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三十一日。”阿布拉克薩斯好笑地看着女孩,此時此刻她正不安地絞着雙手。
“那盧修斯在家嗎?”瑪蒂達輕聲問道。
阿布拉克薩斯愣了一下,“不在。但他知道你在這兒。”
瑪蒂達突然有種特别心虛地感覺。她緊緊地捧着小碗,沉默了好一會兒。
“在我腦子裡,你說的那些話,都是漂亮話嗎?”
“說漂亮話的是你。”阿布拉克薩斯毫不猶豫地說。
“我沒有想過利用你救我。”瑪蒂達猛地擡頭,清澈目光直直射入阿布拉克薩斯的眼睛裡。
“我明白,小傻孩兒,”阿布拉克薩斯這次沒給女孩躲閃的機會,他溫柔地擁住了女孩瘦弱的肩膀。“我就是想問問你,如果你真的想做馬爾福夫人,那麼你準備以什麼立場面對自己曾經所信仰的正義呢?”
瑪蒂達猶豫了一下。“我恐怕不會加入食死徒。”
“我也不會為了你離開黑魔王。”阿布拉克薩斯似乎早已預料到了她的決定。
“我明白。”瑪蒂達倔強的小臉兒一下子變得慘淡慘淡的,“就像一頭狼愛上一隻羊,它不吃這隻羊已經很難得了,就不要奢望它為了這隻羊而戒掉吃羊肉了。”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啊。”阿布拉克薩斯無奈地笑了笑,“我隻是希望你明白,食死徒這種事,一幹就是一輩子,馬爾福家族無論如何也摘不出來。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那麼光鮮的人。”
“你此時此刻的選擇并不單單是選擇了你喜歡的人,同時也是選擇了以後要走的路。”
這種事情交給一個女孩來決定,實在是有些殘忍,但阿布拉克薩斯不得不這樣做。
瑪蒂達攥着勺子的指節有些發白。她仔細地梳理着近來發生的一切,突然意識到自己漏掉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細節,“我身上的咒語是格林德沃下的,你怎麼會解開?”
“我怎麼就不能解開?”阿布拉克薩斯猶豫了一下,反問了回去。
如果實話實說,小孩兒恐怕會自責地要命吧。
“我聽鄧布利多說,隻有格林德沃能解開。”瑪蒂達皺起眉毛。
“在昏迷中聽到的?”阿布拉克薩斯一邊問,一邊伸出手把女孩垂在眼前的碎發掖到耳後。
“你是跟格林德沃做了某種交換嗎?”瑪蒂達煩躁地搖搖頭,絲毫沒有放過上一個問題的意思。
“是交換了。用三件非常珍貴的寶貝。”阿布拉克薩斯想起伏地魔桌子上那幾塊牛黃,模棱兩可地回答。“你别考慮那麼多。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就逼着你留下來。”
“我倒甯願你逼着我留下來。”瑪蒂達垂下腦袋。
“你從來都有随時離開的權力。你不是說了嗎?我們是平等的。”阿布拉克薩斯努力地忽視了女孩話語中小小的期待。
“在幻境中說的話也作數嗎?”瑪蒂達試探地問。
“幻境中的話難道就是假的嗎?”阿布拉克薩斯眨眨眼,他知道小孩兒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離畢業還有兩年,總會有辦法的。”瑪蒂達似乎在很認真地做一個決定。“現在,我不想放棄你。”
天使停落的窗台
霍格沃茨特快逐漸始出倫敦市區,瑪蒂達找了一間空着的車廂,一個人倚在車窗旁邊,看着窗外飛速倒退的田野。幹淨的窗玻璃上映着女孩淺淺的笑意,瑪蒂達抿了抿嘴,義正言辭地對自己說:停止傻笑吧,布萊克小姐。然後用力地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拿出魔法史課本裝模做樣地開始看了起來。
“第十五次妖精起義發生在1867年,當時的妖精統領為了籠絡軍心,準備把會議設定在豬頭酒吧。”
原來豬頭酒吧已經有近百年的曆史了。瑪蒂達用手撐着下巴,紛亂的思緒不知怎麼又重新飛回到了她的馬爾福先生身上。
要是第一周就可以去霍格莫德該多好呀,那樣就可以見到馬爾福先生了。寫信确實是個好主意,可是又不知道他現在忙不忙。既然馬爾福先生沒有明确告訴她,不可以寫信,那就算是可以的吧?可要是寫的話,究竟要寫什麼呢?
她從包裡抽出一張白紙,準備好好揣摩一下那些成年人的說話技巧。可就在這時,隔間的小門被粗暴地拉開,早已換好校服的貝拉特裡克斯一屁股坐了進來。
“關門。”瑪蒂達頭也不擡地說。
貝拉特裡克斯高傲地昂起下巴,“有我在這兒沒人敢偷聽。”
瑪蒂達聳聳肩,把論文紙折了一道夾進書裡,站起身關上了門,“你還布萊克家大小姐呢,一點兒教養都沒有。”
“你一聲不響從醫院出來就有教養了?”貝拉特裡克斯抽出瑪蒂達剛剛藏起來的白紙,略有諷刺地問道,“你是要給誰寫情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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