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的短廊,來到一間茶室,聞到了淡淡的茶香,還有他爹煩躁的聲音。
“絕不可能是魔族人所為,這種低階僵屍做出來對魔來說就是侮辱。”
安棋探頭,就見他爹爹,叔叔,絲絲還有滾滾圍着一張矮桌屈膝而坐,桌上放着那天的黑狗頭,已經開始腐爛脫皮了。
單郁敲着桌子,思索道:“這狗頭上有靈力殘留,我看是你們仙門出了叛徒,偷學了魔族術法。”
單郁頓了頓,嗤笑道:“學又學不好,造出這麼個低劣的玩樣來,放到魔族一腳就能踩死,仙門之人的悟性也不過如此。”
白澤聽不得他貶低宗門,反駁道:“這僵屍狗也不弱了,我和刀疤都差點受傷了。”
單郁罵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太弱了,要安安崽幫忙才能反擊成功,你竟然還有臉說!”
白澤啞了火,臉上發燙。
白斂一直盯着狗頭想事情,良久才喃喃道:“究竟,是誰,入了魔?”
仙門弟子入魔一事非同小可,雖說當年攬月宗作為仙門代表和單郁簽了和平契約,約定三百年内互不交戰,但大家心知肚明單郁沒什麼契約精神,不高興了說打就打。
倘若開戰,入魔的弟子熟悉宗門情況,将會成為一個大隐患,影響到宗門的存亡。
“得找出他來。”
這話是單郁說的。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夥,竟想對我兒子下手!”單郁握緊了拳,用力錘了下桌子,眼中劃過陰狠的猩紅。
除了躲避海生月和老龍,這也是他來攬月宗的目的之一,他要親自把妄圖傷害安棋的家夥揪出來,剝皮抽筋,刮肉削骨,最後做成僵屍,讓他也嘗嘗那滋味。
白斂想說些什麼,注意到了門口的那顆小腦袋。
“你,醒了。”
單郁聞言轉身,那股要把人生吃的可怕氣場轉瞬不見,微笑着張開手臂。
安棋撲過來的時候碰到了他右側的肋骨,那裡有昨天打架留下來的傷,疼的單郁眉頭皺了下,但他硬是忍了下去,故意撓安棋咯吱窩,逗得安棋邊笑邊躲,氣氛好不融洽。
白斂看着他倆玩的歡快又默契,忍耐地捏住了手心。
單郁問:“安安崽昨晚睡的好嗎?”
安棋坐在單郁腿上,小臉上綻開一個大大的笑,說:“我做了個美夢嗷,爹爹呢?”
“我……”單郁看了眼白斂,語氣古怪,冷笑:“和你一樣吧。”
單郁和安棋玩了一會便将他放下,狗僵屍的時候還沒商量完,他讓安棋去外面逛逛,熟悉下環境,他們可能要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
靈蛇和白澤怕安棋迷路,自告奮勇要給他帶路,這裡可是他們的老家。
安棋分别牽着絲絲和刀疤的尾巴,三小隻蹦蹦跳跳唱着歌走了。
他們走了好一會,單郁還沒把視線收回。
白斂看着他唇邊的笑,冷不丁道:“你們,感情,挺好。”
“廢話,還用你說。”
單郁轉頭恰見白斂垂眸掩蓋落寞,他挑了挑眉,突然有種打了勝仗的自傲感和滿足感。
“想知道怎麼和安崽相處嗎?”
白斂擡眸,問:“如何,做?”
單郁勾勾手,示意他靠近點,白斂遲疑了下,照他說的做。
“和孩子相處其實很簡單,隻要你……”單郁停頓了幾秒,見白斂認真等待他說下去,惡劣的玩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哈哈大笑起來了。
白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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