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遲這一番分析牧遙其實也沒聽懂太多,但還是極其配合的不斷點頭。
第二日,牧遙沒讓天府宮派人接他,自己曬着神光慢悠悠往天府宮走。
走到半路,突然聽到一聲痛呼聲,而後一個黑衣男子從一旁過道内摔了出來,捂着右臂面色發白。
一道灰色身影匆匆從過道内沖了出來,其速之快吓得牧遙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那人好像沒料到竟會有人路過,立馬擡手用袖子遮住了臉。他快速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又看了一眼牧遙,可能是害怕暴露身份,隻能匆匆離開。
咕咚。
一時沒摸清楚是什麼情況,牧遙四下看了看,莫名有些心虛。
妖界崇尚弱肉強食,他在妖界便是個軟弱可欺的,到了天界也生怕再沖出一個人将他一起打了。
躺在地上的人看上去十分痛苦,額頭的汗水流下都将鬓角打濕了。他抱着右臂痛苦呻吟着,牧遙連忙上前,蹲在他的身前:“額……你,你的胳膊……我能扶你起來嗎?”
怕他骨頭斷了不能亂碰,牧遙的手伸也不是,縮也不是,一時進退兩難。
那人擡眸,潑墨畫一般潇灑的眉眼睜開,帶着三分脆弱和三分強忍的堅強,咬牙道:“多謝,扶我一把。”
牧遙忙伸手将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那人同自己湊得極近,牧遙眨了眨眼,不知為何覺得他有些眼熟,猛地将腦袋往男人面前又湊近了一分,仔細盯着他。
“你……”那人好像被他這唐突的舉動吓到了,因湊得太近,二人連呼吸都攪在了一起。
他腦袋往後退了幾分,“你、你靠這麼近做什麼?”
牧遙卻好像沒發現自己唐突的地方,咦了一聲:“我是不是見過你?”
眼前的男人眼神有些閃躲,不自然道:“是嗎?”
是見過,而且就在最近!
牧遙努力将最近的記憶搜尋了一遍,而後驚喜的指着那人的臉笑道:“在白帝生辰宴上我見過你!我……我那時有些醉了,摔在你身邊,然後你扶了我對嗎?”
金鴻哪裡想到自己換了一身裝扮還會被認出來?而且,那日這兔子精不是喝得神志不清了麼?怎麼會記得他的臉?
但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很快定下心神,從兜裡掏出一塊事先準備好的腰牌遞給牧遙看:“是啊,我們見過的。我是太子殿下手下一位侍從,因為跟着太子殿下一同參宴,所以被特許坐在宴席末端見見世面。見你醉酒,我便拜托天樞宮的小童送你回去了……你之後感覺還好嗎?”
牧遙接過腰牌正反翻看了一遍,金燦燦的,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金子做成的。正面除了刻有‘阿虹’二字以外,還刻着三個鐵畫銀鈎的大字:白虹殿。
近來他已經被池遲教會了很多,知道白虹殿是太子殿下所居之處,便将金鴻的話信了十成十,遞還了腰牌。
“還、還好……我沒事啦,隻是喝多了一點點。”牧遙歪着腦袋看着眼前的人,總覺得他和之前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眼神不太一樣,衣服也不一樣,連身上的氣息都變了。
金鴻自地上站起,向牧遙伸出左手在線撒謊:“我叫阿虹,你呢?”
牧遙哪裡好意思讓一個傷者拉自己,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站了起來:“我叫牧遙。”
站起身後牧遙才發現眼前的人極高。
他本以為陸清川已經夠高了,比他高出半個頭,誰料阿虹比陸清川還高上一些,自己站直了也就到他的下巴。
他覺得有些委屈,自己明明在族内不算是矮的兔子,到了天界後,除了池遲與他一般高,旁人都比他高上許多。
為了進一步激發小兔子的同情心,金鴻故意用左手碰了碰右臂,表情有些痛苦。
牧遙見他的右臂好像都不能動了,果然一雙大眼睛眨了眨,視線全落在了他的身上,關切問:“你的胳膊怎麼樣了?還能動嗎?”
眼前的人苦笑了一聲:“大概得養些日子才行。萬幸腰牌沒被他搶走,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會如何?”牧遙問。
金鴻歎了口氣:“若他去做一些壞事卻留下我的腰牌,我就不要想在天界待下去了……”
“還好還好,它沒有被搶走!”牧遙邊安撫金鴻,邊想着方才那個灰衣人。他越想越不對勁,有些生氣問,“那人到底是誰啊?他為什麼随便打你?”
“是……”金鴻沉吟片刻,而後搖了搖頭:“算了,不重要。反正你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改變什麼的。”
“怎麼不重要?我、我雖然法力低微……但天界不是最講道理的地方嗎?你是太子殿下的侍從,他難道不會為你讨回公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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