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嗎?”他重重地咽下口水。
眼神直勾勾的,始終望着那處,好像他并不是在征求謝時君的同意,而是在直接和他的性器打商量。
向初的眼睛消腫了許多,上下眼皮不再滑稽地打架,隻是眼眶依舊泛着紅,一直延伸到上挑的眼尾,下眼睑還是微微鼓着,白得了一對兜滿淚意的卧蠶,謝時君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被這雙眼睛牢牢勾住了動搖的心緒。
現在的壞孩子,和在床上被他欺負哭時,一模一樣。
“可以吃嗎?”他聽到壞孩子又問了一遍。
肉欲和天真在壞孩子身上并不相互矛盾,反而糅合地恰到好處,壞孩子的語氣無辜得要命,似乎隻是在讨要一樣勾起他饞蟲的食物,可鼻尖分明緊挨着一根勃起的陰莖。
滾燙的鼻息盡數噴灑在謝時君的下腹,又因為是隔着内褲,仿佛在隔靴搔癢,叫他越發感到喉嚨發澀,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度。
“不可以。”
向初睨了他一眼,顯然在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真的不要?”他開口,重現一場偷食禁果的誘惑,“會很舒服的,以前我和他做的時候,我也會像這樣……唔……”
色調豔浮的回憶被倏地打斷,謝時君猛地拉下内褲,被禁锢許久的性器彈動了兩下,馬眼處的腺液同布料間扯出黏絲,很快,碩大的頭部抵在了向初的唇峰上,是比以吻封口還要霸道的法子,不僅霸道,還十足的下流。
可向初喜歡。
喜歡到,連嘴唇都在止不住地發抖。
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嘴唇在顫栗,還是謝時君陰莖上的筋脈在跳動。
亂了,瘋了,難收了。
前端因情動而溢出的腺液,被盡數塗抹在向初的唇瓣上,在燈下看起來水光淋漓,向初默許了男人的惡劣行徑,隻是擡眼看他蹙眉隐忍的樣子,直到愈發鼓脹的冠頭在他濕淋淋的唇縫間頂了頂,向初很快明了,以順從的姿态含住吮吸。
這次有點玩脫了,他确實是想激一下謝時君,但沒想到會這麼管用。
可這說明謝時君很在意,在意他的過去,在意他有過許懷星,就像他在意謝時君有過冉秋意。
關于前任的話題本是他們之間的情趣,是用來助興的道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他們都開始認真了。
謝時君會生氣,會有情緒,會想法子來懲罰他的壞點子,而他總是樂于見到好好先生失控的樣子,好好先生的原則是先縱容,再證明自己的威嚴,下一次還會默許這樣的遊戲。
窗外是吵鬧的夜色,窗内燈光明亮,能聽到鍋裡肉汁翻滾的聲音、兩道輕重不一緻的呼吸聲,偶爾混着喑啞的歎息,還有雙唇吮吸硬物的啧啧水聲,高大的男人背靠着料理台,不太麻利地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他的影子裡籠着另一個人,單膝跪在瓷磚地闆上,看上去是臣服的姿态,殊不知他才是掌握節奏的那一個。
情欲上腦,謝時君艱難地分出神,想起鍋裡的排骨,在燒糊之前及時關了火。
就這幾秒鐘的事,向初含着微張的馬眼嘬吸了一口,惹得謝時君腰眼一陣發麻,喉間發出難耐的低吼,捏緊他的下巴,力道很兇。
“你跟他在一塊的時候也這麼能浪?”
向初不置可否,一手輕揉着鼓脹的囊袋,一手握着柱身,繼續往口腔深處送,連着做了幾次深喉,快喘不上氣時,才吐出沾滿自己唾液的大東西,舌尖順着柱身舔舐,頂在不停冒水的小口上碾磨,嘗到一點精水的味道,他知道謝時君快被他弄射了。
他讓性器抵在紅潤的嘴角,擡頭看向謝時君,氣息不穩,鼻音很重:“冉秋意幫您這樣吃過嗎?”
謝時君不答,手掌覆在向初的後腦勺上,扶着性器重新侵占他的口腔,按着他又做了一次深喉,似是在給這個問題的答案索取報酬,他的聲音啞的厲害,喘了幾下才說:“沒有。”
得到驚喜的答案,向初狡黠地笑一笑,“那謝老師的第一次,可就歸我了。”
本就紅腫的眼睛又增添了一層情熱的紅,眼尾猶是,像是噙了一汪春水。
謝時君隻消看一眼,就想盡數射在他嘴裡,逼他全部吞下去,或者把精液塗在他的嘴唇上,擡起他的下巴誇他這副模樣漂亮極了,或者射滿他的眼鏡片,讓他看不清楚路,隻能跟着自己走。
他有無數種下流的幻想,想挨個在向初身上實現,卻在聽見向初難受地哽了一聲時,咬緊牙關,抽出了即将到達臨界點的性器。
被塞滿的口腔一下子變得空蕩,向初還下意識地張着嘴,探出一截豔紅的舌尖,涎液從嘴角漫出來,混着另一樣透明液體,順着下巴淌到喉結,下一秒,他被謝時君一把拉起來,跪久了,腳發軟站不穩,一個踉跄摔進謝時君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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