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盞沒糊弄成孟疏平,臉色十分難看,但她也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往外走,不過孟疏平也沒能成功走出去,因為他剛走沒幾步,就有丫鬟說孟聞修派人過來了。
孟疏平有些詫異,這個時候渣爹派人來做什麼?
片刻後,一個陌生的丫鬟走進屋内,她福了福身道,“五少爺,二老爺在墜露亭,喊您過去呢。”
孟疏平疑惑的問她,“他找我做什麼?”
那丫鬟搖搖頭道,“二老爺沒說。”
孟疏平不想去,左右孟聞修找他過去也不會是什麼好事兒,于是他想了想,裝傻道,“既然沒說,那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那我還是改天去見他吧。”
孟聞修的丫鬟懵了,她連忙道,“應該是挺重要的事兒,二老爺才沒有告訴奴婢,若五少爺不過去,二老爺興許一會兒會過來。”
孟疏平郁悶的歎了一口氣,渣爹煩不煩啊?他無奈道,“算了,走吧。”
總不能真讓孟聞修到這裡來煩他吧?
然而等孟疏平到了墜露亭,才發現那裡除了孟聞修,還有孟疏啟,此時兩人應該正在喝酒,因為他們面前的桌上不但放了許多菜,還放了酒杯。
孟疏平瞅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瞧瞧,色香味俱全,和他的剩飯剩菜壓根兒就不是一個級别的。
想着自己都還餓着肚子,他們卻有心情在這裡小酌,孟疏平不由得十分怨念,他不爽的在心裡吐槽道,【他倒是在這兒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管别人有沒有吃飯就把人叫過來,他缺德不缺德啊?】
聞言,孟聞修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剛剛他也是臨時決定把孟疏平叫過來的,根本沒想過孟疏平有沒有吃飯,此時被孟疏平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有些對不住孟疏平,于是他尴尬的咳了一下,“平哥兒也坐過來一起吃吧。”
見侍立在一旁的丫鬟都看向自己,孟疏平身體一僵,他連忙慌張的擺手拒絕,“不用不用,我吃過了。”
【都隻剩下一個盤底兒了還讓我吃,讓我吃啥?吃他們的口水嗎?咦惹~,好惡心啊!】
孟聞修一怒,吃他們的剩菜怎麼就惡心了?隻是他看看桌上,好像确實是孟疏平說的那樣,沒剩多少菜了,于是他也不太好意思發火了。
見他不說話,孟疏平忍不住疑惑,【他到底叫我來幹嘛的啊?難不成就讓我看着他們吃飯?這都什麼癖好啊?】
【不過這冷風嗖嗖的,他們大晚上的不在屋裡吃,怎麼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喝酒啊?也不嫌凍的慌嗎?】
【嚯!】
【難道說…這父子倆都失戀了,一起來這裡喝悶酒?哈哈哈,那是值得慶祝一番。】
【哎,也不對,渣爹都人老珠黃了,應該也沒那個精力去談戀愛,那就是他失業了?】
孟聞修的腦門氣的青筋直跳,誰人老珠黃了?他這年紀才正是有魅力的時候呢,孟疏平一個毛頭小子懂什麼?再說了,他們這是邊賞景邊小酌,是雅興,孟疏平一個文盲,知道個什麼啊?
看孟疏平越想越不像話,孟聞修把臉一闆,當即道,“我聽說你今日去見老太太,是坐轎子去的?”
孟疏平心虛一般的低着頭,不明所以道,“是…是啊,怎麼了?”
【他問這個做什麼?難不成是嫉妒我坐轎子,他也想坐?】
孟聞修眼睛一瞪,誰嫉妒了?他不悅道,“你是晚輩,怎麼能坐轎子去見老太太呢?要是将來傳出去,外人不得說我們伯府子孫不孝嗎?你不要名聲,你其他兄弟姐妹還要名聲呢!”
到底是在窮鄉避壤呆了那麼些年,基本的禮數都不懂。
孟疏平覺得孟聞修簡直是太小題大做了,不就是坐個轎子嗎?還扯上孝道了,他語氣硬梆梆的說道,“是老太太非要讓我坐轎子的。”
【他這麼生氣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太太是他親娘呢,而且要表孝心去老太太那裡表啊,跟我表有什麼用?媚眼兒抛給了瞎子看。】
【不過…這伯府的人嘴也太碎了,怎麼什麼事兒都往外說啊?怪不得三叔的那事兒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不是我說,這府裡的下人是真該整治整治了,萬一把渣爹和三嬸的事兒傳出去,那才叫全府丢臉呢!】
聽孟疏平又提起他和孫氏,孟聞修簡直怒火中燒,這小子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事兒了?他和那孫氏根本就沒關系好嗎?
最可恨的是,孟疏平還是在心裡編排,讓他連反駁都不能,有本事說出來啊!
孟聞修冷哼一聲,“老太太怎麼可能讓你坐轎子去?”
說謊也不找個好點的理由,那老太太要真這麼好,也該讓啟哥兒坐轎子才是,怎麼可能輪得上孟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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