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是當年那個耍賴撒嬌,插科打诨的清淺嗎,那個憔悴撒潑,遷怒他人的女子隻是一個不小心就着了頑皮上帝的道,或是暫時被愛情魔鬼迷惑了心智,她純良自然的本性依然被仔細安放保管,不曾被時間浸染侵害。就算時局變遷,歲月更替,始終有一個人保持當年你所熟悉的模樣,真好。
行進在布滿荊棘雜草,充滿謊言欺騙,前途晦澀不明的人生道路上,竟然還能找回失去的珍寶,榆桑此刻心滿意足,友誼萬萬歲。
榆桑最近常常出現喘不過起來的錯覺,她怕自己會堅持不下去,在家裡天天面對那個人,她總有一天會忍不住爆發的。
即使林清淺可能是她殺父仇人的女兒,榆桑也不想拒絕這份她期盼了這麼多年的友情,她現在真的很需要一種精神上的支持,一份純真的友誼來支撐她走完接下來注定孤獨艱險的道路。
未婚夫
“那個秃頂猥瑣老頭你還記得嗎?嗯?桑兒。”走在掃街上,清淺挽着榆桑,兩人手裡都拿着肉串,不時地往嘴裡送,她百忙之中還要空出嘴跟榆桑搭話。
“記得,就是那個喝了你精心調配的粉筆灰咖啡的老頭,怎麼了?他。”榆桑雖不知清淺為何會突然心血來潮地提到那個本已在她記憶中消失的地理老師,但仍然很配合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對,就是他,前幾年因為在公車上騷擾女學生被監控拍到,當事人報了案,被關進了拘留所,這件事被大肆報道,影響重大。恩。家長到學校反應,讓學校即刻開除了他,現在他就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那時候多麼得意,那雙眼睛老色迷迷地上下打量女學生,還老借故摸問問題的學生的手,往人家身上挨,看她們不敢聲張,好欺負,竟然越來越得寸進尺。恩。那一次我對他把手放在我手上的行為已經忍很久了,沒想到他不但沒有适可而止,反而得寸進尺地對我上下其手,我就喊了出來,結果他臉上挂不住,臊的鐵青着臉讓我在教室外面站了一下午。現在還不是原形畢露,活該。你說當時怎麼就沒有人揭穿他呢?”這時的榆桑和清淺已經坐下來,面前是堆積如上的消滅完畢的食物包裝袋。
“我就不問他問題,就你還羊入虎口地往人家手裡送。”榆桑一臉“你是自作自受”的嫌棄表情瞟了一眼兀自吃得沒心沒肺的清淺。
“桑兒,咱做人可不能這麼沒良心,你被那個不良紅毛青年騷擾的時候,我可是幫你好好教訓了他的,你不記得了?”清淺一聽榆桑毫無同情的話就炸毛料。
“還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那個毛頭小子肯定要在牢裡吃上半年牢飯,你一沖過來,把我錄視頻做證據,然後喊人抓他,順便請他到遠山監獄免費旅遊的計劃都打斷了。便宜他了,被罵了幾句就放他落荒而逃。”榆桑面無表情地數落着清淺沖動壞事。
“那,那,那個矮挫老大怎麼算?你要知道你那一句‘幹得漂亮’讓那個綠豆眼兒老大怒氣值瞬間爆滿,我可是幫你消除了一場血光之災。”
“就那個隻會做眼部運動的咪咪眼,武力值幾乎為零,那些狗腿子小弟也是吃幹飯的,隻會瞎嚷嚷,被我一把掃帚搞定,都不夠看的,這中間有你什麼事兒?啊?”榆桑頭也不擡地揭穿她。
清淺苦思冥想之後發現無力反駁,垂頭喪氣地變成鬥敗了的公雞。
“你難道忘了咱倆把拖布水潑到那幾個被我們逮住在廁所說我壞話的女生,被老師罰着清潔了一禮拜的洗手間。那時候慘不忍睹的生活,那味道,那髒勁兒,我是想忘都忘不了。”榆桑回憶起慘烈的記憶,臉上破功了,露出雞皮疙瘩爆起的超級嫌惡的表情。
“你還說,熏得我幾天吃不下飯。不過,想起髒水從她們臉上直往下淌時,她們沒反應過來的驚呆了的表情,我就是掃廁所都在笑,報應,都是。”清淺手舞足蹈,笑得也是前俯後仰。
“從那之後,她們見我都是繞着走的。女衛生間裡也清淨了許多,據說是怕被潑。”榆桑幸災樂禍地跟清淺說不知從哪聽到的八卦。
迎面走來一個人,正專心聊天的兩人都沒有察覺,而那人卻是徑直朝着他們走過去,确切地說是榆桑走過去,因為他帶着驚喜的目光一直是落在榆桑那一邊的,看來是認識她的人。
“好巧,榆桑,在這裡遇見你。”胡楊泰然自若地跟榆桑打招呼,好像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他沒有表白,榆桑沒有拒絕得那麼徹底似的。
“胡胖子,你在這裡幹什麼?”榆桑沒有說話,林清淺倒是先大聲叫了出來,喊的是胡楊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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