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了一句“你開個價”,李鴻羽就氣得拔劍指過去,礙于教養,他腮幫子的肌肉咬了又咬,最後隻憋出一句混賬。
陳嶺和吳偉偉忍俊不禁,差點笑出來。
别說,李鴻羽脾氣是差了點,但是每次看他吃癟真的很有意思。
知道眼前新冒出來的這位是個硬骨頭,祝鵬犯了難,他知道要打動這些所謂的替天除惡的正派人士很難,可再大的困難在金錢面前又算什麼?
正準備加價,陳嶺壓下翹起的嘴角,冷聲對他說:“祝先生,不知道你可否聽過,善惡終有報。”
因果循環,誰也逃不掉。
犯下的罪,做過的惡,一筆一劃全都記錄在因果簿上。
天地有道,報應不爽,或早,或晚。
祝鵬額角的青筋繃着,拳頭攥緊,隻覺得這幾人不識好歹。
“東嶽大帝掌管天地福禍生死,其麾下共有七十二司。其中第十四司為掌惡司,專治貪官污吏、殺人放火、搶盜拐騙、以強凜弱等惡徒,立案審查後,十四司按照罪惡程度懲以惡報。”
陳嶺聲音很輕,在偌大的教室裡産生了回音,有種令人肅穆的莊嚴氣勢。
青年臉上沒有表情,口齒清晰的繼續道:“第四十八司,掌宿孽疾病司,在世害人者,奸殺婦女,賣國求榮者,隻要被劃入四十八司,即便轉世投胎也擺脫不了病痛罪孽的懲治。這一類人,生生世世都将受盡折磨,從無例外。”
李鴻羽下意識的細細聆聽,直到青年的話音落下,他才側目看過去,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剛的事情是誤解了他倆。
眉頭一皺,視線垂下去,停在青年的腳邊。
那裡躺着小半張燒掉一半多的黃符,從符紙殘餘的印章可以辨别,符紙下面蓋着一枚法印。
不需要靠近,他就能感知到上面蘊藏的威懾之力。
像這樣一枚被賦予了神力的法印,不是小門小派或者江湖騙子能弄到手的。之前看岔了,這兩個人根本不是什麼沒有根基,嘴裡半真半假的半吊子。
“你到底是什麼人?”李鴻羽緊緊盯着陳嶺,腦子裡将熟知的門派都給過了一遍,找不到這号人。
“你管我啊。”陳嶺就不給他面子,頭也不回的繼續看着祝鵬,“你就是散盡家财,也逃脫不了你該受到的懲罰。相信你之前也聽見了,留你,完全是為了給丁先生當擋箭牌,順便充當誘餌。”
祝鵬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無從反駁,更加無從為自己開脫,他讷讷的站在地上,從腳尖到天靈蓋全是莫名的涼意。
不知道為什麼,青年之前的一番話,始終在他腦海中回蕩,大腦不受控制的構造出一幅幅凄苦的畫面,他滿身生瘡的,斷了手腳在地上爬行,躺在病榻呼吸苦難卻無人照顧……甚至還有自己被丢入悲慘地獄的景象。
“我……我錯了……”祝鵬瞳孔顫抖,渾身戰栗,“小兄弟你救救我,我可以為她抄經念佛,可以以她的名義做好事,替她積攢功德福報……我還可以彌補的對不對。”
“對個屁。”吳偉偉聽得煩了,喊了一聲,“陳哥。”
陳嶺拿起一張抹布隔空丢過去,示意吳偉偉把祝鵬的嘴堵上。
“你們……”李鴻羽不贊同的皺起眉頭,第三個字還沒出口,就被陳嶺瞪了一眼,“覺得我們對他太粗魯?那你知道他做過什麼嗎?”
李鴻羽不知道,他今早剛從警局方面拿到祝鵬的詳細信息,人都還沒見到,祝鵬就被陳嶺一行人給帶走了。
他抿了抿嘴,不說話,隻是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吳偉偉。
吳偉偉哼了一聲,一腳踹向祝鵬的屁股,“别磨蹭,回辦公室去。”
陳嶺走在第二個,李鴻羽跟在其後,剛出畫室,頭頂的天花闆嘎吱一聲,是懸挂吊頂闆材的鋼絲在響。
三個相互對付的青年這回倒是想法一緻,假裝沒聽見,一路安靜的回了辦公室。
為了盡快找到祝鵬,出門前大家隻草草吃了一點食物果腹,至今快六個小時了,肚子已經餓了。
一落座,陳嶺就拿出手機打開外賣APP,問大家想吃什麼。
吳偉偉嘿嘿笑着舉手:“陳哥,咱們是各吃各的盒飯,還是點了菜湊在一起吃?”
“我都可以。”陳嶺看向丁駿遠,“丁先生,你呢?”
丁駿遠沒什麼胃口,敷衍道:“随便吧。”
陳嶺做了決定,“那就叫點炒菜,大家一起吃吧,辣的行嗎?”
“行行行,越辣越好。”一群人裡,就屬吳偉偉跳得最歡。
自從跟了陳哥混,不用風吹日曬,不用挨欺負,就連三餐也不用再愁了,體重每日都能往上漲,生活幸福又憂愁。
想起麻辣鮮香的食物,陳嶺忍不住直咽口水,臉上倒是很平靜,仔仔細細的挨家挨戶的對比,以嚴格的标準挑選外賣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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