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講到雲中子要以誠相待姜子牙。時不時在教授修道成仙的學習上給他開小竈。
他決定對子牙進行速成教育。因子牙天天不是為俗務忙這忙那,做竹笊籬是最費時的。偏偏他是做完煮飯掃地之類的雜活去做笊籬相關的工作。做笊籬首先要上山砍竹,削除那些竹枝節,破竹,削竹囊,然後才成竹篾後編笊籬。
申公豹自己隻能偷偷去看師兄們修煉。那些師兄們都能掐會算,人家覺子牙将成諸神之首。加上姜子牙盡管三十好幾了,還是那種青小夥的俊朗模樣。跟獐眉鼠目的申公豹一映襯,更顯得申公豹是猥瑣醜陋無比。偏偏這個申公豹又是沒什麼德性的,所以人家并沒好臉色待他。
那些比申公豹還遲來的師弟,總讓申公豹指手畫腳去幹這幹那:“你看看你姜師兄,又砍柴掃地,又淘米做飯。還上山打獵砍竹做笊籬。”
其中的武吉與龍須虎聽不過耳,常常說子牙:“姜師兄,你怎麼聽他說的。大又輪不到他,少又輪不到他。怎麼會這樣聽他指手畫腳,發号施令?”
申公豹怼他倆:“現在師父,師叔伯都有事到天上去。俗語說能者為師嘛!一室不掃何以掃天下?說到小事,我就是能者。似編笊籬,是要專心緻志,一絲不苟去完成。”
龍須虎:“你自己不會去做好這種小事嗎?自己做嘛?”
申公豹振振有詞:“我作為師父的幫手,動手能力差。但我能教好他啊?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嘛!你懂個屁?”
武吉也說:“你自己都做不好,憑什麼去教好人家。”
姜子牙本來到玉虛宮修道成仙都不是一心一意的,說得上是逃避現實。武吉同樣也是來避世,他那父親對他比較嚴厲些。
作為務農世家,父子倆上山開荒種地。武吉做事方法與嚴父有些不同,遇上山林。他們父子伐木後,将有些棟樓之材拿去集市上賣好價錢。那些比較次等的,武吉執意說擔上街上賣掉。父親說一定要燒成木炭去售賣,賣到更好價錢。
有次與父親開荒,父子倆都是倔強個性,父親說:“等将這片林木砍伐下來,我們爺兒倆就燒炭。”
武吉:“好!父親。難得做願意教孩兒做事。”嘴巴甜甜的,實心裡萬分不情願。那種年代母系社會遺風,父親不一定有這麼多機會跟子女相處。
“子不教,父之過嘛!别的子女我想教他媽都不讓我教呢?我們當男人的想多疼子女的機會都沒有。像畜生一樣隻生不養真不是人!沒意思!”父親有些感慨地說。
“都是這樣,我媽已生不出弟妹了,你還對她不離不棄的。”武吉雖對父親的做事方法不那麼贊同,但還是覺有父親的關懷使他倍感到比同齡人幸福。父親隻是不想再生子女,子女多了都覺父親難處聯合起來巴不得父親離開自己。
“我舍不得離開你,當然舍不得你媽。誰讓你娘兒倆這麼值得疼?”父親很值得驕傲。
“孩兒覺對不住父親,你離開我們娘兒倆不是還好過?”武吉本身都不喜歡父親,燒炭需是很有技術的工作,但比起賣柴賺錢來得慢些。都是想方設法讓其離開我們。武吉怎樣想方設法讓父親遠離自己母子?後事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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