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淩:“你當我這裡是飯店?吃完還打包?”
楚雲錫:“我這頓飯的精神損失費!”
“陳姨,送客。”慕容淩真是多一句話都不想再跟他說。
陳管家送走了一臉幽怨的楚雲錫。
“我……”
待人走後,錢書丞率先出聲,隻是第一個字剛出口就被慕容淩打斷。
“去書房聊。”
言罷起身向書房走去。
錢書丞快走幾步跟了上去,微微側頭就能看見慕容淩凸起的鎖骨,單薄的肩膀,蒼白的皮膚近乎透明。楚雲錫說的不錯,這個人現在吃的太少,一頓飯沒見他動幾下筷子。這個人,這一年過的一點都不好。
進了書房,慕容淩拿起傭人事先準備好的茶壺,給錢書丞倒了杯茶遞給他,給自己也到了杯,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茶香彌漫開來。
慕容淩端起茶杯輕抿了口,放下茶杯開門見山道:“你有什麼想知道的,以後直接問我就行了。我能告訴你的都會說,不能告訴你的就算你找再多的再厲害的私家偵探也查不到。”
錢書丞瞳孔一縮:“你知道?”話出口才覺得自己這句太多餘。自己這點小動作都察覺不到的話,他就不是慕容淩了。
錢書丞低下頭,手指摩擦着茶杯。
“淩哥。”這個稱呼他叫了十幾年,“我也不瞞你,去年你跟我哥說去辦件事情,很快就回來。後來有個人,就在發生事故的第三天找到了我,說是‘墓’的人,他告訴我……”
慕容淩:“告訴你錢書甯是我殺的?”
錢書丞暮然擡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慕容淩,想從這個人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但是他失敗了。
慕容淩還是那個淡淡的表情:“你怎麼想?”
錢書丞搖搖頭:“我不知道。”
慕容淩輕笑了一下,笑容未達眼底。
“你之前找人幫你調查的無非就是當時通知你的那個人是不是我的人,還有你哥是不是我殺的,對吧?”慕容淩手指輕輕摩挲着,“這倆個問題我都可以直接告訴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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