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雛鶴心頭一顫,看着鴉隐的背上暗紅色隐隐脈動的六根赫子,她下意識就覺得是童磨跳了上來。
舉起連弩想要攻擊,才想到“弩箭”已經全都發射出去,于是扔掉了連弩,抓起腰間剩下的苦無忌憚着鴉隐。
鴉隐咔的一下偏了頭,左眼的赫眼閃爍着幽暗的光,全然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盯着雛鶴,吓的她退了半步。
“這是什麼……鬼?!”
她不确定,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這個人救下,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鴉隐的嘴裡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離開……這。”
鴉隐完全回過腦袋,右眼雖然依舊駭人,但仍是正常人類的眼睛,這讓雛鶴終于肯聽進他的話。
“如果您是為了殺鬼而戰鬥的話,請,請帶上這些苦無吧!”
“這是上面粘了毒……”她遞出四把粘了毒的苦無,雖然說的話在現在的狀況下沒有完全被鴉隐聽進腦裡,但鴉隐憑借着模糊的記憶依舊知道這些苦無的用處。
他用一根赫子輕盈而快速地就把雛鶴遞來的苦無全都收了,經過了一晚上的折磨,再生,現在他對赫子的掌握甚至超過了自己的肢體。
鴉隐真的快變成一個食人鬼了。
肚子的饑餓令他幾乎失去了語言能力,渾身的皮膚在刺撓中陣陣發熱,身上的每一片鱗甲都像傷疤結痂一樣在發癢,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打的粉碎,唯有縷縷衣條粘黏在身上,要不是鱗甲的存在,他現在就是赤裸的。
全身上下能夠讓人辨别他還是他的地方,就隻有腰上的那根金色繩子,以及繩上的小袋子。
沒等鴉隐有幾秒端詳苦無的時間,身後傳來的爆燃聲吸引着他回頭看去。
那個地方是炭治郎,看到他,鴉隐瞬間又想起自己的目标——獵鬼!
赫子張開,身軀躍出,他也化作了暗紅的銳光俯沖向下,雛鶴則頭也不回地往宇髓天元等人的方向奔去。
童磨能夠明顯感覺到體内細胞的恐懼,仿佛從眼睛裡看到的畫面還有耳朵裡聽到的話刹那間就已經在體内傳遞了無數次,從星星點點的微小反感增大到無窮無盡的害怕。
逃。
這個詞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幾乎占據了絕大多數的意識。
可尚且留存的慣性思維仍在告訴他不用逃避這個小鬼,更何況他天生就沒有人類的感情,本就無法理解恐懼和害怕。
“為什麼要掠奪?”
“為什麼要踐踏生命?”
可是此刻炭治郎口中所念出每一個字,都狠狠的嵌進了他每一個的細胞之中,那種深刻的感覺,的的确确出現在了他身上。
“死去的亡魂不會再回來了!不會再回到人世!”
“肉體凡胎的人類不能像鬼一樣肆意戰鬥,為什麼會忘記,為什麼不醒悟,你們曾經也是人類吧?”
炭治郎問出這句之後,頭上的濕氣終于徹底被烤幹,頭發如太陽光暈一樣發散,猶如火焰的外焰一樣舞動,身周半米之内的冰霧好似看到了某種極度可怕的東西一樣逃避開了一大圈,炭治郎站在那裡,整個人爆出了熾熱的氣浪。
童磨眼睛眯了眯,片刻之後突然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我全都記得哦,即使是人類時期的事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那個男人的身影…是誰?童磨說話的同時腦子裡還在想着細胞裡恐懼的那份記憶。
“無法理解嗎?”
“被我吃掉的人并沒有死,她們隻是和我融為了一體,會永遠活在我的體内。”
那個打敗了無慘大人的人類,黑死牟的兄弟,繼國的姓氏……童磨的扇子靠在了嘴邊,看着炭治郎的眼神中有種虛僞的惋惜。
“剛剛被我吃掉的那個女人,是你認識的人吧?”
“不用傷心哦。”
“被我吞食的所有人無一例外都被拯救了,既不會痛苦,也不會難過,化作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她們很幸福哦。”
“多麼荒唐的話語啊!”杏壽郎的聲音從更遠一些的地方傳來,他聽着炭治郎與童磨的對話,心中的積怒已經無法再壓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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