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迄今為止他隻上映了一部男二電影,但不知怎麼的,他身上已經打上了“演技好”的标簽,劇組裡的演員都喜歡和他請教演戲的問題,他當然也很樂意在能力範圍内效勞。
宋安夏眼睛骨碌碌地轉了一圈,撩起裙擺坐到了沙發上,“原斐老師——我可以直接叫你原斐嗎?”
原斐眉心微微一動,不動聲色的應道:“隻是個稱呼而已,怎麼叫都可以。”
“好的,原斐!”宋安夏又笑了,“你也知道我演戲的經驗其實不多,尤其是感情戲,實在不擅長,能麻煩你和我一起再捋一捋花傾城和葉寒舟之間的感情線嗎?”
原斐點了點頭,“沒問題。”
“你站那麼遠幹嘛呀?”宋安夏拍了拍旁邊的沙發,打趣道:“我又不會怎麼樣你,你坐過來呀,隔這麼遠我們怎麼讨論?”
原斐:……怎麼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呢?
他依言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和宋安夏之間的距離至少隔着一個肖默。
宋安夏咯咯地笑了起來,一邊說話一邊俯身去拉他的胳膊,“原斐老師,我真的不會吃了你啊,你别緊張嘛!”
原斐條件反射地往後躲了躲,這時虛掩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吱呀”一聲推開了。
他扭過頭,猝不及防地對上了傅景丞驚詫的眼神。
“哎?”宋安夏的動作也僵住了,維持着俯身的姿勢,“傅總?”
“你們——你們!”傅景丞的血液一下子就沖上了腦門,甚至連帶着眼睛都紅了起來,“我就幾天沒來你——”
“傅景丞!”原斐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什麼,立刻出聲阻止他說出什麼令人懷疑的話來,“我和宋安夏老師隻是在對劇本。”
“對劇本?”傅景丞死死地捏緊了拳頭,喉結急促地動了動,“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穿成這樣子對劇本?”
“傅總?您又來了?”好在這時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肖默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傅景丞時愣了一下,目光轉到宋安夏身上時,又愣了一下,“宋安夏老師也在?”
原斐卻蓦地松了一口氣,用眼神示意氣成一隻河豚的男人:這下你該信了?我們不是孤男寡女在對劇本。
一臉懵逼的宋安夏被肖默拉走了,原斐坐在沙發上和傅景丞大眼瞪小眼。
好半晌後,傅景丞反手關上了門,落鎖,走向沙發上的人,“原斐……”
“如果剛才肖默沒出來,你想幹什麼?”原斐冷冷地看着他,“你一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都腦補出了什麼東西?”
“我、我沒有。”傅景丞自知理虧,垂下了腦袋,“我就是……一時沒控制住。”
“就在剛才,我突然意識到,我不僅要趕走圍在你身邊的那些蒼蠅一樣可惡的男人,還要防着女人,女人也會搶走你。”
原斐有點繃不住地笑了起來,“你以為誰都稀罕我嗎?我可沒你想象的那麼受歡迎。”
“他們稀不稀罕你,我不知道,但我稀罕你稀罕得要死了。”傅景丞見他笑了,膽子又大了起來,悄悄挪近了一點,“稀罕到每晚都睡不着覺,就害怕你被别人搶走了。”
原斐伸出一隻光裸的腳抵住了他的膝蓋,阻止他繼續前進,白皙臉頰上微微泛起了紅暈,“傅景丞,你跟我說句老實話,你是不是偷偷去報了什麼'教你怎麼說情話'的那種班?”
“什麼?”傅景丞捉住了他的腳,裝傻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哎……你别碰我。”冰冰涼涼的腳心被滾燙的大掌燙着了,原斐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想收回腳,卻被對方更牢地握住了。
傅景丞認認真真地用雙手将小小白白的腳捂在了手心,“腳太涼了,我給你捂一捂。”
原斐再次輕易就被他弄得面紅耳赤的,掙脫不開,隻好轉移話題道:“我要吹頭發,我頭發還沒幹。”
男人的注意果然瞬間就轉移到了他的頭發上,自告奮勇道:“我給你吹。”
說罷就去衛生間找到了吹風機,完全沒有給原斐拒絕的機會,讓人背對着他坐在他身前。
原斐拍戲累了一天,晚上又被輪番折磨了一通,這會兒也确實累得懶得動了,有人提供如此周到的服務,他也不再矯情扭捏,盤腿坐着享受自動吹風服務。
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柔軟的發絲間穿梭,略有些粗糙的指繭偶爾輕輕蹭過頭皮,一股細小的電流便順着頭皮流竄至四肢百骸,引起一陣不易察覺的戰栗。
但吹風機的風溫溫熱熱的,男人的手法輕柔又珍惜,原斐不由漸漸放松了身體,眼皮子也阖了起來,像是泡進了舒服的溫水裡,他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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