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桑腦子還算清醒靈活,當然不想白白挨揍,在狠狠地愣了一小會兒子神之後,快速轉身,準備突破短跑的極限潛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這片是非之地,在那些人有下一步動作之前。
她成功了嗎?成功逃脫了嗎?很遺憾,沒有。
她被阻止了,被身前鐵塔一般的身形和身後涼薄的聲音,前後夾擊,腦子裡逃之夭夭的計劃潰不成軍,還沒開始實施就已經失敗,以慘淡夭折的結局收場。
身後一群人眼神如狼似虎,眼前一個人身形壯如鐵塔,前有虎後有狼,榆桑的處境,慘喔!
“呵呵,真是倒黴啊!”身後那個略帶着冷意的聲音這樣說到。
這句話顧名思義,應該是表達惋惜可憐的,可聽起來卻完全不是那種味道,反而聽起來帶着濃濃的嘲諷,深深的奚落感。
這是一句有溫度的話,話裡帶着一種冷意,拂過深重的夜色和朦胧的燈光,輕飄飄地降落在耳膜之上,音色又涼又薄。
被這股涼意凍得最厲害的人要數榆桑眼前的這位大叔了,就是好像總是在解決個人生理需要的疏忽哥。
就在身後的人說完那句話之後,榆桑就看見眼前的大叔抖了一個激靈,一個很大的激靈,一個很大的肉眼可見的激靈。别人打了個哆嗦,都是輕微的,隻有自己能感覺地到,旁人是很難感受地到的,可是這位大叔哆嗦起來給人一種很驚悚的感覺,他就像是要把身上什麼不好的東西抖落下來一樣,幾乎整個身體的每塊肌肉都動了起來,就像身體忽然通過了一場強電流,他被電得嘚瑟了一下。
榆桑其實也被那股子涼意激得打了一個哆嗦,一個微不可查的哆嗦,瞬間就被大叔誇張地動作引起的那股子惡寒以翻江倒海之勢壓了下去。
“老闆,意外,天大的意外,純屬意外,下不為例,您能不能網開一面?饒了我這一回。好不好,老闆?”
榆桑還沒從那個驚悚的激靈中回過神來,那位大叔又做出了更出人意表的事,他對着那個微涼的聲音發出的方向撒嬌,用渾厚無比,壯如洪鐘的聲音撒嬌,當着榆桑的面。
榆桑的惡寒華麗升級。
“意外?這個借口你上次用過了,換一個怎麼樣?”身後的聲音“好脾氣”地提醒大叔。
“呃,我想想。”大叔苦着臉,皺緊眉頭,抓耳撓腮地,陷入苦思冥想。
“老闆,想不出來怎麼辦?”大叔苦思無果,就想着用柔情攻勢,可是實在又擠不出來一滴眼淚,隻能幹巴巴地撒嬌。
“阿風,通知小六,讓他明天休息一天,工資照發,會有專人替他做特殊表演。”身後的聲音涼涼地吩咐道。
“好。”另一個聲音回答,聲音裡有種明顯的踴躍興奮。
大叔的撒嬌似乎不被買賬,剛剛被下達的指令顯然是針對他的,剛剛還是苦瓜臉的大叔,瞬間變成黃連臉,從臉上苦到心坎裡。
“老闆,上次那件事情,我老婆讓我跪了一個星期的鍵盤,到現在我的膝蓋還是腫着的。上次好歹是内部觀看,就咱自己人,這次如果再去跳那種舞,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我會跪鍵盤跪到一命嗚呼的,老大,你行行好,大慈大悲,饒了我這一回吧。”大叔這次的求饒真實了點,聲情并茂,估計是親身經曆實在太過慘痛的緣故。
“我跟阿飛說。”對于大叔“涕淚交加”的哭訴,身後那個聲音隻說了一句話,卻成功地逆轉了大叔的負面情緒。
大叔聽到這句話,就像是得到了一塊免死金牌,瞬間轉憂為喜,“破涕為笑”,跟打了雞血似的,連聲應好。
“老闆,我不太會跳那種舞怎麼辦?要不要去學,要穿什麼衣服,要化妝嗎?怎麼辦?老闆,人家有點緊張,到時候那麼多人看着,人家會害羞的。”大叔竟然開始憂慮起他的表演來,還嬌羞地不行。
榆桑惡寒槽已滿。
“讓阿飛換成榴蓮。”那位老闆狀似無意地說出一個建議。
“榴蓮!?老闆,你是要廢了我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阿飛對你是言聽計從的,你想廢了我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咱都是爺們幹脆點,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大叔畫風突然變了,從嬌羞狀變成了慷慨就義狀,由柔到剛的轉換轉瞬之間就完成了。
榆桑的惡寒槽已清空,要不是時機不對,她都想點贊鼓掌了。
“爺們,好。阿風,叫小五準備準備,我給他送個人過去。”那位老闆輕易地就改變了原先的主意,似乎很尊重大叔個人的想法。
“小五?!老闆,我就是說說而已,榴蓮就榴蓮,那也比到小五那個活閻羅去那兒去好,不就是豔舞嘛,我跳,我跳,還不行嗎?”大叔硬氣不到一分鐘,聽到小五的名字之後一秒鐘之内又化作繞指柔了,沒等那個阿風回話,就先舉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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