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欲言又止,餘安問道:“怎麼了?”
宋輕語眉頭微皺,有點糾結,“可能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她好像并不是那麼傷心。”
餘安:“什麼意思?”
宋輕語:“她确實一直在哭,也一直誇何雯雯,但就是提到何雯雯的時候,她似乎總想誘導我和她一起譴責範長濤,還提到了學校的賠償問題,話裡話外好像對學校的賠償金額不滿意。”
這時,一直沉默着沒有說話的江年開口,“學校答應賠償多少?”
“八十萬。”
這個答案也得到了衛銘的證實,“我和圍觀群衆聊天的時候,他們也是這麼和我說的,應該是何母這幾天反複強調過,很多人都對此有印象。”
“這個賠償金額有什麼問題嗎?”餘安又問。
江年:“沒問題,根據咱們這兒的規定,就算是學校對何雯雯的死負百分百的責任,賠償金額也就差不多是這個數。況且何雯雯是在校期間突發疾病,根據現在已知的情況,何家咬定學校未根據實際情況及時采取相應措施才導緻何雯雯的死亡,即便如此,這個賠償金也夠了。”
餘安想了想,“可不對勁兒啊,何文傑當時可是一口咬定學校在逃避責任,既然逃避責任,那校長肯定是想把自己定成無責任的一方,我記得如果學校對學生死亡無責任的話,是不用賠錢的。”
江年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微低着頭沒有說話。衛銘和宋輕語繼續交代這次發現的情報,他們把一些無用的篩選出去,盡可能挑重點的講,說着說着,江年卻再次擡頭。
“輕語,你剛說何母給你看了他們的全家福,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哪方面的?”
“所有你能注意到的。”
宋輕語仔細回想了一下,“倒是有一個,那張全家福裡,何父何母再加上何雯雯,穿的都挺樸素的,就何文傑,渾身上下全都是牌子。”
經她這麼一說,餘安也想了起來,何文傑過來的那天,腳上穿的就是某品牌的本季新品,沒有所謂限量款那麼值錢,但也價格不菲。再加他身上穿的,餘安大概估算了一下,差不多抵得上普通白領一個月工資了。
而且聽凱文的意思,何文傑和他的朋友們還經常去藍調酒吧,那裡的消費可不便宜。
餘安在腦中想到了一個不太好的詞。
“你們說……他家不會是重男輕女吧,同樣都是自己的孩子,沒可能生活上差那麼多啊。”
“不一定。”江年回道,“也可能是何雯雯從小懂事,不想給父母增加負擔,但這些都隻是猜測,證據不夠。”
“小言。”
宋言自從進來後就沒有說話的機會,再加上網瘾少年混亂的作息時間,一到白天就犯困,要不是還帶着那麼點責任感,早就兩眼一閉睡過去了。現在突然聽見江年叫他,神色木然的看向對方,“嗯?”
“我記得十八中校門有兩個監控,能查一下嗎?”
“能。”
“行,那就辛苦你和冬哥了,你倆幫着盯一下,有問題随時和我說。”
“好。”
“那行,今天就先到這兒吧,衛銘和輕語,學校那邊就交給你們了。現在範長濤的信息不多,我們隻能先從何家這邊下手,明天我和餘安再去查查何家的事,有新情報記得互相交流。”
衆人各自散去,早早休息以養精蓄銳。
第二天一大早,衛銘和宋輕語就出了門,餘安和江年則等到了十點多,後問了江年才知道,何家是開燒烤店的,去的太早人家不開門。
“想吃什麼?”江年一邊開車一邊問他。
“啊?”餘年有點懵,剛出門的時候還在讨論何家的事,怎麼突然之間就轉到吃什麼上面了,這話題轉的太快他有點跟不上節奏。
反倒是江年依舊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何家的燒烤店也算附近有名的,之前小言查的資料,說評價不錯。”
餘安:“可我們不是要去調查的嗎?”
江年:“那也不能像警察似的直接問啊,一邊吃,一邊套情報,兩不耽誤。”
餘安一想也是,看來自己對這行還是不太熟,以後還得多多學習才對。
何記燒烤坐落在本市一個有名的夜市中,每到夏季夜夜爆滿,想去的話要麼趕早要麼提前打電話預定,否則基本找不到座位。
這麼一想,餘安突然明白何文傑的消費水準了。像何家這種店,隻要不出現什麼口碑崩盤的問題,肯定賺得盆滿缽滿,不過說到底,起早貪黑的賺的都是辛苦錢,一般人的身體還真做不來這個。
餘安和江年到的時候,何記燒烤才剛剛開門。
一見來了客人,裡面迎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餘安在宋言給出的資料上見過他,這人叫何貴,是何父的親弟弟。這段時間何父何母都在學校那邊看靈棚,店就先讓他幫着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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