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兒,你來了?”
姜娆渾身一震,的确是他無疑了。他不是要見自己嗎?為何還躲在屏風後面?不過她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想這些,趕緊跪下行了禮,“兒臣拜見父皇,願父皇長樂未央!”
“平身吧。你我父女兩人已經一年未曾見面,理應好好地叙叙舊。你自己找個凳子坐下,陪孤說說話。”
“謝父皇!”
姜娆趕緊拉了一張凳子過來,坐在的屏風外面,等着他先開口。
過了好一會兒,元貞帝問,“娆兒,過去這一年過得如何?”
“回禀父皇,兒臣是金枝玉葉,身份尊貴,自然是過得極好的。”
“假話。”
姜娆吓了一大跳,她仔細地想過原主過去一年的生活,的确沒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怎麼就是說謊了呢?
“娆兒,過去這一年孤不見你,不是因為不再疼你,而是你長得實在是太像你母後了。孤一看見你,就像看到了她一般,心痛的無法自已,所以才會刻意避着你。可孤還是疼愛你的,不可能對你不聞不問,你明白嗎?”
姜娆心中的疑惑終于解開,原來便宜皇帝老爹不見自己是這個緣由,還怪癡情的嘛。
“兒臣明白。”
“孤聽說過去一年裡,陸長哲那小子不識擡舉,曾無數次下你的面子?”
姜娆讪笑,“這事不賴他,是兒臣以前眼神不好,非要對他那個繡花枕頭死纏爛打,不過兒臣現在的眼睛可清亮着呢。”
“那殷天放呢,他又是怎麼回事?”
姜娆腦子迅速地轉了轉,答道,“殷将軍是我們大齊的戰神,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兒臣打心裡佩服他。”
“那你心儀他嗎?若是你真的喜歡,父皇倒是可以替你們賜婚。”
“别,千萬别。”姜娆急道,“兒臣是喜歡他,可之前兒臣也喜歡過陸長哲那一類男子啊。萬一父皇給兒臣賜婚以後,兒臣突然又變了口味,喜歡上别的類型的男子,那豈不是要紅杏出牆,這樣傳出去多難聽?所以父皇你千萬别替我們賜婚。”一旦尚主便不能入朝為官,到時候就算殷天放不打死自己,骁騎營和邊關那些将士的唾沫都能把自己淹死。而且他手中一旦沒有了兵權,将來還怎麼保護自己?所以至始至終,她都隻是想着赢得他的心,然後做一對快活的野鴛鴦而已。
元貞帝突然笑了,“孤和你母後都是專一癡情之人,卻生下了你這樣一個多情的女兒。不過自古以來癡情之人多傷心,你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謝父皇理解。”
“這一年來你有夢見過你母後麼?”
“有夢見過幾次。”
“孤日日都會夢見她,她一直都對孤笑着,就像從未離開過一般。娆兒,總有一日,孤會讓你母後回來。”
姜娆心中一驚,人死不能複生,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元貞帝接着道,“楊天師說了,隻要按照他說的話做,你母後就一定會回來,永遠跟我們在一起。”
姜娆這次可算徹底明白了,原來他傾舉國之力修仙不是像其他皇帝那樣追求長生不老,而是想要複活自己的妻子。這是典型的愛美人不愛江山,可未免也太不切實際。但他很明顯執念太深,她不敢說出半句勸導的話來。
“娆兒,為了能讓你母親早日回來,父皇要問你要一樣東西。”
姜娆心道,重點終于來了……
殷天放把殷珏送回将軍府以後,便一直等在宮門口。那樣小公主一出來,他便第一時間能知道她是否安好。
時間慢慢地過去,地上的積雪越來越厚,小公主卻一直沒有出來,他心中愈發忐忑。她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激怒了皇帝,現在正在受責罰?
正胡思亂想,疏影扶着姜娆走出了宮門,他的心一下子就緊了起來。她從來都不是那些嬌弱的小姐,走路何曾讓人扶過?這其中定然有異常。
殷天放再也不顧得其他,大步走到了她面前,這才發現她面色慘白,原本紅潤如櫻桃般的唇也失了顔色,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也沒了光澤,整個人完全沒有之前的精氣神。
他瞬間就急了,“殿下,你到底怎麼了?”
姜娆很意外,有氣無力地問道,“将軍,你不是回将軍府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這些都不重要。”殷天放又問了一遍,“殿下,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姜娆擠出一個笑容來,“我不過是在宮中待的時間太長,有些乏了罷了,等回到公主府後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殷天放怎麼可能信她的話,正還要追問,姜娆頭暈目眩,一個踉跄,差點兒摔倒在地,還好疏影拽住了她。他注意到她左手的衣袖往上爬了一節,腕口處纏着一條繃帶,上面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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