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大人們一下子把目光齊齊對準了貝拉的臉。
貝拉感覺自己腦子嗡地一聲,難道自己真是布萊克家族的災星?自己好好的妹妹怎麼會中了那種奇怪的巫術?
“别灰心,親愛的。挺過這周一定沒問題的。我現在就去找鄧布利多教授,他一定有解決的方法。”那個嚴厲的女治療師走過來抱住了貝拉,用她纖瘦的身軀為女孩擋住了那些□□裸的注視。
貝拉努力深呼吸了幾次,終于穩定了情緒。“那就拜托您了,龐弗雷夫人。”她久久凝視着治療師的胸牌,最終也沒讓眼淚奪眶而出。
迷霧中的人
正如伏地魔預料的那樣,德國人戰前秘密派出了兩個人準備攻占所處德文郡的魔法磁場大樓。由于事先就有所準備,那天下午二人剛一登陸,就被食死徒掌握了行蹤。
奧賴恩帶着一衆人馬暗中埋伏在底層,靜靜等待着黑魔王的命令。鄧布利多打頭陣,食死徒收拾殘局,這是主人特意吩咐過的。至于鄧布利多是否會及時出現?他從不擔心。主人已經基本掌控了未來的局勢,白送鳳凰社一節台階,他老蜜蜂不下也得下。
鄧布利多見到那隻狼形守護神時,剛好晚上六點。這隻模糊的靈獸穿過校長室的舊窗,操着一口機器口音告訴他,德國人晚七點會攻占德文郡。
櫃子上的鼻煙壺悠悠地冒着白煙,這位老者正疲憊地靠在椅子上。空中飄着的黃油啤酒随着他的呼吸小幅度地搖晃着,酒面兒上的氣泡已經基本都排到了空氣中,杯内冰塊清脆的撞擊卻讓人異常心亂。
還有一個小時,為的就是不給他核實的機會。德文郡作為管理英國魔法源頭的要塞,一旦失守,英國就将會處于一個非常劣勢的位置上。
就算這可能是個圈套,也由不得他放任自流。
等鄧布利多到達德文郡監控中心時,天空上還殘存着幾絲霞光。他沒有明說自己的來意,隻是裝作例行檢查的樣子,在監控員身後輕輕踱步。
半小時過去了,一切正常。可就在他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大樓的屋頂變得有些奇怪。
鄧布利多當機立斷登上頂樓,朝着面前凝實的空氣打了過去,不出意料,兩個黑袍人被迫現了形。
其中一個年長的與鄧布利多實力相當,另一個年輕的則稍遜一籌。要說單打獨鬥,鄧布利多那個“最偉大的巫師”豈是浪得虛名,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一時間樓頂綠光飛濺。鄧布利多明白自己不能戀戰,經過一段時間的僵持,他終于找準一個突破口,擊昏了那個年輕的黑袍男人。
穆迪正在飛速地朝這邊趕,鄧布利多穩定了一下心神,準備擒住那個年長的黑袍人。可就在這時,黑袍人故意摘下了兜帽,一位許久未見的友人出現在老者面前。
“蓋勒特。”鄧布利多嘶啞地喃喃道,揮舞魔杖的速度無法控制地慢了下來。
正是趁着他這個猶豫不決的空擋,這位“蓋勒特”頭也不回地朝樓梯竄了下去。等他趕回監控辦公室時,地闆上已經鋪滿了鮮血。穆迪的左眼已經被黑魔法殘忍地挖去,奧賴恩帶着一衆人馬推開門從容地走了進來。
“德國佬就喜歡這些血腥的東西。”奧賴恩朝鄧布利多點點頭,他現在每走一步都有粘稠的血絲粘在他的黑皮鞋上。
“給這孩子送醫院去。”奧賴恩指着氣若遊絲的穆迪對手下吩咐道。
“教授,這裡我來處理吧,您可以先移步魔法事故災難司登個記。”他又客氣地對鄧布利多說道。
“是湯姆指使你通知我的。”鄧布利多點點頭,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奧賴恩尴尬地咧開嘴,“您也明白的,仆人怎麼敢随意揣度主人的心意呢?”之後他便轉過頭,對着一個年輕人大聲叫道,“伯恩斯,你跟我去樓頂看看。”
後來,那個德國俘虜被鄧布利多秘密安置到了聖芒戈十四樓危重中心。那兒算是一個中立安全區,無論是從何而來的病人都有權力被接納。所以不管哪個方面來說,聖芒戈都要比鳳凰社大本營合理得多。
醫院大樓表面存在着一種遠古時代的保護魔法,雖然高深但也并不是無人可解,隻是各方勢力都心照不宣地保護着這條底線,所以聖芒戈得以安全地存留至今。
鄧布利多在其中一個危重病房内設置了一個秘密單間,并在單間周圍布置了各種各樣的監視魔法。那個德國人的身體已經逐漸變得僵硬,幾乎所有治療師都覺得束手無策。可鄧布利多發現那人的内部器官并沒有像皮膚一樣僵化。
那麼這個人很可能就不會被滅口,而是被暫時封印。鄧布利多坐在辦公桌前,沉默地望着眼前的棋局,這已經說不清是多少個失眠的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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