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小型的宴會,但仍然有人聲鼎沸的離場這個似乎千古不變的程序模式,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堆一塊兒離開,邊走邊說,分享着方才所見所聞的精彩之處,在這樣一個尚算普通的宴會上能見識到一些不凡的驚喜也屬于意料之外的收獲。
“來得匆忙,沒帶上榆桑的生日禮物,改日一定補上。梓黎姐,李兄,榆桑,還有洄冼和洄淅,我先告辭了,再見。”秦熾烽是跟在大部分的賓客之後離開的,臨走還頗為正式地表達了沒有送上生日禮物的歉意。
一家人各有想法地目送秦熾烽離去,除了梓黎之外都在困惑這個不速之客大駕光臨的原因。秦熾烽那意味深長的一瞥在榆桑的腦海裡始終揮之不去,她直覺這個男人似乎從未在她的生活中遠去,像一隻潛伏在暗處的攻擊性動物,随時伏擊目标,在獵物毫無應變準備的時候來個緻命一擊,今天的情況就是如此,她完全想不到他竟然和母親是舊時。榆桑仍然猜不準秦熾烽的心思,他在想什麼,要做什麼,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他的新鮮玩具,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她也讀不懂他對她示意的眼神所要表達的意思。
“梓黎阿姨,你認識秦熾烽嗎?”相對于其他即使好奇也盡量掩飾的人,洄淅是最按耐不住的,因此他最先向梓黎發問,提出大家都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秦家是杜家的世交,我和熾烽之前就認識。按照輩份,他管我叫姐姐,是我邀請他出席宴會的。”梓黎無視四周環繞的充滿求知欲的惡狼一般的眼神,揀了最簡潔明了的答案回答了洄淅的問題。其實這樣的答案算是相當敷衍的了,根本不能滿足大家旺盛的好奇心,但是明顯已經将她與秦熾烽的淵源解釋清楚了,衆人也不能對長輩發難,隻得作罷。
随後梓黎囑咐衆人早些休息便以疲累的借口回房去了。客廳裡的幫工們正在動作娴熟地收拾着熱鬧繁華之後的殘局,動作幅度不大,卻依舊制造了些許的響動環繞在這個平時安靜異常的空間中,回應着衆人此時不平靜的心緒,包括帶着一臉莫測神情,微笑不再,明顯陷入沉思中的李泉。
洄冼的關注點是迥異的,他與他們不一樣的地方在于,他奇怪的是衆人對于秦熾烽出現後所表現的不同尋常的反應,而不是在于秦熾烽本人。在他看來,那個男人是因梓黎阿姨而出席宴會的,是受邀而來,沒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至于梓黎阿姨與秦熾烽的身份不在同一個等級上的言論他更是嗤之以鼻,外表越是看似平和謙遜的人,身份見識越是不一般,梓黎阿姨給他的感覺從來都是大方之家的範兒,有眼無珠之人的話他自然是不會多加理會,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是父親,洄淅和榆桑的或深思或呆愣或驚訝的不應出現在他們臉上的奇怪反應。尤其是洄淅,父親叫他的時候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洄冼本以為他見到一心崇拜的偶像的兒子會欣喜若狂,可瞅他的表情完全不是這麼一回兒事,甚至基本的喜悅也沒有,反倒有些許不明所以的疑惑,極度不正常,當時的情況他也不便深究,打算過後再詳細地詢問了解。
一場喧嘩過後,也許是短期的修整,醞釀更能使人盡興的下一場,也許是持續的狂歡,彌補未曾到達興奮點上的遺憾,也許是永恒的寂靜,看透凡塵俗世之後不想再涉足的清醒,不一而足的反應都是生活在身不由己的所謂張正常人該有的,即使不被理解,也各自樂在其中。
約會
世間多的是陰差陽錯的事,有時是會錯有錯着,反倒鬼使神差地得了個幸福美滿的結局,那也是不錯的;古來兩難全的事如過江之鲫,數不勝數,但兩全其美的事,盡享齊人之福的人也不在少數;癡心錯付的可憐人,狼心狗肺的負心漢的故事被小說戲劇頻繁使用,相互借鑒,博得不少同情淚。悲劇之所以成為悲劇,就是在普遍大衆認為應當圓滿的時候進行分裂破壞,總不按照被期待的模式發展進行下去,而是行進至另一個極端,強烈激發内心的情緒感受,挑戰人心的承受極限,旁觀者束手等待,無計可施,而身處其中的人也無力回天,明知是痛苦絕望的海洋,還是義無反顧地向前挺進,可憐可悲可恨。
轉眼開學了,洄淅和榆桑踏上了回學校的火車,步入新學期,洄冼開始按部就班的上班族的工作。至于胡楊,經過洄淅的忽悠,再也沒有“騷擾”過榆桑。而秦熾鋒自從那晚出現在李家之後,又銷聲匿迹了。
“洄淅,我們來個親上加親,怎麼樣?”這天,因為還沒正式上課,閑來無事的洄淅和榆桑走街串巷地尋覓美食。正吃得津津有味,心無旁骛的洄淅猛然之間聽見榆桑說了這麼一句話,差點被嘴裡還沒咽下去的食物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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