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辰怒火中燒的大步走到錢書丞旁邊,道:“這你都能忍?”
“嗯?怎麼了?”
孟君辰一臉恨鐵不成鋼,道:“你看不出來麼?他,他,他就把你當凱子傍上了!”
錢書丞一臉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孟君辰,很想知道他是吃什麼長大的能把自己的腦子吃成這樣,不會是小時候被他哥吓傻了吧。
錢書丞覺得還是不要跟傻子多說話,萬一這是個烈性傳染病就糟糕了。他無視身邊這人滔滔不絕的啰嗦,自顧自己走回自己屋子,在櫃子裡翻出了學校發的嶄新的一套運動服。貴的學校就是有貴的好處,質量上乘的西服,純棉舒适的運動服,整齊劃一縫制着LOGO的校服,材質輕薄貼身的泳衣等等什麼都給準備好了,雖然重來就沒用到過。
敲響韓嶽的房門,等了兩分鐘門才開,一臉惺忪的韓嶽顯然已經睡了一覺,這是有多累?
錢書丞把衣服遞過去說:“新的沒穿過,你先穿着。毛巾和洗漱用品都放在衛生間了,最後邊的那套棕色的就是。”
“好,謝謝。”
韓嶽最近這段時間無論體力還是精力經過了極大地消耗,好不容易放松一點,那些疲憊就排山倒海的襲來,剛躺到床上不到半分鐘就睡了過去。
“你知道為什麼韓嶽會這麼乖乖的跟你回來,又為什麼在你這裡這麼安心的睡覺嗎?”錢書丞剛送完東西回到房間,就看見孟君辰坐在他房間,一臉肅穆的看着他。
第20章第20章
拉斯維加斯的酒店頂層,慕容淩優雅的坐在會議桌首席,目光随意的掃過每一個高層故作鎮定的臉,感受着他們死死壓在内心的忐忑不安。這些人,無論擅長做什麼,在那個領域都算得上是翹楚,但是到了這,都成了砧闆上的魚肉,隻能任由面前這個人宰割。進了這間屋子,他們就做好了出不去的準備。
“我們從哪裡開始談起?”和緩的聲音如春風般拂過每個人的耳朵,在衆人聽來卻如一把鋒利的刀子,要在他們自以為堅如磐石的心髒上撬開一個縫。
在場的衆人沒有一人開口,仿佛隻要自己不出聲就能躲過一劫。
慕容淩低頭整了整衣袖,慢條斯理的開口說:“我有的是時間,沒事兒,咱們慢慢來。”
偌大一間會議室,幾十個高層,就如同事先約好了般集體裝啞巴,連眼神交流都省了了去,在沒有實錘之前誰也不想不打自招。人在面臨困境的時候,總會抱有僥幸心理,總覺得萬一呢。
慕容淩低低笑了笑,手指在桌子上‘哒,哒,哒’的敲着,輕、緩、富有節奏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裡回蕩着,一下一下,好似敲進了每個人的心。
無形的威壓充斥着整間會議室,壓抑的氣氛一直持續着,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一個小時。室内空調機呼呼地吹着熱風,不知是不是溫度調的太高,細細密密的汗珠附在每個人的額頭上。尤其是坐在中間的一個胖子,整張臉就好似剛從水裡撈出來,汗水順着突出來的腮幫子流了下去,一滴一滴的濕了肚皮上的衣服。
慕容淩的目光幾次掃到他身上,滿含深意的笑容使得胖子排水量急劇上升,有望成為這屋子裡唯一的景觀——真人瀑布。
挂鐘旁若無人的獨自走着,空調的溫度好像越來越高。有幾個人實在受不住,悄悄的挪了挪坐得有些麻木的屁股,幾次擡起手想擦擦額頭上的汗,卻又怕自己的動作給自己帶來災禍,強忍着把稍稍擡起的手又放回原處,心裡期盼着哪個人當個出頭鳥轉移一下首席上的人的注意力,給他們一個喘口氣的機會。
嗡嗡嗡,手機震動引起的微弱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裡尤為突出,吓得水洗過的胖子差點從座位滑下去。他尴尬的笑了笑,慢慢的蹭回原位,趁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慕容淩瞥了眼來電号碼,不疾不徐的拿起手機,滑動接聽,嘴角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先生,人已經解決。”打電話的人聲音壓得很低,簡單的彙報了個結果,當然,除了慕容淩,誰也聽不見。
慕容淩視線滿含深意的掃了掃在場衆人,笑容不減:“知道了,記得處理幹淨。”
處理什麼?是處理什麼人?在開會期間接這麼個電話到底什麼意思?把他們召集過來,一個多小時了卻什麼也沒說又是什麼意思?對了,肯定是把他們困在此地,再來個釜底抽薪!
如果說原本辦公室内壓抑的氣氛隻是讓他們神經緊緊的繃着,這通電話變成了壓死某些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隻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胖駱駝’,剛調整好自己的坐姿,又普通一下摔了下去,連滾帶爬的爬到慕容淩腳下,兩隻濕漉漉的胖爪子死死攥着慕容淩的褲腳,原本熨燙筆挺的褲子立刻被抓的皺皺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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