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書丞一時忘了呼吸,仿佛已經看見那冰冷的匕首刺進那纖細的脖子,鮮紅的血順着白皙的皮膚不停的流,就像那天他咬破了這個人的脖子一樣,或者更深,也許會切破了動脈。
匕首眼看就要刺到的時候,慕容淩此刻一改之前松散,好像後面長眼睛了般側身一讓,匕首堪堪擦着皮劃了過去,僅留下一道細細的傷口。絲絲鮮血在白皙的脖子上分外刺眼,錢書丞一手刀劈向‘服務生’的手腕,但是這人的手腕如鋼鐵般并沒有成功将他手中的匕首打落。錢書丞變掌為爪,扣在手腕上,反方向扭去。
錢書丞的這招在之前大家中練得登峰造極,那人眼看受不住力就要松開匕首時,另一手握拳揮向錢書丞面門,以攻為守企圖讓錢書丞回防松手。錢書丞身體向左帶動着手臂一起旋轉,拳風他擦着臉頰而過,在避開那拳的同時攥住‘服務生’的右手随着身體一起向左扭。
‘服務生’順勢向右擡腳踢向錢書丞小腹,錢書丞吃痛彎腰,‘服務生’左手迅速從褲腿裡又抽出一把匕首割向錢書丞喉嚨,匕首在距離喉管隻有兩公分的時候卻被一腳踢飛
“我說,你真當我是擺設?”
這麼激烈的場面依舊能維持這樣柔和的聲音,除了慕容淩錢書丞實在是想不到第二人,隻是此刻聽着着實覺得欠抽。
錢書丞對手向後退數步,緩了口氣直起身子。慕容淩慢悠悠的收回修長的腿,還輕輕撣了撣褲子,那樣子,真欠抽啊。
從‘服務生’出現到被慕容淩這一腳踢開也不過幾分鐘,衆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畢竟都是上流人士,尖叫太跌份,一個個安靜的縮到了牆角,給現場幾個危險人士讓地方,生怕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孟霆烨不再是之前和藹可親的老爺爺,渾身上下盡顯上位者的氣勢:“你是何人,為什麼到我的壽宴上鬧事。”
那‘服務生’呵呵笑了兩聲,沒有任何征兆的再次出手攻向慕容淩。
蔣凡一:“先生多久沒被刺殺過了?”
潘世榮:“不能這麼說,應該問先生有多久沒有見過刺殺他的人了。”
蔣凡一和潘世榮在這個服務生出現的時候就已經來到慕容淩旁邊,隻是誰都不想幫錢書丞罷了。現在看清來人,索性放下心了。
楚雲錫蹭到兩人旁邊:“我說,你們倆來是看戲的?”
蔣凡一一臉驚恐說:“你可不能污蔑我們,我們隻是聽從先生的命令原地待命。”
楚雲錫:“這個‘服務生’你們認識嗎?”
潘世榮:“還真認識。”所以才放心待命。
楚雲錫看向潘世榮,眼神滿是疑惑:“誰?”
潘世榮呵呵一笑:“殺手排行榜第十三,張茗。”
幾人說話間,現場的人已交手數回,眼看張茗被慕容淩逼的已經黔驢技窮,他小眼一眯,手中刀鋒一轉,猛的沖向在不遠處的錢書丞。錢書丞跟張茗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無論是招式還是經驗。
看見刀鋒逼近,錢書丞下意識的躲避讓他徹底失去了主動權。
慕容淩的招式殺招較多,都是在實戰中磨練出來的,錢書丞的加入着實有些礙手礙腳,更況且這個張茗還是個亡命徒。
在衆人的一聲驚呼中,慕容淩一把拉開擋在兩人中間的錢書丞,探手掐到了張茗的脖子上,而張茗的刀尖抵到了慕容淩的脖子。
張茗呵呵呵的笑了幾聲道:“你看,人隻要有了弱點就會變的不堪一擊。”
慕容淩的語氣淡然,仿佛刀不是架在他自己的脖子上:“你猜是我先捏碎你的脖子還是你先刺到我?”
張茗瞥了正掐着他脖子的手的手腕,原本藏在衣袖下的紗布因打鬥露了出來。
“曾經的慕容先生,我真不敢保證誰更快。但是現在嘛……”張茗頓了頓,低聲笑了幾聲,“已經廢掉的右手你覺得能奈我何?”
慕容淩嘴角略微上挑,一改平時莫名泛着一股邪氣。
孟裬钊低喝:“張茗,你擾了家父的壽宴不說,還傷我賓客,是當我們孟家沒人了嗎?!”
張茗因過瘦而顯得有些突出的雙眼閃了閃:“孟上将您别急着生氣,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錢書丞極其小心恐發出一點聲音的向張茗背後挪去,心裡時刻觀察着張銘的反應,生怕抵在慕容淩喉嚨上的匕首再向前分毫。就在他即将抵達他所認為的絕佳偷襲地方時,下意識的一眼直接讓他沉入其中,忘了他的救人的初衷,那一雙眸子如沉寂許久的深淵,絲絲邪氣缭繞在其中,看久了放佛被吞噬掉般。
他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慕容淩。
張茗看見慕容淩盯着他身後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暗道不好,忙收回心神留意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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