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不是仇殺,幹嘛那麼殘忍的殺完人還要砍頭啊。”一說到這個,餘安又回想起那個血淋淋的場面,心有餘悸。
江年往他身邊靠了靠,握住他的手給予安慰。
“或者是什麼象征意義,可是……要真是這樣,沒必要等一天再回去砍吧,殺完人直接帶走,少跑一趟會少很多麻煩。”
宋輕語的這個觀點大家都表示贊同,畢竟如果不是他的去而複返,那就不會撞見餘安,也就不會被發現了。
“如果不是象征意義,那就是田程的頭本身很有價值了,讓他不得不冒着暴露的風險,再跑一趟。”這是衛銘唯一能想出的解釋。
宋輕語疑惑,“可這又回到了剛才的問題,他直接帶走就好,再跑一趟真的沒必要。”
“不,有必要的。”
客廳内依舊拉着厚重的窗簾,将肆虐的狂風閃電,全都阻擋在了衆人的視線之外。
江年盯着窗戶的方向,提醒道:“從田程的死到鴨舌帽暴露,中間發生了一件意外,就是現在的這場暴風雨。”
這場暴風雨仿佛一到巨大的屏障,将外來的人阻擋,将島上的人困住,把所有人都固定在了原本的位置,動彈不得。
“那如果沒有這場暴風雨的話……”餘安試着猜想,“酒店方面沒發現,他可以趁晚上和同伴把屍體運走,就算酒店發現了,為了保護現場,也不會讓太多人靠近,哪怕最後被攝像頭拍下來,等到警方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逃之夭夭,消失在海上了。”
“我同意你的看法,一開始他們想運屍體,但可能因為暴風雨的原因,他本人逃出都很困難,更别提帶着一具屍體,所以退而求其次隻把頭砍下帶走。”
大緻弄清楚了兇手的意圖後,接下來就是對他們而言最重要的問題,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餘安的身上。
餘安錄制的視頻大家都看過,一個殺人兇手在被人發現的情況下,依舊能夠平靜且條理清晰的處理手中的事,這份強大的心理素質,令人膽寒。
衛銘說他接受過專業訓練,并沒有任何錯處。
餘安:“其實我剛注意到他時并沒有想那麼多,就想着這人很可疑,我過去跟着看看,萬一真是兇手的話,能看到個正臉也好。而且我離他那麼遠呢,就算被發現,我無論是逃跑還是叫人都來得及。”
但他沒想到這人實力這麼強,不僅繞到了他的身後,并且一招就将他制服,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說到這個,我有個疑問。”陳冬道,“那個鴨舌帽說你很幸運,說他還不能殺你,這到底什麼意思啊?”
餘安:“我也納悶,無論怎麼看,他都沒必要留我。”
要論實力,鴨舌帽足夠碾壓他八百個來回,根本不用怕麻煩。要論安全,他很巧妙的避免監控拍到正臉,除了餘安外沒人在意識到他是兇手的情況下見過他的正臉,殺了餘安是最保險的,況且有了田程在先,于他而言,多殺一個人也不是什麼大事,根本沒必要留一個活口。
“對,而且他還說期待下次再見,你倆……餘哥,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怎麼可能?!”餘安現在也是頭大,“我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人,我……”
他突然想起,好像還真有一個。
但是……
餘安覺得以那個人的行事作風,派殺手是不太可能的,估計是找到自己之後,派人把自己強行帶走然後好好的羞辱一番。
“餘哥?”
宋輕語見他話說一半沒了動靜,還想問問怎麼了,但看到江年一臉平靜的樣子,估計是有事不方便說,所以也就沒再追問。
“那個人說的是不能殺。”江年又好好的回味了一下這句話,“動手的話,可能就是幾秒鐘的事,而且同伴也不會阻止,但他不能,肯定是一個不能拒絕的理由。又或者說,小哥哥不能死,還得好好的活着。”
大家覺得這個猜想很可怕,想要一個人死,原因隻有那麼幾種,但要想讓一個人活着,理由就太多太多了。
而且還是在對方明确是敵人的情況下,他想讓你先好好的活着,背後因由,簡直不能細想。
“我覺得咱們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陳冬喝了口水,說道:“那人就是個神經病,變态,咱們以正常人的角度來想,沒必要吧,興許就是他一時腦抽呢,像他那種人都喜歡刺激,放過餘安也并不奇怪。再說不是還有個田程嗎,餘安和他之前都不認識,他倆同時惹到一夥人的概率有多低,這不用我說吧。”
“我認為不是。”許久沒說話的宋言開口,“我昨晚入侵了一下酒店的監控系統,看到一點有意思的東西,正好說到這兒,咱們就先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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