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出去就是大半個月沒回來。何慕過了一段清清靜靜,孤孤單單的日子。也難怪,虞穗不在,這偌大的别墅死氣沉沉,除了被要求不能外出的他,誰會願意回來。
這天晚上,何慕在房間裡吃着壓縮餅幹,大門忽然傳來響動。他連忙跑出去看,果然是虞出右回來了,在他身後進來的還有兩位客人。
其中一位是簡夏,而另一個,是位高挑美麗,氣質溫婉的女子。
簡夏看到何慕,擡手揮了揮,“哈喽小可愛!”
虞出右冷着一張臉往裡走,坐到沙發上說:“煮兩杯咖啡。”
“哦,好。”何慕匆匆朝簡夏點頭緻意,跑到廚房去了。
簡夏笑眯眯朝女子說:“怎麼樣,姐,我沒騙你吧?是不是很可愛?像不像咱家失散多年的弟弟?”
簡茉确實有點震驚,但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樣子,得體地坐到虞出右身旁,笑道:“夏夏,你到底有什麼驚喜要給我們呀?”
何慕在廚房裡忙活,心中有些惴惴難安,端着兩杯香醇的咖啡走出來,就看到簡夏抱着吉他,朝他抛了個媚眼。然後,一段好聽的旋律飄滿整個客廳,簡夏聲音溫柔清亮,跟着節奏緩緩輕哼,專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樣子非常迷人。
一曲罷,虞出右撫掌幾聲,贊美道:“不錯。你這是要發單曲還是收錄在新專輯裡?”
簡夏撥了下吉他,“還沒想好呢,就是前兩天忽然有靈感了,現在這個版本糙得很,成曲還得雕琢。”
這時,虞出右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三角鋼琴邊坐下。
“喲!”簡夏高呼,“虞大總裁你興緻這麼好嗎?真難得。姐,我跟你說,阿右平常可不輕易在人前顯擺的,今天估計是因為你在才想露一手。”
他故作說悄悄話,聲音卻高得生怕人聽不見似的。
何慕把托盤抱在懷裡,盡量讓自己隐匿在不起眼的角落,目光卻忍不住朝虞出右身上落。尤記得第一次踏進這棟别墅的時候,虞出右拉大提琴的樣子。如果他的心有一片池塘,虞出右就是灑在水面上輕輕蕩漾開來的月光。
大概沒幾個人能抵擋住虞出右自身的魅力,那身影映在簡茉的眼裡,溫柔得像要化出水。她說:“阿右不是上學那會兒就已經過了鋼琴九級嗎,可惜了。”
“可惜啥?他就是個開公司掙錢的命。”簡夏說,“不過瞧他往那兒一坐,倒挺像那麼回事的哈。”
虞出右彈的是剛剛簡夏彈的那首曲子,全憑過耳的記憶力,在末尾的地方自己做了一點點修改,完了,手指還搭在琴鍵上,回過頭來問簡夏:“你覺得怎麼樣?”
簡夏早就聽出他意圖,已經杵他身邊去了,兩眼發亮的說:“不錯哎!你坐過去一點。”說完,一屁股把虞出右往旁邊擠。
他們兩個同坐在一張凳子上四手聯彈的景象,真是外人插都插不進去的渾然天成。
簡夏靈感如泉湧,情緒一直很高,直到深夜告辭的時候還在喋喋不休,又抱怨了一通何慕不肯給他當主角的事。
虞出右把人送到門口,簡夏看着他姐,笑得有些促狹,“你們兩個都要訂婚了,姐你今晚要不就留下來吧,熟悉熟悉環境也好啊。”
簡茉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平常的交際圈也相對單純,聞言,臉上透出兩朵紅暈,“夏夏你,胡說什麼呢……”
簡夏握着簡茉的肩膀把人往客廳裡推,“姐啊你也别太保守了,這都什麼年代了,對吧,姐夫?”
虞出右冷冷淡淡聽他一聲“姐夫”,冷冷淡淡看了他足有半分鐘,才說:“對。”
第十七章
簡夏走後,虞出右把吉他收回琴房,好半天沒出來。空曠的客廳裡就剩簡茉和何慕二人,兩廂沉默,各懷心思。
按理說,簡茉這樣的出身不該在意一個保姆才對,可是耐不住自己的弟弟今天好幾次提起這個人,她很難不被勾起興趣。
“你叫何慕對嗎?”簡茉問。
何慕正在收拾茶幾,聞言擡起頭,對上她溫柔的注視,“對、對的。”
即便她再溫柔端莊,面對她何慕卻無法不緊張。已經知道她就是虞先生的未婚妻子,何慕腦子傻,卻止不住自己心裡咕噜咕噜直冒酸泡泡。除了酸,何慕對她更多的,還有愧疚。
簡茉笑着撥了下頭發,“你今天多大啦?”
何慕規規矩矩站着,手裡攥着抹布,“我……再過一個月就滿二十一歲了。”
“哦。”簡茉點點頭,“比夏夏小兩歲。”
“夏夏”這個稱呼,簡直像是兩把錘子在何慕心上鑿坑。
這時,虞出右從琴房出來了。簡茉踩着高跟鞋站起身,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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