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克薩斯的臉色僵硬了一下,冷笑道:“來個一忘皆空就不會記得你媽媽說過什麼了。”
小孩吓了一跳,連忙觸發了胸口挂着的門鑰匙,瞬間就滾出了阿布拉克薩斯的視野。
等到樓下的擺鐘敲了十二下,阿布拉克薩斯忙完公務躺在床上時,才意識到今天自己有多麼失言。一個熟悉六國飯店結構的人、一個對德國人來絲毫不驚訝的人、一個認得出自己的人。
阿布拉克薩斯說不準這次手下留情正确與否。
總覺得應該會再見面的吧?就算是在食死徒會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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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蒂達·布萊克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她脫下鞋赤着腳走進門廳,此時複方湯劑的效力還未完全褪去。她用魔杖輕輕地避開父親為了防止她晚歸設下的小咒語,蹑手蹑腳地走上樓梯。
未曾想她的腳丫剛踏上最後一級木闆,樓梯突然由上至下轉了個方向,整棟房子的光忽然亮了起來。
喔,該死。沒想到父親又在這裡加了一層新魔咒。
瑪蒂達感到自己的腳和木闆緊緊地粘在了一起,她索性直接坐在了最後一級台階上,梗起脖子瞪着書房的門。果不其然,阿爾法德從書房走了出來。
“說真的爸爸,你什麼時候能不管着我出去玩兒呢?”瑪蒂達抱怨到。這時,她感到腳下一松,咒語被解開了。
對這些奇怪外表早已免疫的阿爾法德從容地走下樓梯,自從女兒上了四年級以來,幾乎每天都有一個不同的人被他半夜堵在門廳裡訓話。今天是一個撅着嘴巴的小男孩,那件剛脫下的黑鬥篷被主人毫不在意地塞在沙發角。
“等你能毫不費力越過我的咒語的時候,”阿爾法德一直自喻是個開明的父親,不同于奧賴恩的嚴加管教,從瑪蒂達上學起就給了她自由的權利。可小姑娘偏偏喜歡和貝拉混在一起,動不動就要去翻倒巷玩耍一番。
他看了一眼角落裡那條皺皺巴巴的黑鬥篷,這件衣服就像感知到了主人的命令一樣,自動把口袋裡的東西一樣樣掏了出來。
“喔,叛徒。”瑪蒂達捂住了臉。
阿爾法德倒是饒有興趣地把這些東西一件件拿起來觀察,“唔……複方湯劑,隐形衣,兩根魔杖……我是不是應該誇獎你沒有忘帶布萊克家的門鑰匙”
“我這不是準備充分嘛。”瑪蒂達幹咳了幾聲,“複方湯劑可是我自己配的哦,你不想表揚我一下嘛?”
“别轉移話題。”阿爾法德拍了拍女兒的頭,“貝拉又怎麼耍你了?”
“什麼叫貝拉耍我?”瑪蒂達氣哼哼地梗着脖子,“我們打了個賭,看看誰能在六國飯店呆滿六小時。”
“那是頂級黑巫師才有資格進的地方,”阿爾法德有些生氣地說,“你們兩個小鬼怎麼進去的?”
“誰知道呢?”瑪蒂達撅着嘴回答,“今天突然就撤掉了一些禁咒。爸爸,你說為什麼要撤掉禁咒呀?”
撤掉禁咒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破壞了飯店内部的魔法體系,二是為了迎接一些與翻倒巷魔法相排斥的賓客。難道食死徒已經開始與德國方面接觸了?
阿爾法德緩緩搖了搖頭,他想到了剛才那封由霍格沃茨校長室寄來的信。
“貝拉回家了嗎?”阿爾法德問。
“她早就吓跑了,她輸了。”瑪蒂達開心地笑了,“所以她必須在我有生命危險時拼勁全力救我一次。”
“你這小孩會有什麼生命危險?”阿爾法德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
“這可難說,”瑪蒂達一副調皮的語氣,“我可是布萊克家的格蘭芬多哦,爸爸。”
阿爾法德歎了口氣,随手把手裡的打火機扔到桌子上,“别貧了,洗完澡趕緊睡覺。”
“遵命!”瑪蒂達笑嘻嘻地拎起袍子,不忘把自己珍藏的小寶貝一個一個收回口袋裡。她一路飛奔跑上樓梯,無視了自家父親“人家小天狼星一年級就會做複方湯劑,你已經落後了”的碎碎念。
回到房間後,瑪蒂達翻來覆去地睡不着,窗外慘淡又陰暗的天空似乎慢慢轉晴,她的臉也已經恢複到了黑發灰眸的模樣。或許已經過了午夜,瑪蒂達終于熬不住從床上跳了下來,從抽屜裡抽出了一張信紙。
她心裡有個秘密,就像要從嘴裡沖出來一樣。
要告訴貝拉嗎?瑪蒂達久久地伏在桌面上,任由羽毛筆在信紙上暈染開越來越大的藍色墨迹。就像下了多大的決心一般,瑪蒂達又從抽屜裡拿出另一張完好的信紙,飛快的在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下幾行字。
親愛的鼻涕蟲貝拉:
maybeImetsomeoneIshouldn’tlike.
愛你的瑪蒂達
雪鸮抓着信漸漸消失在深藍的夜幕中,瑪蒂達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把那條從六國飯店帶回來的小蛇輕輕放在毯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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