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餘安也不知道江年今天到底要做什麼,他昨天隻是個傳話的,要不是實在好奇江年的計劃,他甚至都想繼續偷懶一天。
又過了五分鐘,江年才姗姗來遲,随身還帶着個筆記本電腦。
何文傑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沒好氣的又沖江年說道,“有話趕緊說!”
然而對上江年那雙冷淡的眼睛,何文傑頓時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那股嚣張的氣焰瞬間就消了大半。
雖然這段時間也有過接觸,但都是和餘安的交流居多,餘安脾氣好,可江年不是,他這眼神又讓何文傑想起自己剛到這裡的那天,要不是凱文的名字還算好用,江年連個眼神都不會給他,就算看他也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你、你讓我八點到的,現在我到了,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
餘安默默搖搖頭。
就算是不愛上學天天在外面混,但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啊。
“等着。”
江年隻冷冷的丢給他兩個字,然後便低頭去捅咕筆記本,餘安側眼看了看,江年打開的是一個國内非常有名的新聞平台,新聞直播都是和電視上同步的,現在還沒到早間新聞的時間,上面正輪換播放着一些廣告。
要是沒記錯的話,早間新聞是八點半?
江年這是打算帶着何文傑一起看新聞?
餘安是徹底摸不着頭腦了,可當着何文傑的面也不好意思問,不過好在時間快到了。最後果然如他所料,當早間新聞開播的那一刻,江年把筆記本調轉了個方向,放到了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
“關注民生,聚焦時事,歡迎大家收看今天的早間新聞,今天新聞的主要内容有……”
一段略顯枯燥的開場白過後,主持人便開始簡介今天的新聞内容,起初餘安和何文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看這個莫名其妙的早間新聞,直至聽見主持人提到C市十八中的學生死亡事件。
餘安疑惑的看向江年,此刻的江年已經沒了剛才那股子涼意,溫柔回看向他,微微點頭,示意他稍安勿躁繼續看下去。
餘安急切的心情一點不比何文傑要少,隻可惜這不是視頻,不能快進,否則他真想趕快把進度條拽到自己想聽的地方。
十分鐘後,新聞終于到了他們所關注的重點。
主持人先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并提到了何家不服一審判決、決定上訴的事,再之後就是記者對何母的采訪。
餘安看得出何文傑和父母關系很淡,估計他也是不知道當中的一些具體細節,否則也不至于私下偷偷來找他們調查。他看向何文傑,果然對方正皺着眉頭盯着屏幕,顯然是學校那邊發生了什麼他并不清楚,也并不清楚何母是什麼時候接受的采訪。
餘安相信江年,他知道江年不可能腦袋一抽就把何文傑找過來看新聞,這則新聞裡應當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或許就是能夠說服何文傑接受事實的真相。
想到此,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屏幕上。
此時,記者已經正式進入采訪環節。
記者:“何太太您好,我是省台早間新聞的記者,想和您了解一下您女兒何雯雯的事。”
“好……”何母懷裡還抱着何雯雯的遺照,上面的女孩梳着一頭幹淨利落的馬尾辮,笑靥如花,正是大好的青春年紀,隻可惜生命永遠的停留在了這個夏天。而何母也是滿臉憔悴,任誰看都是一副思念過度的模樣。
記者體貼的遞給她一張紙巾,看她擦了擦通紅的眼角後,繼續問道:“聽說何雯雯是您和您先生領養的?”
何母擦眼角的動作明顯一滞,說不上是心虛或是别的什麼,雖然還是一副鎮定的模樣,但眼神遊移,明顯有些緊張。
“是。”何母承認後,似乎是怕引起誤會,還特意補了一句,“但我們一直把她當成親生閨女一樣看待。”
記者:“可我們從學校那邊聽說,何雯雯的生活似乎并不好,高一上半學期,她因為遲遲沒有交上學費,還被老師叫到辦公室詢問過是不是家裡遇到了什麼困難。”
何母:“是嗎……可能是孩子回來忘了說,或者說了我忙起來忘了吧……時間太久,我也記不清了。”
之後任憑記者再怎麼問有關何雯雯生活方面的事,何母要麼是支支吾吾的說記不清,要麼就是抱着黑白照片默默流淚。
記者隻好換了一個話題,“請問您和您先生知道何雯雯生病的事嗎?”不等何母張口,她又補充道:“我們之前采訪到了醫院門口的保安,保安說曾看見何雯雯和一個中年婦女在醫院門口發生過争吵,當然,是何雯雯單方面的被訓斥,請問那天陪她去醫院的是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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