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何母對判決結果不滿意,甚至還想上訪,何文傑對這些不太懂,但是他知道姐姐的遺體還在殡儀館放着,隻要重新檢查,她就得在冷冰冰的解剖台再被解剖一次。
他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和父母大吵了一架,用盡自己所有的辦法阻止了他們的行為。
遺體火化後,何文傑親自把骨灰送到了墓園寄存,看着黑白照片中姐姐的笑容,他突然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我姐姐一直想考B市的政法大學,我就先以這個為目标吧,未來的高中三年,我會拼命努力的,至少……想代替她去理想中的學校看一看。”
面對這樣的何文傑,餘安竟有了一種老父親般的欣慰感,不自覺的面露慈祥,看的何文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十分嫌棄道:“你那什麼眼神?”
餘安長歎一聲,拍拍何文傑的肩膀,以示鼓勵。
何文傑覺得自己這雞皮疙瘩可能一時半會兒下不去了,趕緊試着轉移話題,“錢我都打到那張卡裡了,你們看看對不對。”
話音剛落,餘安便從兜裡拿出他之前送來的那張卡,問道:“是這個對吧。”
“嗯。”
然後就見餘安把卡又放回到他的手中。
何文傑腦子有點懵,“這是什麼意思?”
餘安:“我們老闆說了,不做未成年的生意,所以,這錢我們不能要。”
“可是……”何文傑還想再說,卻見餘安豎起食指,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聽話,以後好好學習,等到你真的考上政法大學再過來找我,哥哥給你包個大紅包。”
聞言,何文傑眼眶有點紅,他知道這錢是給不出去了,也沒那心情和餘安你推我讓的,于是默默地接受了這份好意。
“那行,算我欠你們一個人情,我以後雖然不混了,但兄弟還是認識幾個的,你們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可以找他們幫忙打聽。”
“好,那就提前謝謝你幫忙咯。”
送走了何文傑,餘安一身輕松的回到了房間。
當初他搬家的時候可是跟粉絲保證過直播時間,結果剛入職不久就遇到了何家的事,這段時間的直播鴿了又鴿,粉絲們天天在微博評論裡哀嚎,餘安要是再不開播,評論區就要淚流成河了。
正好今天有時間,餘安打算彌補一下時長,在粉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挽留中,一直直播到了半夜十一點才結束。
下了直播的他頭昏腦漲,趕緊洗洗涮涮爬進了被窩。
結果做了個夢。
“小哥哥,我害怕……”
“小哥哥,我的頭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們會不會把我們分開,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和小哥哥分開……”
餘安的視線裡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他隻感覺懷裡抱着個很小很小的孩子,那個孩子緊緊抓着他的衣服,哭的聲嘶力竭。
他不記得這個孩子到底是誰,但是聽到他的哭聲,餘安的心一陣抽痛,剛想要張口安慰,突然間畫面一轉,他又從那個冷冰冰的房間裡來到一個碩大的院子中。
這裡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可他依舊看不清他們的臉。四周都是高大的圍牆,他們就像井底蛙一樣,擡頭隻能看見小小的一方天地,而且天氣陰沉沉的,到處都是灰蒙蒙一片,仿佛生命都失去了色彩。
“哥哥,我們今天還要吃藥嗎?藥好苦,不想吃。”
“妹妹乖,隻有吃藥我們才能好起來,你要聽哥哥的話,哥哥下次把糖留給你吃,好不好?”
說話的似乎是一對兒兄妹,餘安循聲看過去,可是兄妹倆已經手拉手去另一邊玩了,隻留給他一個朦胧的背影。
這時,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就像是學生時代最讨厭的上課鈴一樣,可也不知為何,餘安對這個聲音恐懼的很,幾乎是驚叫着,立刻從睡夢中驚醒。
月光輕柔的散落在房間裡,餘安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麼又做了這樣的夢。
夢中的内容明明平淡無奇,可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是騙不了人的,餘安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他之前還曾經去醫院看過,大夫隻說讓他多注意休息,少熬夜多注意營養。
畢竟夢這種東西玄之又玄,大夫可以治病,但解決不了一些心理問題。餘安又覺得隻是個噩夢而已,自己還沒到要去看心理醫生的地步,好在多多注意休息後,已經很少做夢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現在是徹底沒了困意,餘安從床上爬了起來,隻開了一盞床頭燈,借着這個燈光,從抽屜中翻找出一個薄薄的檔案袋。
檔案袋中是幾張A4紙,上面粗粗的畫着一些線條,仔細看就能發現,這是餘安把自己夢中的内容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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