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站,新生接待的時候。”胡楊提醒她。
“哦,學長好。”榆桑好像有點印象。
他們說話的功夫,其他組的人及時趕到,合力用從營地拿來的自備擔架,将胡楊送到市裡的醫院去,路上有懂得急救知識的人悉心照顧胡楊,時刻關注他傷口的情況。
出了意外事件,他們這次的探險活動不了了之。
榆桑忽略洄淅欲言又止的憋屈樣,自顧自地回宿舍休息去了,經曆這麼一回突發事件,榆桑沒有力氣去應付洄淅的所謂忏悔,沒用。
她的确受到了欺騙,還遇見了意外,這是事實。
洄淅大約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些過分,加上今天的特殊事件,隻能說他自己的運氣不好,估計也覺得理虧,一直沒敢上前去跟榆桑搭話。
今天對榆桑來說注定是多事的一天,剛進宿舍,就聽見舍友調侃她說她的男朋友急着找她,她的手機已經響了整個上午,估計快被打爆了。
翻開通話記錄裡的未接來電,它們都是同一個号碼,來自同一個人——秦熾鋒,數量将近有一百個這麼多,難怪被調侃了,看來的确挺焦急的。
榆桑正準備回撥過去,手機震動了,他又打來了。
“你好。”榆桑接起電話。
“榆桑,你在哪?我來接你。我們說好的。”秦熾鋒語氣有些急躁,還有一絲欣喜和雀躍。
“學校。”榆桑回答,她記得周末是秦熾鋒許諾她見許志飛的日子。
“五分鐘之後到。”榆桑聽見馬達聲,那是汽車發動的聲音,然後他挂斷了電話,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也沒有詢問她前幾個小時的行蹤,永遠是這麼直接,直入主題,榆桑似乎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适應秦熾鋒這種開門見山的過于直爽的說話方式。
她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學校門口,五分鐘的期限說真的還蠻趕的。
盡管榆桑已經盡可能地加快速度,但顯然她還是遲了,到的時候秦熾鋒的車已經停在校門口。她拉開車門上車,剛系好安全帶,車子便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向前飛速駛去。
榆桑被突然啟動的慣性帶得向後極縮了一下,牢牢地被固定在椅子的靠背上,那種感覺有些不舒服,她瞥了一眼駕駛座上的秦熾鋒,發現他眉宇之間有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不知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今天的行程安排有麻煩?”榆桑不禁這樣想到。
車子駛離了市區,到達郊區,而後越開越偏僻,終于在一處有着非一般高度的寬闊建築物面前停住,而後熄火,秦熾鋒下車,看來是到達目的地了。
榆桑站在高牆面前,辨認鐵門旁邊的牌匾,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們來的是什麼地方——監獄。
怪不得要鑄造這麼高的牆,将整幢建築物封閉地跟個鐵桶似的,怪不得高牆上有密密麻麻的鐵絲網,給人的感覺相當奇怪,不像一般的民居。
“到這裡來幹什麼?不是要去見許志飛嗎?”榆桑心裡有些許詫異。
秦熾鋒已經擡步向前走去,發現榆桑在原地愣神,并沒有跟上來,他停下腳步,回頭示意榆桑跟上他。
榆桑收到指示,亦步亦趨地跟上秦熾鋒的腳步,向着她從未涉足過的領域前進,心裡說不忐忑是假的。
秦熾鋒跟警察交談,講明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探監,而他要探的人就是——許志飛,榆桑要見的人。
“好端端的,許志飛怎麼會進監獄呢?”榆桑感到很奇怪,可看着前面似乎并無意外神色的秦熾鋒,她直覺這件事和他脫不了幹系。
“别用那種眼神打量我,你想的沒錯,我舉報的,他犯錯在先,留下把柄。”秦熾鋒親口證實榆桑心中的猜想,直言不諱,大約是榆桑狐疑的神色太過明顯,讓他無法忽視。
榆桑感慨秦熾鋒的坦誠,也隻是感慨而已。
見到許志飛的那一瞬間,榆桑覺得自己快要認不出他了,斑白的雙鬓,消瘦的臉龐,深陷的眼窩,呆滞無神的雙眼,整個人蒼老了不止十歲,榆桑覺得自己分明隻有今天沒有見過他,卻好像過了半個世紀一樣。
看來锒铛入獄這件事對他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許志飛擡起頭第一眼看見的是害他落到如此凄慘的境地,将他逼入絕境的“始作俑者”——秦熾鋒,他的眼神霎那之間從空洞無物變得嗜血猙獰。
榆桑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他和秦熾鋒之間有一面厚厚的玻璃牆阻隔的話,許志飛必定會撲過來撕碎秦熾鋒,如果許志飛眼中的怒火和怨氣化為實質的話,必定能把擋在他面前的任何障礙物熔掉。
“她找你。”秦熾鋒試圖将許志飛的注意力轉移到榆桑身上,抓緊時間進入今天的正題,他“善意”地提醒了一下怒火中燒的許志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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