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團長荼楠坐得很遠,她望着周周和駱茵開心的笑顔,忍不住勾起了冷笑。
隻有現在才能這麼歡樂了吧?過了今晚,這些人都得是一片凄風苦雨,隻有她,隻有她荼楠才能笑到最後。
荼楠看向鏡中的自己,揚了揚下巴。濃妝下少女的臉依舊美麗,可她周圍卻沒有像駱茵身邊周周那樣的追捧者。
嗤,憑什麼呢,她荼楠哪點不如駱茵,卻要屈居人下?
想起喬熙口中次次咬重的“副團長”,荼楠的臉色冰冷下去,一直徘徊在心頭的猶豫消散開來,将手機關機扔進包裡。
這樣也好……她忍了許久,已經忍夠了。
舞台上主持人已經開始報幕,周周目送完小姐姐們提着裙子優雅地走上舞台後迅速地掏出手機,緊貼在後台入口處暗中觀察。
“喂,符宴學長嗎?情況怎麼樣?”
電話另一邊的符宴肩上扛着黑色教棍,居高臨下地俯視被牢牢制住的内鬼,犬牙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寒光。
“抓到人了——就這?”
年輕的白組組長不滿地捅了捅蜷縮在地上的學長,得到對方瑟瑟發抖外加不斷求饒的反應後瞬間沒了興趣。
這人就是白組内部前些天在背後攪風攪雨、惹得周周的绯聞愈演愈烈的罪魁禍首,符宴已經收拾過他一頓了,念在對方已經是三年級生、好歹為白組盡力過兩年的情面上沒有驅逐他,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做出對正光不利的事情來。
“符宴、不、組長!放過我吧,我真的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才犯了錯,放過我吧!”縮在地上的學長簡直痛哭流涕,狠狠扇自己的耳光想打醒自己。
半個月前就有人開始接觸他了,說是他隻要打點好這個關卡,放固定車牌的車子進出學校,就能得到一筆豐厚的報酬。
沒有特殊之處的正光學生,入校時都要交筆高昂的學費,這報酬比他三年的學費加起來還高,他一時财迷心竅才沒忍住答應了下來。
“放過你?”符宴挂斷了電話,他不太想讓周周繼續聽下去。“不是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去問問成黎他放不放過你?”
想到成黎會長的鐵血手腕,地上的人打了個寒戰,臉色灰敗下來——半個月前就有訊号了嗎?是他人心不足蛇吞象,才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符宴冷笑一聲,示意手下把人帶走。他的目光冷冷地看向天上的圓月,暗自下定決心:總有一天,他要站在比成黎還高的位置上,到那時再想摧毀誰的心理防線,可就用不着成黎的名号。
被挂斷了電話的周周迷惑地眨眨眼,心想自己是不是因為轉世時間太長真的記錯啦。
她記得……原作裡駱茵失蹤之後,掌管學校安全防控的符宴因為監管不力,被白組裡資曆更高的學長給逼迫到不得不離職的地步。那段時間他甚至因為這事休學回家好久,差點就直接繼承家裡的道場,還是作為女主的她她解決了這件事後過去勸,才把對方從成為“失學少年”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然後他就開始針對她的攻略對象。:)
為什麼現在,符宴卻對她說“就這”呢?即便她提前提醒過符宴,他們也不知道究竟誰是内鬼,更不能改變這個内鬼的身份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周周又給花樊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後被對面接起,周周一邊看舞台的情況,一邊說到:“符宴學長那邊已經搞定了,花樊學長您……”
“也搞定了呢。”
背後突然湊過來的體溫和聲音吓了周周一跳,花樊順勢接住她的手機,哼笑着塞回她的手裡。
“小心背後——雖然是在自己家裡,也難免會被捅刀子呢。”花樊的聲音不鹹不淡。透着一絲危險的味道。
王女舞團的表演并非是單純的舞蹈表演,現在正進行的演出需要借助巨大的道具箱子,作為主跳的駱茵會像魔法一樣消失在箱子當中,最後晚會結束全體表演者登台亮相時才會再出現。
這次的道具箱子由正光出資打造,理應不會出什麼問題,但的确有内部人員動了手腳,箱子的結構改變,原作中駱茵就是這麼被偷天換日硬生生消失在衆人眼中的。
而現在,周周提供的配方給正光節約了不少資金,花樊大手一揮直接加急造了個更重更華麗的道具箱子,此時動手偷箱子的人已經被壓倒在舞台下面,動彈不得了。
注意到舞台下昏暗的角落裡敦原打的信号,花樊拍拍周周的肩膀,漫不經心地掃了舞台上正表演的舞團成員,眼神掠到某處時頓了頓,劃過一道嘲諷。
——不自量力。
即便是原作裡那種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給正光下了這麼大個套兒的幕後黑手也沒讨到好,遭到了以花樊為首的幾方勢力的反撲,何況是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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