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是盧布廖夫,濕潤撲面而來的潮氣,不知疲倦,難以停息的雨滴,都不在這裡。我才失去他們沒有多久,家人和家,我最夢寐以求的東西。
所以說,即使我想要滿足羅曼諾夫一些他的需要,我也無能無力。我很貧瘠,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說。
羅曼諾夫沒有接話,他專注地處理我的傷口。他輕松跳脫出之前的情緒,他有這個能力,一秒陽光閃閃,一秒大雨磅礴。
我早見怪不怪。
阿芙羅拉比起羅曼諾夫更加細心,他坐着,她就安靜的單膝跪在一旁,盯緊羅曼諾夫的動作,在他需要工具的前一刻适時地遞到手邊。
阿芙羅拉修身的裙子要完成這個動作并不容易,但她像是已經排練過千遍萬遍,動作幹淨利落,同時不失儀态,優雅舒展的神态雖不至于比得上羅曼諾夫近身的侍衛和管家,但也差不遠。
我可以認為,不顧及形象,或者說沒有能力表現出與自己地位相符合的行為舉止的人,這座城堡裡,應該隻有我了。
我垂下眸子,繞過阿芙羅拉緊繃的腳踝,托羅曼諾夫的福,幾乎不會出現的一丁點自卑落到我頭上。
我沒有夢想,沒有目标,沒有不靠他人給予,并非天生,而是我通過努力,在時間匆匆而逝的殘影中抓住的事物,老實說,這可不太能讓人開心得起來。
關門的細微聲響打散了沮喪,我回過神來,阿芙羅拉已經走了,順便貼心帶上門。羅曼諾夫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他的手指摩挲着紗布邊緣,手腕動脈跳躍處的一小塊皮膚。
羅曼諾夫的聲音有一點點微啞,不仔細分辨就不會發現剛剛經過的變聲期留下的痕迹:“我可以給你很多,你需要的,不需要的,我會給你的。”
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真正進入羅曼諾夫的世界,他們的觀念與行為我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朝别人心髒上開了一槍後,慷慨地說:“别擔心,老夥計,你想要什麼藥,我這應有盡有,随便你挑。”
如果真心想要給予,就不會掠奪。
“你好像搞錯了。”我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房間裡足夠溫暖,我想要多一些安全感,換個說法,安慰自己的感覺,“我不需要你給的東西,更沒有任何方法給你······給你。你得不到的,我怎麼可能會有呢?”
我搖搖頭,然後覺得這個舉動有點傻,便停下來,堅定語氣。我不期望羅曼諾夫理解,我隻希望,就算一點點,他可以明白,我們并不是兩個應該有所交集的人。
顯然,我與他站在一條管道的兩端,遙遙相望,中間一段被鋼筋混凝土堵得嚴嚴實實,疏通的可能性低的像是有一天,他能主動放我走。
“嗤嗤——”
我震驚地看着他笑了,不同于冷笑,嘲笑,narciss(希臘神話傳說中的美少年),伫立在奧林匹斯山終年不化的積雪之中,向着陽光,綠意在凍土層中,緩慢的,緩慢的,蓄勢待發。
“你有,隻有你才有···知道嗎?這可是魔法···不不,那種廉價的伎倆怎麼配得上!”羅曼諾夫蒼白的手指劃過暈染出水珠的發絲,順着弧度,一點點接觸下巴,嘴角,微微用力的嘴唇······
“神迹嗎?是神将你送到這裡,我的身邊,終于讓我對這個該死的世界多了些耐心。”
他試探,我隐忍着顫抖,底線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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