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夫人說着說着又提到了京城裡的象姑館,裡面各色各款男妓,應有盡有。除了女子去,還有不少男子流連。
蔣飛煙向來好奇心重,知道了這等地,便一直想去看看。但蔣家人再如何寵她,也不會許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去那種地方的。
蔣飛煙便從那些夫人口中打聽到了雲鶴樓,表面上是尋常的酒樓,也正常開張做生意,但暗地裡卻做拉皮條的勾當。物色了不少清秀的少年,供來的客人在包間裡取樂賞玩。若客人高興了,付夠銀子便可直接帶走少年。有人傳說永青公主便從雲鶴樓帶走了好幾個相貌上佳的男子。
馬車很快便到了雲街,停在了雲鶴樓前,蔣飛煙一下馬車便好奇地擡頭打量,雲鶴樓足有五層樓,紅牆黑瓦,裝飾豪華,客人來來往往,熱鬧非凡。
霍為翻身下馬,走到蔣飛煙身邊,臉色鐵青,“你真要進去?”
蔣飛煙不虞地瞪了他一眼,徑直進了雲鶴樓。霍為立刻跟了上去,握着佩刀的背影異常威猛。
蘇慕葉笑了笑,這兩人在一處也是有趣,今天可有一場好戲看了。
第58章
三人進了包間後,店小二熱情地拿來了食單,“三位客官要點什麼?我們酒樓的花炊鹌子,鹌子羹可是一絕,還有南炒鳝,酒炊淮白魚也是招牌菜”。
蔣飛煙揮揮手,身後的丫鬟立刻上前同店小二低聲說了兩句。
店小二滿臉笑容,“原來是蔣公子之前訂的酒菜呀,好嘞,這就給您上菜”,心裡卻止不住的狐疑。
雲鶴樓給客人提供小倌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京城裡不少人都知道。但到這來的客人要麼是三五女客訂一間包間取取樂,要麼是男子好龍陽,來圖個新鮮。
可沒見過公子哥和姑娘家一道來的,難不成是有什麼新的玩法了?
店小二縱使天天在雲鶴樓伺候,見識不少,也猜不出這三人的目的,故對要進去伺候的兩個小倌道,“裡面幾個客人可不尋常,你們小心伺候着,萬不可忤逆他們”。
兩個小倌身穿單薄青衣,一個手拿玉箫,一個捧着古筝進了包間,低頭斂眉,一齊向三人行了一禮。
蔣飛煙滿臉好奇,“擡起頭來給我瞧瞧”,隻見那兩個小倌看上去皆隻有十四五歲,眉眼清秀,皮膚白淨,頗有點玉面俊書生的意思。
二人看上去皆是做這行沒多久,被蔣飛煙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從脖子根到耳朵都染上了一層粉紅。
蔣飛煙笑了起來,“你們叫什麼名字?”
那兩個小倌剛想開口回答,就感受到旁邊一道兇光直直射了過來,霍為大馬金刀坐在蔣飛煙旁邊,“啪”地把佩刀放在桌上,面色鐵青地看着那兩個小倌,看那神情恨不得當場揍他們一頓。
兩個小倌對視一眼,眼裡皆是膽怯,不知如何是好。
蔣飛煙白了霍為一眼,揮了揮手,“行了,你們直接唱吧”。
兩個小倌皆松了一口氣,一個擺好古筝,一個試了試玉箫,不一會兒悠揚的箫聲和靈動的琴聲傾瀉而出。
與平日裡常聽的曲兒不同,兩個小倌演奏的曲子明顯是助興用的,嬌媚輕柔,似水纏綿,勾得人心裡一癢。
蔣飛煙素來是個喜新鮮的,聽了這曲也沒生出旁的意思,隻是覺得有趣,信步走到兩個小倌面前。
彈琴的小倌見狀便停了下來,“姐姐可是覺得我彈得不好,想換一首聽聽?”
“姐姐?”蔣飛煙臉上樂開了花,“沒準你比我還小呢”。
那小倌聽罷紅了臉,“姐姐莫取笑夕玉了”。
“你叫夕玉,名字挺好聽的”,蔣飛煙低頭去看那琴,“你的手也好看,修長白淨,怪不得琴彈得那麼好”。
夕玉雖剛來雲鶴樓沒多久,但該學的也都學了,這會兒羞羞答答地看向蔣飛煙,伸出了手,“姐姐若喜歡,夕玉可以用手服侍姐姐”。
話音剛落,夕玉的手就被一塊石子打中,紅了一大片,惹得他一聲驚呼。
霍為滿臉怒容地走了過去,“彈琴就彈琴,再敢想别的,當心爺把你剁成肉醬”。
夕玉瑟縮在琴旁,滿臉驚慌,不知所措。
蔣飛煙有些不高興,“好好的,你打人做什麼?再說了,我又沒答應他”。
霍為冷哼一聲,“怎麼?心疼這小白臉了?你若是敢答應他,我就去掀了你們蔣家的房頂”。
霍為素來對蔣飛煙唯命是從,今日是難得的發了脾氣,倒讓蔣飛煙有些怵,擔心他真鬧到父母面前,便揮了揮手,“行了,你們繼續彈曲兒吧”。
蘇慕葉坐在窗邊吃着鹌子羹,隻覺得二人是天生一對。蔣飛煙天□□玩,鬼主意多,古靈精怪的,之前蘇慕葉覺得霍為有些壓不住她,現在看來,霍為在原則性問題上還是很有氣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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