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覺得是不是有點太重視Pala了,隻有一直跟他同隊的秋天明白許久的意思,他對許久的判斷沒有絲毫的質疑,但是他對待這場比賽就比較放松些,着手開始準備後季後賽的東西。
後面雖然也有強隊,但他們已經計算過了,季後賽是穩進的,至于勝者組還是敗者組還不好說,那要看B04的發揮,但隻要進季後賽奪冠就有希望。
正在大家風風火火準備比賽的時候,他們這兩天一直挂在嘴邊的Pala來到了LINE的基地。
秋天和無言何曉偉都表示非常驚訝,兩家馬上要比賽了,為什麼敵方教練突然登門造訪?
這特麼要是傳出去得造成多大的漩渦?
所以何曉偉堅持不讓許久見他,但許久說,這一面遲早要見,比賽之前見和比賽之後見其實一樣,因為兩家戰隊季後賽還是會碰上,什麼時候見面風言風語都會來,隻有來得早晚的區别罷了。
何曉偉沒攔住,誰都攔不住,Pala進到了許久的辦公室,他看了眼二樓那間書房,沒什麼東西,離陽台最近的那幾個平方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一張深色木質大書桌後面是配套的書架,書架旁邊是一張黑色玻璃桌面很有質感的電腦桌,桌上擺放着各類的書籍,他從來不知道許久是這麼一個愛看書的人。
也許就是他的從來不知道讓他忽略掉許久身上很多的特質,比如深不可見的城府,比如無法窺探的隐忍,比如殺人無形的鋒利。
他今天到這裡,不是他自己願意來的而是被逼的,但回頭想想好像也沒有誰真的把槍抵在他腦袋上也沒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更沒有誰用鐵鍊繩索把他綁來。
他來,是想保住GQ也想保住自己;他來,是想看看這個曾經被他們放棄的男人到底有多可怕。
許久比當年離開的時候更沉冷了些,雖然他在直播和采訪的屏幕前特别活躍,但Pala知道他的心可以像水一樣溫婉流轉,也可以像冰錐一樣寒冷鋒利。
關鍵在于你在他眼裡是什麼人。
Pala知道自己在他眼裡是什麼人,隻配得上對着他心裡的那根冰錐的惡人。
許久起身走到那張黑色玻璃面的電腦桌前給他泡了一杯咖啡,濃郁香草,是某韓國品牌的速溶咖啡,以前許久還在GQ的時候他就喜歡喝這一款。
許久修長的手指勾着杯耳輕輕将光澤黑亮的杯子放在他的面前,自己則是用一紙杯随意泡了一杯。
Pala看着眼前的速溶咖啡有些許的失神,随後垂眸無奈低笑:“我以前就很奇怪,你打比賽的錢,代言的錢,活動的錢,投資的錢都去哪裡了,為什麼好好喝一杯純正點的咖啡呢。”
“我不喜歡。”許久避開他真正想要問的,随便解決了他看似不經意的寒暄。
Pala輕輕後仰靠在椅子剛冷的椅背上,他的背脊猛地一挺像是碰到了什麼傷口,但他知道他背上沒有傷口,他隻是害怕忽然而來的冰冷。
就像許久現在看着他的眼神。
那不再是多年好友的熱情和友好,而是陌生的冷漠的不屑的生冷的眼神。
他躲開對面直射而來探究,眸子垂向黑色的杯壁,指尖輕輕地從純黑的杯壁上劃過問道:“你過得很好吧?”
許久那探究的眼神瞬間變得剛冷淩厲像兩柄利劍直直插入Pala的胸膛,雖然Pala沒看許久但那很久都沒散去的冰冷還是莫名其妙地竄進他的體内随着血液湧向全身。
許久一笑多是諷刺和鄙夷,“隻想聽到我過得好,來消除自己的愧疚和不安嗎?”
Pala眉頭緊皺猛地擡起頭看向許久,雖然心裡已經沖動地想去跟許久據理力争但一看到他的眼睛,Pala就沒了底氣。
是啊,窮兇極惡的事都已經做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去辯駁?你又有什麼借口什麼理由給自己去脫罪。
許久的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看到你還有内疚的情緒我很欣慰,答應你不報警我就不會報警,但是你要想讓我打假賽保住GQ,門都沒有。”
Pala聞言先是怔愣眼神裡充滿着不可思議但随後又低頭輕笑,你看,你什麼都不說,他就知道你來幹什麼,他還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GQ高層那群自以為是的蠢貨,總認為許久雖然聰明雖懂人情卻心軟善良沒什麼手段,Pala以前也不知道,但當GQ耍的那些手段都被許久迎刃而解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看錯了許久。
他是善良但不會心軟。
“你會把GQ從聯盟剔除嗎?”Pala反應過來後才輕聲問他,他已經沒什麼任務在身了,因為許久已經知道他的來意并拒絕。
紙杯透着燒傷的熱意許久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就縮回了手,想了想他輕笑道:“我就算不出手,GQ也走不遠,一個賽季?兩個賽季?RT馬上就要完蛋了。你知道嗎?上個賽季他們把自己逼向懸崖,然而站在懸崖邊的他們卻不知悔改,反倒是想用裂縫的木闆去搭建橋梁,跳向另一座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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