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要糊你一臉雪花的意思。”安德廖沙的手指滑向我的耳朵,他複蘇的溫柔替代了手指上的寒氣:
“不是說耳朵裡鑽進雪了嗎,給我看看。雪沒有它看上去那麼幹淨······”
他暖暖的呼吸灑在我的耳廓上,驅趕着之前的冷意。
原來是這樣,我不再掙紮,歪着頭乖乖坐好,不一會兒我的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色。
原諒我突如其來的羞澀,這種事情不全是我的責任,誰讓安德廖沙是那樣的·····驚心動魄···好吧,這個詞語并不恰當,我不禁悄悄地用餘光偷瞄安德廖沙。
他正輕輕地檢查,擔憂讓他微微皺起眉頭,專注的灰色眼睛像敷上了霧氣的玻璃,俊美的眉眼毫不輸給晶瑩剔透的雪花,甚至是因為寒冷而微微發白的嘴唇都滿是禁yu欲的氣息。
如果現在對我說,安德廖沙是古希臘神話中雪花女神喀俄涅和海神波塞冬的兒子歐摩爾波斯,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相信。
“看起來是很少量的水,不會有其他影響······不過,你在偷偷看什麼?”安德廖沙檢查完我的耳朵,很快就發現了我近乎赤chi裸o裸o的目光。
竟然被他發現了,我的打量就更光明正大起來:“嗯···我該怎麼樣說呢,哥哥,在我看來,嗯······”我謹慎地組織着語言:
“你,你長得可真好看。”
我想,安德廖沙也沒想到我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事實上,話剛說出口,我就後悔了。這樣會不會顯得太輕浮,或者他會以為我在調戲他。
“别誤會,神可以保證,我···我這隻是單純的···觀賞哦不,欣賞美麗的事物···不,這麼說好像也不太對,怎麼說呢,哥哥,你知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其實,就是···就是那個······”
我慌慌忙忙地解釋,然而效果卻并不如我預想的好,也許,是更糟糕了。
正當我手足無措之際,一陣拉力讓我的身體向後倒去,世界被悄然翻轉。
頭沒有陷在冰涼的雪堆裡,而是躺在安德廖沙的胳膊上。
“噓······弗洛夏,我怎麼會不明白你的意思呢。”
“雖然你還有點小,但這并不妨礙你擁有正常的審美。”
他伸手指指天空:“看,那些星星。”
順着他的手,我才發現天色在不知不覺中變灰,又沒有完全黑下來。
青灰色的天幕上,細閃的星星雖然不如夜晚耀眼,卻在絲絨般啞光的光澤中,輕覆點綴了無數顆鑽石的銀光雲霧,灑在我與安德廖沙的雙眼裡,撥動了令人窒息的醉意。
“我的媽媽以前對我說,每個人的出生都會成為天上的一顆星星,閃着閃着從小星星長成了大星星······等到它遇到自己命定中的那個人時,他們就會緊緊抱在一起,然後不再閃爍,永恒地挂在天上······”
他淡淡地講述一個關于愛情的傳說,聽起來,的确很美麗。要知道,命定的,注定的,永恒這類詞語是女生不可抗拒的追求。
“等你長大了,也會遇到屬于自己的另一顆星星。”
“可我沒有找到不閃的星星······”我嘟囔着幹擾氣氛。
“傻瓜·····”他似乎笑了,少年特有的低低地嗓音回蕩在耳邊:
“那是因為你眨了眼睛。”
空曠的視野沒有任何阻礙,遙遠的極限也不過是森林和群山,或者是用心去傾聽的奔騰在河洛厄斯山脈中裹挾了滾滾活力的奧卡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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