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你有輕微腦震蕩,需要留院觀察。”
“腦震蕩也的有症狀,我現在什麼症狀都沒有。喂,袁徹,你就不能把他拘了?”
袁徹抱着手站在那裡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嘴角帶着笑意:“理由呢?”
“他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郭圖榮抱屈。
“我倒覺得他說的有理。如果是皮外傷養養就好了,腦震蕩就不一樣了。”
“都觀察一晚上了,什麼事都沒有。不是,袁徹,你到底是哪邊兒的?”郭圖榮急了,大聲地嚷着。
這個胳膊肘向外拐的搭檔,真的是不要也罷。
袁徹不理會郭圖榮的抱怨,悠哉地走到病房裡的沙發上坐下來,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柯然也過來坐。
劉賀城比柯然先看到這個手勢,擠在柯然前面坐了下來。柯然跟着坐在了沙發的扶手上。
袁徹看了一眼劉賀城,怎麼工作的時候這小子總是慢半拍,這會兒倒是表現出敏捷來了。
郭圖榮瞪着袁徹的視線帶着秋後算賬的意思,袁徹當然不吃這一套,他翹起二郎腿身體靠在沙發背上,一副長談的樣子看着郭圖榮:“好啦,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我們幾個人忙得過來,你先休息一天,明天歸隊。你先說說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對啊,昨兒我們分開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劉賀城終于忍住笑的沖動,胸口悶悶的,快要憋出内傷來了,剛才的情景真有點老鷹抓小雞的感覺。
郭哥也有成小雞的時候,以為他沉穩鎮定,一直是高高在山頂的老鷹呢。
郭圖榮有些氣結,伸手指點着坐着旁觀的三個人,此刻不但孤立無援還背腹受敵。
“你們,真夠意思。我,昨兒就是一時腦袋熱,管了檔子閑事,現在自食惡果。”
袁徹看了旁邊的柯然一眼:沒錯吧?這人就是愛管閑事上瘾,随後目光又轉到尉遲霖身上:“尉遲霖,這位是人民警察,警察受了襲擊不是小事兒,你報案了嗎?”
郭圖榮氣惱地插話:“他,聚衆鬧事的元兇,怎麼報案?”
袁徹微微歪着腦袋看着郭圖榮,嘴角的笑意更濃:“老郭,不對啊,他不報案,你總得報案吧。”
“我手機被這家夥藏起來了,要不是趁他不注意翻出來給阿誠打電話,估計這會兒我還失聯着呢。”
“好,尉遲霖你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如果真的情節惡劣,我們可都是帶了手铐來的。”
尉遲霖看了看他們幾個穿着清涼的樣子,沒有人帶包,口袋也沒有鼓鼓囊囊的,分明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可他也沒有拆穿,而是一反剛才帶刺的樣子老實交代起來:
“昨天我從夜總會出來,有幾個人就沖着我來。我本來一個人也能撂倒他們,這位警察叔叔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偏要管閑事,結果我沒事兒,他受傷了。既然是為了幫我受的傷,自然我要全程照顧,總不能讓道上的人說我不講義氣。”
“要不是我出手,你這會兒不在太平間也得在重症監護了。道兒上,哪個道兒?熊年紀還混黑社會。”
“那群人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找上你?”
“沒什麼,就是看我不順眼的。”回了這麼一句,尉遲霖嘴唇就閉緊了擺明了不想深說。
既然人家不想說,又提前表示是個人的事兒了,他們也沒有必要非追問個一二,這種事兒說複雜了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了。
何況打架鬧事的每天都有,向來是鬧大了才會上升到警察局的。
郭圖榮管閑事不是一次兩次了,沒有一次不是帶傷的,為這事兒袁徹甚至和他鬧僵過,可還是管不住他,最後隻能當成郭圖榮的一個“不良嗜好”了。
而這個尉遲霖,他曾經從郭圖榮那裡聽說過他。
據說他是在一次下雨的晚上遇到在路上淋雨的尉遲霖,看上去像個學生的模樣,他一時好心就給拎上車。
誰知道這個人上了車倒頭就睡,像是從生下來就沒有睡過覺似得,怎麼都叫不醒。郭圖榮隻好把他帶回家。哪想到這個人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才醒過來。郭圖榮差點以為要出人命了,照郭圖榮的話說他差點打電話叫警察了。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郭圖榮說起這個人,之後就沒再提起過。
現在看兩個人的架勢,不像是隻見過一次面的,倒像是十分熟識的朋友。
能把郭圖榮逼得不像郭圖榮,這個尉遲霖不是道行很深,就是拿住了郭圖榮的軟肋。
袁徹一瞬間有種想私下裡請教一下的沖動,不過看這個臉小心思重毛孩子鼻子翹成這樣,還是不給他機會繼續膨脹了。
袁徹帶着壞壞的笑意說道:“行了,你們先說說昨天打聽到什麼了?”說着看着尉遲霖:“我們現在要讨論案情,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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