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神。
燭酒勾了勾唇角,頗帶了幾分自嘲,可是神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自己可能真的有點膽小了,這份心情這麼多年了竟然從來沒在他面前提過一句,任由他一點一點将自己排除在外,甚至有幾年的時間他隻敢在背地裡偷偷地觀望。他什麼都好,隻是不喜歡自己而已……
冷水将他平日裡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黑發弄得無比淩亂,碎發擋在他的眼前,将他眼中濃重的情感遮擋住,完美精緻的臉上隐隐出現幾分裂痕,周圍的水慢慢凍結成冰。
過了大概五分鐘,他才帶着一身水汽出了浴室。
塗年聽到浴室的門響了之後,立馬望了過來,腳步淩亂跌跌撞撞地朝他走過來,“燭酒……”
燭酒手剛要碰上他,又收了回來,“我帶你去找塗宙。”
聽到他的話塗年搖了搖頭,他現在這幅樣子去找他二哥他明天可能就要被禁足了,還有可能會把吸血的事情給牽扯出來。
他一雙發紅的眼緊緊盯住燭酒的臉,牽扯出了一些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雖然現在他很難受,但是他的腦子還算保留了一點點的清明,就一點點而已。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的影響,他覺得燭酒真的是太帥了!
他一直都很喜歡燭酒的顔,隻不過他不服氣不願意承認而已,畢竟他事事都比自己拔尖,有種自己怎麼追都追不上的感覺,借着這股勁塗年手慢慢摸上他的臉,指尖細細描摹着他的長相,“你長得真好看,好想和你換一張臉啊。”
溫熱的觸感讓燭酒身子微僵,塗年遲鈍得發現了自己做了什麼,趕緊把手收了回來,臉色通紅。
他拍了拍自己慢慢變得渾沌的腦子想讓它清醒一點,臉上滿是懊惱,“抱歉……我可能有點不太好用了。”
但是手好舒服,燭酒的身上冷冰冰的,像是能把他心口上灼着的那一把火給澆熄一般。
晃了晃腦袋,塗年趕緊将這種危險的想法給晃了出去,這會他呼出的氣都變得無比灼熱:“你、你浴室也借我用一下吧。”
燭酒抿着唇讓開了去浴室的路,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他捂了捂眼,簡直要瘋了。藥力肯定不能因為一個冷水澡就過去,塗年在這他也不好意思做什麼,于是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解藥拿過來。
那邊塗年也覺得快要瘋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他在狗血劇本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明白了一些東西,這明顯就是中了損招的情況啊。而且他這個藥似乎有點猛,就這麼一會他都快站不住了,才将噴頭打開就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了,呼吸聲越來越重。
手想扯着把手站起來,卻不小心手滑挂到旁邊的挂鈎上,立刻就破了皮滲出一點血來,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塗年哼了一聲。
外頭的燭酒聽到悶哼聲皺了皺眉,走到浴室門口,這才聞到裡頭細微的血腥味,他臉色一沉,敲了敲門,“塗年?怎麼了?”
這會塗年的意識是真的快要被吞噬了,全身都泛着紅色,眼中像窩着一潭春水一般,手撐着地呼吸聲粗重,想要說話也說不出來。
沒有聽到回答聲燭酒有些着急,直接踹開了門,一眼就看見趴坐在地上塗年,冷水将他淋得濕淋淋的,衣服貼在身子上,本來就是夏天,這導緻他的原本強勢的他現在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憐的感覺。
塗年轉頭眨了眨眼睛,才看清來人,他顧不上受傷的手指又扶上了那個把手,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嘴張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快要幹涸的魚一般,聲音裡帶着點委屈的感覺,“燭酒,我難受。”
“……好難受。”
塗年說着就往燭酒的懷裡靠,燭酒愣了愣,原本壓制住的藥力這會像瘋了一般地往外沖,臉上閃現着紅色的鱗片,瞳孔的外圈也變成了赤紅色,隐約帶了幾分瘋狂。
他先将花灑關了,這才将人抱到床上。
燭酒看着他的眼睛,低聲在他耳邊問道:“塗年我是誰?”
“燭、燭酒。”
“嗯。”聽到他的回答燭酒勾了勾唇角。
塗年轉了個位置,成為主導的那一方,“燭酒……”
但是位置還沒坐熱就重新被壓了下去,燭酒不由分說地吻上了他的唇,溫熱的唇軟軟的觸感,直到塗年呼吸不過來了,他才放開他,“喜歡嗎?”
不知道塗年意識是不是清明,他躲着燭酒的眼神,瞥向一邊,眼裡帶着幾分羞意,乖得不可思議的點了點頭。
燭酒:“要繼續嗎?”
“嗯。”又是低不可聞的一聲。
燭酒輕笑一聲,捂上他的眼睛,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見他這幅樣子忍不住輕聲喊了一句:“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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