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自從梁鑫小時候就存在,小的時候梁鑫到處玩,鑽到櫃子裡,看到酒瓶好奇,剛想拿起來玩,一直在床上醉酒昏睡的梁華卻像是有感應般,突然就醒了。那一次是梁華第一次罵梁鑫,也是梁鑫第一次知道這瓶酒對于梁華來說很重要。
之後不管梁華酒瘾多難受,甯願喝涼水,也不舍得把這瓶酒打開。
“不舍得喝是因為時機未到,現在是時候了。”梁華說的神神秘秘,臉上是掩蓋不住的笑意。
梁華打開酒瓶,裡面濃郁的酒香就撲面而來,就連梁鑫這種不懂酒的人,都知道是好久,“真香啊,好酒。”
“那是當然,這可是……”梁華高興,差點沒有管住嘴。
梁鑫也不追問,“我幫您倒一杯。”
“應該的,應該的。”梁華端坐在一邊,看着梁鑫給自己斟滿一盅,這一盅他沒喝,而是端起來倒在了地上。
然後又讓梁鑫倒了一杯,這才小口小口的品着,而酒瓶又被放回了櫃子裡。
梁鑫已經很久沒睡過床,雖然自家的床鋪隻是簡單的鋪了蹭薄薄的墊子,那也比她逃亡的那幾個月強多了。但即便是這樣,梁鑫第二天還是早早的就起來了。
現在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溫度不是很高。
梁鑫趁着還算涼快,收拾了一下院子裡的雜草,隻是院子太大,她一個人做起來有些吃力,于是先收拾出一小塊地方,松好土,把買的菜籽種下,又澆好水,太陽這才徹底升起。
做完這些梁華也起來了,梁鑫又拿出昨天剩下的饅頭熱了熱,吃完就又提着馬劄出門了。
上一次的地方有些偏,梁鑫又去了陶然亭,雖然不如天橋那麼集中,但是零零散散的也有幾個,也有一些慕名而來的人。
這裡不像天橋的大師那麼矜持端着,隻要路過一個人,都會主動招徕一番。
“小姑娘,我看你印堂發黑像是有災啊,來來來,我給你破解一下……”
“小姑娘,你腳步虛浮,想必是陰氣過重,我給你化解一下……”
印堂發黑?梁鑫翻了一個白眼,大陰天帶着墨鏡,你看着不黑才怪。
腳步虛浮?吃不飽又沒有油水,誰腳步不虛浮。
梁鑫走了一路,也聽了一路,有真本事的也沒有幾個,好位置都被占了,梁鑫拿着馬紮隻能坐到邊上,那些本來當她是大頭想忽悠她的算命先生見到這樣,立刻放棄了梁鑫,又開始追着其他人。
梁鑫又拿出粉筆寫上四個大字,“蔔卦算命。”
旁邊的人正覺得好奇,一般算命的都是男人,而且都是有些歲數的,太年輕了别人也不相信。
“你這粉筆字寫的挺好啊。”
梁鑫剛好寫完,粉筆雖然隻剩下一個小小的一截,但梁鑫還是把它裝回了口袋裡,拍拍手,回道,“以前上學的時候經常寫闆報。”
和梁鑫說話的是一個戴着厚厚鏡片的男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歲,推了推眼鏡,“那怎麼不接着上學了?”
梁鑫拍手的動作一頓,語氣看似随意的說道,“沒錢,就不去了。”
沒錢隻是一方面,因為梁鑫沒有父母,在學校裡經常會被同學欺負,罵她是野孩子,雖然老師可憐梁鑫,但是總歸是管不過來,而且她告訴老師的後果就是更加瘋狂的報複。
梁鑫不是沒反抗過,家裡的符咒很多,可是後果卻是給師父帶去了不少麻煩。
上到高中的梁鑫就退了學。
眼鏡對梁鑫的理由也很有感觸,“我也是因為家裡窮,結果學沒上下來,還把眼睛弄得高度近視,身體又不好,體力活也幹不了,隻能在這擺攤算個命。”
梁鑫仔細一看,那鏡片都是一圈一圈的,怎麼着也得有一千多度,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在厚厚的鏡片之下,男人的眼睛有些别扭,但是哪裡别扭梁鑫又說不出來,。
眼鏡明顯在這裡混了很長時間,正說着話,突然看到一個美女走了過來。他們這裡在公園的角落,要是想算命的人基本上都被在前面截流了,能走到這裡的不是普通的遊客,就是路過的。
剛才還熱情招徕梁鑫的幾個算命先生見到美女那樣子,除了色眯眯的看了幾眼,根本沒把她當做潛在的顧客,都懶得說那套說辭。
但是眼鏡卻眼前一亮,低聲說了句“來活了,”不等梁鑫反應過來,就聽眼鏡大聲說道,“美女,身上的東西得趕緊扔啊。”
那美女一愣,還真就朝眼鏡走了過來,“大師,您也覺得應該扔掉嗎?”
眼鏡故作高深的點點頭,“沒有那個福報,就不要妄圖走捷徑,況且以你的命格,根本鎮不住,你現在得到的好處早晚都要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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