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昀一愣,當即脫口反問道:“三少爺不知道嗎?”
溫懷舟聽這話就感覺好像有事情發生過,急着問道:“苦童怎麼了?”
阿昀這才知道溫懷舟是真的不知道,思來想去,還是告訴了溫懷舟真相。
一直到溫懷舟匆匆趕到祠堂的時候,腦子裡還在回蕩阿昀說的那句話。
“夫人他被大夫人和琛玥郡主刁難了,這會子還在祠堂裡受罰呢!”
因苦童上回吸進不少溫懷舟雪山般的氣息,許大夫便告誡自己,苦童這病好不好的了,離不開自身調養和在這寒冬臘月裡好好保暖。
而苦童,一個本身就沒穿過多少衣服的蠢貨還在祠堂這種地方睡了一夜?!當真不知死活!
溫懷舟推門進去,苦童正在屋内一角蜷縮成一團。
祠堂内雖有微弱的燭光,卻完全起不到一點取暖的作用,整個屋子反而冷得直讓人哆嗦。而苦童縮在一角,還是那副蜷縮成一團,身上還蓋着一件不知是誰的衣服,和方才阿昀悄悄留下來的棉絮。
苦童皺着眉頭,似乎睡得極不舒坦,仔細看還在一陣一陣地發抖,臉頰也呈現極不自然的紅,都聽不見溫懷舟進來的聲響。
溫懷舟看到這模樣,心都跟着顫了一下,還未反應過來,已經把這人抱在懷裡了。
這麼近距離的看,便發現苦童的嘴唇凍的發紫,額角竟還有一些汗絲。被這麼抱起來,苦童即便這般暈,也感受的到有人在。
他以為是阿昀,便從棉絮裡抽出冰涼的手,摸了摸對方的頭,雖不知阿昀為何變得高了些,卻依舊勉勵的掙開眼睛,意識模糊地對他說:
“阿昀,我真沒事兒,你快回去歇息罷。”
這聲音氣若遊絲,沙啞的有些可憐。
這人卻一把抓住他的手,看着苦童滿是紗布又有紅腫的手,似乎非常不可思議,沉聲說道:“你發燒了,我帶你離開這。”
苦童聽這聲音十分熟悉,卻一時半會兒都想不起究竟是誰,還沒細想,這個人就準備把他連着被子打橫抱起。
但這人似乎嫌這封清河給苦童留下的衣服,當下丢在屋外不說,還脫下自己厚實的大氅給苦童抱住,這才穩步離去。
後來,苦童意識越發模糊,便沉沉地睡去了。
苦童夢到那個少年,自己似乎正在風岚山的某處草坪上躺着,那名少年圍着他轉,似乎很關心他,見他醒了便問他怎麼又被欺負了,問他怎麼又病倒了。
苦童如實地對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少年好像又生氣又心疼他,不是給他找來濕布敷在額頭上,就是給他的手敷上藥膏。
夢醒後,苦童甚至還在思考,自己在夢裡的孩童模樣,怎的也病了。
可還沒深想,一旁就傳來阿昀激動地聲音:“醒了醒了!夫人終于醒了!”
苦童感到自己那頭重腳輕的無力感好了許多,可是整個人還有些暈,看着阿昀的臉都有些泛重影,忽而一個男子沖過來站在阿昀的一邊,看着苦童的臉上滿是焦急。
此人正是溫懷舟。
他看着苦童,難得語氣十分溫和:“好些了?”
苦童點點頭。
許澤康看到苦童醒來,也不禁松了口氣,他看這孩子生的如此靈氣,待人也極其謙和,對苦童沒有任何偏見,反而頗為喜愛。他感慨這苦童來溫府後真夠多舛,接連幾次病倒,當真可憐。
溫懷舟也不可聞地松了口氣,這下看着苦童的眼神卻變得疏離起來:“醒了就行,省的别人都說我院裡養了個藥罐子。”
溫懷舟也不等苦童回話,現下站起身來,似乎準備就此離去,卻忽而停下腳步,扭頭對苦童補充一句:“你日後不必再去母親和琛玥那請安倒茶了,自己好生養病罷。”
說完,竟真的走了。
阿昀見狀,極其無奈的撇嘴,這般無所謂的樣子和昨夜那個着急夫人到幾乎切夜未眠,又起個大早去大夫人和琛玥郡主大吵一架的三少爺簡直判若兩人。
阿昀讪讪地搖頭,三少爺的心思可真不好猜。
在昨夜溫懷舟堅持不懈的為苦童每隔半個時辰就換濕布的照顧下,苦童隻暈一夜便醒了,相比上回可好多了。
往後的這些日子裡,苦童又開始例行喝藥了,少了琛玥和大夫人的刁難後,苦童這些日子的确快活了不少,除了吃飯喝藥就是睡覺,竟把苦童養的圓潤了一圈。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溫懷舟不準苦童這段時間離開風煙苑半步,導緻苦童整日在偏院裡無所事事。溫懷舟看在眼裡,給他拿了一堆宣紙,讓苦童這段時間在院裡練字。
可說是練字,阿昀總覺得這三少爺“居心叵測”,遠不隻練字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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