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平真誠的問道,“原來這就打掃幹淨了啊,老太太那裡也是這樣嗎?”
【不會吧不會吧?老太太那裡也這麼髒?唉,對那等偷懶耍滑的下人我可不能心軟,保不齊他們看我好欺負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萬一整的跟老太太那裡一樣,那多邋遢啊!】
金盞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半晌,她僵硬道,“我這就讓她們重新打掃一遍。”
孟疏平道,“那先把我卧房打掃出來啊,一會兒我要睡。”
金盞忍着怒氣道,“是。”
由于方才被孟疏平看了笑話,這次金盞監督的格外認真,生怕孟疏平再挑出毛病來,沒多久,卧房就打掃的幹幹淨淨。
缈碧則抱出花帳被褥等給孟疏平鋪床,孟疏平此時已困的不行,見缈碧鋪好,便舒服的往床上一撲,準備睡覺。
金盞正等着孟疏平挑刺然後挑不出來問題自打嘴巴,沒想到孟疏平竟然問都不問,直接就上了床,她嘔氣的不行,卻拿孟疏平毫無辦法。
缈碧猶豫了一下,問孟疏平,“五少爺,您看今晚讓我們誰守夜?”
還不等孟疏平回答,金盞就趕緊道,“那當然是我守了,妹妹才剛提上二等,想來經驗還不是很足,這等照顧人的事還是我來吧。”
雖說她也不想在這兒給孟疏平守夜,可她更不能讓缈碧爬到她的頭上來,她從老太太那兒被撥到這裡來就已經夠委屈的了,若是在這院中的地位還不如缈碧,那她也太慘了。
一聽她這麼說,孟疏平就有些吃驚,【她不會是想半夜爬我床吧?她就這麼饞我身子嗎?咦惹,她好不知羞恥啊!】
他迅速拒絕,“不用不用!我不習慣房間有别人,你們睡你們的吧!”
金盞氣的差點都說不出話來,她什麼時候想爬床了?這個破落戶,他也太自戀了吧?
她憋着氣道,“五少爺,咱們大戶人家都是這樣的,就是其他少爺房裡,也每日都有丫鬟守夜呢!”
孟疏平抗拒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反正我不用!”
【我都已經拒絕她了,她怎麼還不死心啊?竟然還用府上的規矩來勸我,也太詭計多端了吧?】
【她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有多少丫鬟是在守夜時,守着守着就守到床上去的?】
【唉,這丫頭本來就可能有問題,若是再和她睡到一個屋裡,就算實際上沒什麼,估計我也說不清了。還好我比較警惕,要不然我的清白都恐怕要被她毀了!】
金盞被孟疏平的想法驚呆了,怎麼能有人這麼自戀啊?她會看上他?發現自己要再呆下去,恐怕真的會被氣吐血,她一甩袖子,扭身離開。
孟疏平忍不住吐槽道,【瞧瞧,當面都敢甩我臉子,就這老太太也好意思誇她規矩,說謊不眨眼啊!】
此時金盞還沒走遠,聽孟疏平這麼說,氣的渾身顫抖,要不是有規矩束縛着,她恨不得現在就抓花孟疏平的臉!
确認過孟疏平是真的不喜人在房間陪同,缈碧便隻好道,“五少爺,那我在東間榻上睡吧,您有事就叫我。”
這個孟疏平倒可以接受,于是他道,“行。”
等缈碧走後,沒了其他人打擾,孟疏平躺在那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他神清氣爽的醒來,吃過飯後,就将缈碧單獨叫到了一邊。
見狀,金盞忙跟了過來,她雖不知孟疏平要做什麼,但想來是要交待一些重要的事,她自然不想被撇到一邊。
孟疏平皺了皺眉,打算找個借口把金盞支開,隻是他想了一下,也沒想起來金盞叫什麼名字,便隻好道,“那個誰,你把其他人的工作安排一下。”
金盞不可思議的看着孟疏平,她都來了這麼久了,他竟然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那憑什麼就記得缈碧的?
她不高興道,“五少爺,我叫金盞。”
“哦,”孟疏平無所謂道,“你去把其他人的工作安排一下。”
金盞有些憋氣,又有些得意道,“回五少爺,昨日我就将她們該做什麼事都安排好了。”
這下孟疏平總不能說她差了吧?
“好吧,”孟疏平隻能又找了一個借口,“那你看看院裡還缺什麼東西,記下來,到時候補上。”
金盞自傲道,“這等事哪還用少爺吩咐,奴婢早已經記下來了,一會兒就着人去取。”
孟疏平忍不住有些不耐煩了,【她怎麼這麼木啊?看不出我們要單獨說話嗎?】
【真是個沒眼色的丫頭,唉,怪不得被老太太打發到我這兒來!】
金盞被這話氣的臉色鐵青,卻隻能忍住,她的指甲深深的扣入肉裡,努力深呼吸才壓住了胸口的悶氣。
然而這個時候,她還不能走,若是走了,豈非如了孟疏平的意?于是她站着沒動,假裝根本沒聽到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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