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黎抿了抿唇,他明顯察覺周周的心不在焉,想到魔鏡裡被他滅殺的奇怪男人,绯色的瞳仁裡劃過一道暗芒。
——他知道他這位王後來曆不明、身份成謎,當初他力排衆議與她成婚的時候,就有許多大臣表示不滿抗議,最後還是他長久地将王後困于宮中,并且王後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反對聲才漸漸平息。
可是身為丈夫,他當然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與别的男人糾纏,原本隻有一個能力出衆也還沒出格舉動的符宴騎士也就罷了,他送她的鏡子裡為什麼還會有個妖異的男人?
“鏡子裡的人是誰?”
陛下向來不喜歡把事情藏到心底,既然已經幹脆利落地将影響他與王後感情的因素之一抹殺,那作為勝利的一方,了解一下手下敗将也無妨。
“……您看到了?”周周驚訝,花樊不是說國王是個純粹的物理戰士看不見他嗎?那天他過來的時候,花樊已經退回魔鏡啦?
“有關我妻子的一切,我當然要了如指掌。”國王陛下理所當然地道,他抽出頸間貼身挂着的吊墜,放在唇邊吻了吻。“這個吊墜,還是王後送我的定情信物,隻要戴上了它,普通人也能看見魔力的流動——王後忘記了嗎?”
完全不知道前情的王後周周:還怪她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喽?
辣雞魔鏡,也好意思說自己無所不知?!
“……就像陛下看到的那樣,是魔鏡的鏡靈吧。”周周心情複雜,無精打采道。“……都說了不要打破鏡子,陛下可真是任性。”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某天會用“任性”來形容成黎,可瞧瞧他都做了什麼,這真是個任性的暴君啊。
“破鏡難圓——但我的妻子是否會在我身邊,隻能由我自己決定。”即便此刻他們之間的氣氛如此平和,可無論是周周或是成黎,都明白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之後,兩人都再不能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哇啊——做、做什麼?”突然被成黎打橫抱起,周周吓了一跳,她下意識揪住了對方的衣襟,防止自己掉下去。
好像除了童年時被帝國的軍人從狹窄的鐵桶裡救出來那次,她還從沒被哪個異性這樣抱過。周周僵直了身體緊張地靠在成黎懷裡,生怕對方手臂一酸,直接把她丢出去。
雙腳離地,感、感覺好不安全啊……
感受到懷中妻子的依賴,陛下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原本因為對方身邊礙眼的家夥産生的抑郁和憋悶感退潮般地消散開來。他故意掂了掂懷中的妻子,得到她緊張的回應,才輕笑一聲回答她的問題。
“做能給王後孩子的事情。”成黎的聲音清淺,語氣卻不容置疑。“就今晚,做·愛。”
他已經沒有耐心再等待。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周周:???
虧她這麼崇敬他,他竟然ghs?!
這邊國王和王後之間一觸即發,那邊森林裡小矮人們結束了一天的勞作,終于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是誰動了我的小肉幹!!!”
喬熙崩潰地抱着腦袋,表情誇張得仿佛看見了天崩地裂。
“還喝了我的果汁!!”
越羅拎起隻剩下個瓶底的玻璃容器,不高興地擰緊了眉。
“還幫忙打掃了房間!”
放下畫闆的泉少年驚喜地看着簸箕裡的垃圾,感覺自己抓住了一線生機。
“汪、汪汪汪——”
漂亮的蘇格蘭牧羊犬愛麗大聲吠了兩下,高興地表示自己的食物沒少。它帶着自己的三個崽崽,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很快便在卧室裡找到了睡在床上的白雪公主,蓬松的大尾巴興奮地搖。
早出晚歸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團團圍在了星祎床前,被狗叫聲從深眠中喚醒的星祎揉了揉眼,睜眼看見“兇神惡煞”的幾人後吓了一跳!
“說——你為什麼會在泉的床上?”越羅抱着手臂第一個出聲,居高臨下地審視窩在床上的星祎。
喬熙收回準備拎起少女丢下來的手,蜜色的大眼睛掃了滿臉通紅的泉少年一眼,決定聽過她的回答後再動手——這家夥睡在泉的床上,萬一真是他的女人,那就好尴尬了。
想到自己把星祎丢在陷阱不管,她竟然還能出現在這裡,喬熙有理由懷疑泉是不是在其中插了一手。
泉捏了捏自己的手,終于從有異性睡在自己床上這件事裡恢複過來,也沉默着等待星祎的回答。
“打、打掃完房間太累了,就忍不住睡下了……”星祎坐起來抱住自己的雙膝,小小聲解釋,“……狗窩太小,我睡不下,隻能睡在床上了。”
少女很顯然清理過了自己,可原本雪白的睡裙上髒兮兮的,被劃破的地方凝結着幹涸的血迹,她看起來狼狽極了,不像是王國的公主,倒像從哪裡逃難而來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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