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慕看着這些奇奇怪怪的言論,耳邊冒出鄭重其事的聲音:“超話是我建的。我是你的第一個粉絲。”
何慕扭頭望向袁楊。他面無表情的臉,配上此時無比認真的眼神,何慕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想笑,但又覺得這樣很不禮貌,連忙把視線重新轉到手機屏幕上,大拇指唰唰滑得飛快。
“啊!”他忽然驚叫一聲,在袁楊伸着脖子想來看的時候把手機反扣在腿上。心髒砰砰砰亂跳個不停,他剛剛居然看到一張……和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是沒穿衣服也沒穿褲子,頭頂有兩個貓耳朵,屁股上一根貓尾巴,色氣都快溢出屏幕的男孩子的圖片。
慌亂之際,連手機被拿走了都沒察覺。
袁楊那家夥,居然一本正經地浏覽圖片,然後同樣一本正經評價道:“這個人是你的泥塑粉。”
何慕怎麼可能知道那種把男愛豆當老婆來YY的泥塑粉是種什麼樣的存在。他當然也不知道同人圖這種東西的存在,感覺就像自己真的變成了圖片上的那個樣子似的,又羞恥,又有點被人誤會的委屈,他從來沒有那樣過啊,為什麼要被畫成那樣啊?被那麼多人看到了怎麼辦……
一整晚,他完全陷在被人扒光了展覽的恐慌裡,即使那個畫師後來被封了号,也阻止不了焦灼的情緒将他完全控制。
卻不知,這隻是剛剛開始而已。
何慕的星路開端,就這樣以被迫出道的形式呈現在大衆面前。他無法做到其他明星那樣對别人的評價不卑不亢,每次隻要有一點點關于自己的負面消息,他都要沮喪好久。被誤解,甚至被污蔑,被黑粉無止境攻擊的時候,他會躲在被子裡偷偷哭。在這種自我成長,周邊人的安慰和鼓勵,以及逐漸學會自我排解的漫長過程中,他注定要一路磕磕絆絆。
且說當晚,袁楊把他送回公司分配的單身公寓。他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本來已經很累,滿心卻記挂着那張被删掉的圖,想着到底有多少人看到。
他精神不濟地去泡咖啡,全程使用左手。
袁楊隔着咖啡的霧氣和香氣看他,忽然說:“你還是退出娛樂圈好了,娛樂圈不适合你。”
這話何慕不是頭一次聽見了。之前安心對他說過,公司的同事也對他說過,現在連袁楊也這麼說。圈子裡水這麼深,以他的智商是會被活活淹死的,這是當初安心對他說的。
他是真的不适合。
沉默良久,他卻搖了搖頭。
袁楊客觀評價道:“你連幾張同人圖都受不了,以後該讓人擔心成什麼樣?”
何慕怔了怔,小聲說:“對不起,我不該總是讓人擔心的……”
“這個不是重點。”袁楊放下咖啡杯,兩手把着何慕肩膀,“我想看你開心,不想看你勉強自己。”
何慕觸及他炙熱的目光,感覺像被燙到一樣,垂眸說:“不、不勉強……我能靠自己掙很多錢,我很開心的。”說着,無意識用左手捏了捏右手的手指,“我還欠了那麼多錢,要趕緊還給宋先生的。”
“宋賢知他根本不缺你那一點點醫藥費,你怎麼老是這麼犟!”袁楊有的時候覺得自己要被他活活氣死,這世上怎麼會有像他這種一根筋完全不會轉彎的人?
何慕堅持道:“要、要還的。”
袁楊不止一次說要幫他還錢,被他拒絕,後來甚至給宋賢知打過電話,讓宋賢知親口告訴何慕那點錢不用還,可何慕依然堅持着還錢。
知道說不通,袁楊也不再堅持,換了個話題問:“你今天願意答應我了嗎?”
何慕:“……”
每到這種時候,他都恨不能把自己團成一小團消失不見。
袁楊“哼”了一聲,“不肯答應就算了。何慕,我現在想親你一下可以嗎?”
何慕慌亂地擡起頭,“不不不,不可以的。”
“不可以就算了,我走了。”袁楊第一百八十次被拒絕,闆着一張又臭又黑臉,說完真走了。
“袁楊!”何慕忽然叫住他,鼓了好大的勇氣,小聲喊道,“我不會答應你的!你不要再對我這麼好了,我明天,後、後天,大後天……我以後都不會答應你的!”
說完,逃命似地跑進卧室裡,後背貼着門闆大口大口喘氣。
他真的很苦惱,不想那麼直接地拒絕别人,可是如果不說清楚,袁楊會一直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他不答應,無關袁楊的好或不好。
他再也不想跟這種與自己身份懸殊太大的人在一起了。
第四十一章
年末,12月31号這天,對商圈來說已經成為一個特殊的日子,因為往年這天,不論是想結交權貴的,借機談合作的,抑或攀高枝抱大腿的人,都能有一個正當理由——參加宋賢知的生日宴會。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那個資格被邀請才行。聽說每年的賓客名單都會層層篩選,到最後被确認的,不是宋賢知的親朋好友就是些在政界和商圈真正有影響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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