙聲音不再小心翼翼,有些軟糯的聲音用這種略含不羁的語氣說出竟然有種别樣的反差萌。
本人還覺得自己很牛逼的樣子,保持着裝X的姿勢繼續道:“我叫何谙,組織裡原錢書甯手下擔任技術,現于總部技術部擔任某不方便透露的職位。”
梁思源的嘴張得能塞下兩個雞蛋,手下暗自捅了捅旁邊坐着的孟君辰,小聲嘀咕說:“這長相,這聲音,是我的菜。”
何谙目光掃了過去,嘴角揚起一個滿含諷刺的笑:“就你?毛長齊了再說。”
“艹,我是在誇你,這都聽不出來?小爺我是直的!!”
何谙嗤笑:“看來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
“你别攔我!”
梁思源起身就要沖過去,第一時間被孟君辰攔了下來。
“思源,别鬧,大丞子你也不會幫幫忙。”
錢書丞看熱鬧似的左右看看,這才發現對面坐着的宋瑾瑜端着茶杯慢條斯理的喝着茶,然後他就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将戰火往旁邊引去。
“你看班長,不也在看戲?”
宋瑾瑜擡頭,一臉無辜樣。
何谙這個禍事根源倒第一個不耐煩,說道:“鬧什麼你鬧,說正事。”
還在孟君辰懷裡掙動的梁思源身體先是一僵,随即掙動的更猛烈了。
錢書丞眼看着梁思源的火大有燎原之相,趕忙岔開話題。
“唉唉,思源,上次讓你幫我打探倉庫的幸存者,結果怎麼樣了?”
梁思源揮拳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這個何谙一點都不會給自己遞台階,自己還能真去打他?他借着坡趕忙下來,但氣勢不能輸,先是狠狠瞪了何谙一眼這才回道:“我打探了一圈,還去了‘望鄉’,雖說我這樣一個八竿子打不到的人是個很好的僞裝,但是想真的切入進去也不是很容易,就目前打探的結果來看,那場爆炸的幸存者隻有一個人。”
錢書丞内心一抽。
梁思源盯着他看了一下,這才接着說:“就是慕容淩。”
何谙放下自己的腿,身體向前傾了傾,拉近了自己與錢書丞的距離。
“阿丞,我之前沒跟你說過,其實這個問題你不用去打探,直接問我就行,就算組織内部很多活動非參與人員都不知道内情,但是那麼大個變故,對于那場事故的結論,組織裡已經無人不曉了。”
錢書丞扭頭,他不是沒想過問何谙,隻是他從沒見過何谙本人,也不知道自己過多的打探會不會給何谙帶來潛在危險,所以從來都沒有主動去問組織内部的事情。
何谙收起自己的不着調,語氣略微有些沉重:“那場事故,唯一可以确認的就是,除了先生以外沒有任何一個幸存者,就連先生都是蔣凡一等人趕到現場增員的時候救下的,他自己也差點死在那。”
“怎麼會……”
錢書丞低頭,他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懷有什麼樣的心情,原來慕容淩也差點再也見不到了。
他狠狠的絞弄着自己的手指,或許因為十指連心,手指被自己扣的生疼,心也生疼。
何谙拍了拍錢書丞的肩膀:“你知道先生若真在那場爆炸中身亡會怎麼樣嗎?”
錢書丞聽到這猛地擡頭,這一瞬他内心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而這消失的東西就好像是這一切事情的關鍵點,可他再怎麼捕捉,那份悸動都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什麼?”
何谙看了一圈周圍的幾個人,抿了抿嘴唇說:“‘墓’是會反噬的。”
“什麼意思?”
何谙提了下嘴角,哼笑了一下:“我現在不知道阿甯的事跟這個有沒有關系,如果有的話,這事兒還真就大了。”
錢書丞扯向何谙的衣袖:“你到底什麼意思。”
何谙看着自己被抓的皺巴巴的衣袖,然後擡眼看向錢書丞。這一瞬的眼神竟然讓錢書丞有些心驚,他甚至有片刻不敢聽接下來的話。
不過何谙并沒有繼續說出什麼更多内部信息。
宋瑾瑜這是才舍得放下手裡的茶杯,說道:“基于孟家提供的關于藥物的信息,我們統共有幾個方向,第一種基于那場爆炸,當時倉庫裡的人可能水裡或者什麼媒介中被加入了ZS8301,以此造成人員傷亡,在仇家蓄意引爆炸藥的時候沒有辦法跑出;第二種基于實驗室,有沒有可能慕容淩一直在用身邊的人試藥,而ZS8301就是慕容淩一直在研制的某種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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