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約約有了一個決定,對此時的局面,對每個人都好。鄧布利多肯定也有這方面的意思。
破破爛爛的分院帽就堆在櫃子頂上,“我還是格蘭芬多嗎?”瑪蒂達喃喃道。
“你一直都是。”
分院帽毫無征兆地開口回答。
話音未落,鄧布利多從門外走了進來。瑪蒂達立刻站起身,迎上老校長複雜的目光。
“坐下吧孩子。”鄧布利多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我有事和你說。”
“我爸出事兒了?”瑪蒂達的臉上突然揚起大大的笑容。
鄧布利多手上的動作頓了一瞬,擔憂的目光望着小布萊克的臉。
“我能想到的最糟糕的事兒。”瑪蒂達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心裡反而升起了一種詭異的“塵埃落定”的感覺。“桌上放的是我爸的遺囑麼?”她想從鄧布利多手裡抽出最上面的那張紙,但沒成功。
“遺囑都不讓我看?”瑪蒂達一下子笑了,“我一直不明白,本來你和格林德沃決鬥一場就可以解決的事兒,為什麼搞得那麼複雜?”
“我一定會迎戰的,但倫敦要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格林德沃。”鄧布利多歎了口氣,他從袍子裡抽出一支鋼筆,開始處理這段時間積壓的事物。“阿爾法德現在被德國方面軟禁了,情況不太樂觀。”
“我一直認可你是個能主事兒的孩子,就算不像小天狼星那麼純粹。”鄧布利多難得用了幾分真誠的口氣,銳利的藍眼睛透過鏡片直視着小布萊克慘白的臉,“你或許能猜到我的意思。我從不強求你加入鳳凰社,但如果你同意合作,我們可以雙赢。”
“不就是加入食死徒做間諜麼?”瑪蒂達的臉上帶着幾分傲然地神色,瘦弱的身軀直挺挺地站在鄧布利多對面,“立誓吧。”
就算不在乎倫敦城裡所有麻瓜的死活,也該在乎在乎那個獨自把她養大的父親,和那個好不容易試探出真心的馬爾福。
對吧?梅林。
魂魄
之後的幾天,瑪蒂達依舊是聽課、吃飯、睡覺,偶爾失眠時去塔樓抓一抓夜遊的情侶。
盧修斯那天的話基本上就是伏地魔的意思。既然如此,她要做的就隻有等待。
沒什麼好難過的,隻是順遂命運。瑪蒂達很早就開始信仰梅林。現在魔法部的各種媒體鼓動着什麼我命由我不由天。很顯然的洗腦,卻還是會有一代一代的年輕巫師義無反顧地相信。
或許真的是亂世出枭雄,但鹹魚也會有翻身的快樂,對不對。
瑪蒂達自認為沒辦法改變事情的走向,她能做的,隻是少吃點兒苦而已。
“就是苦了阿爾法德那老家夥呀,”女孩擡起手看着眼前被分隔開的月亮,自言自語地說道,“為魔法部奉獻了一輩子,到最後一點兒甜頭也沒得到。”
“那不如我們先折磨折磨你,讓你心裡也好受點兒?”身後突然傳來一句陰恻恻的聲音。
格林格拉斯領着幾個萊斯特蘭奇不知什麼時候把瑪蒂達圍了起來,走在前面的盧克伍德舉着魔杖,杖尖直直瞄準女孩的眉心。
“沒必要哦。”瑪蒂達笑着正了下袍子的衣領。她小心地摘下胸口格蘭芬多的勳章,妥帖放在内衣口袋裡,“坦白說,就算是我爸爸現在被糟踐得快死了,我也不覺得自己就該被折磨。”
女孩袖子裡的手唰的一下抽出魔杖,盧克伍德當時一下子就被擊倒在角落。他蜷縮着身體,刺耳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北塔樓。
“不可饒恕咒!”萊斯特蘭奇的二兒子先認了出來,“你怎麼敢?鄧布利多不會放過你的!”
“鄧布利多?”瑪蒂達抑揚頓挫地重複了一遍校長的名字。“他敢動我?”
她邁着輕柔的步伐走到柯雷登斯面前,“我要是死了,我身上的血債誰替我背上身?”
突然,瑪蒂達一個轉身擋下格林格拉斯的偷襲,然後直接用了一個的咒語把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們關進了一張燃燒着的火籠子裡。
“你漏了我。”站在角落裡的羅道夫斯突然出聲,他冷着臉看着籠子裡被燒到皮膚扭曲的同伴們,眼睛裡帶着不符合年紀的寒涼。
“難得有人能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瑪蒂達用很浮誇的驚奇語氣說道,她此刻正有條不紊地修改着格林格拉斯的記憶,“你不是喜歡貝拉麼。我是貝拉親妹妹,你為什麼還要跟着來?”
羅道夫斯沒說話。
瑪蒂達也沒強求一個答案,她走到男孩兒旁邊拍了拍他的肩,對着羅道夫斯的後腦勺補了一個一忘皆空。
塔樓下的台階一共一百零八級,瑪蒂達朝着黑暗往下走,靜谧的塔樓中隻剩下鞋跟踏地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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