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屍身裸.體都會讓人聯想到性侵,可屍檢卻沒有性侵的迹象,身體上甚至都沒有什麼防禦性傷口,說明曲靜是在沒有防備的時候被捂住口鼻,吸入迷藥昏迷。
但□□從吸入到讓人昏迷是需要時間的,這段時間曲靜還是會掙紮,拼死的掙紮力度一定很大,這需要兇手的手臂力度相當大,多數這樣殺人的男性居多。可如果是男性,就可能有足夠的力度當場殺死曲靜,為什麼又要迷暈了?這個房間除了這些不協調的擺設,床腳的移動,地上的鞋印,幾乎看不出外來人的迹象。”
“而這個腳印又像是故意留下來的。留下一個男人的腳印,難道兇手是個女人?或者,是個身材比腳印顯示的更矮小的男人,留下這個假線索故意迷惑我們?現在如果連時間都提前設計好了,混淆我們的視聽,幹擾調查方向,那這個兇手可真要小心對付了。”
話雖然這麼說,可袁徹的眼神中閃爍着興奮,凝視着這間卧室,嘴角不易察覺地笑了笑。
柯然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突然有種感覺,好像那個兇手正在以一種方式在暗中窺伺他們,這個不大的房間,就像兇手留下來的迷陣。
痕檢科的人到了,門口拉上了警戒線,有一些好事兒的路過的鄰居在開着的門口向裡張望。
柯然和袁徹出來的時候,這些人忙閃躲起來,像是都怕被粘上。
袁徹問了一下站在門口的幾個人圍觀的人關于曲靜家裡的情況,這幾個人清一色地搖搖頭,腦袋像撥浪鼓一樣,都說是和這家人不熟,總是見不到人之類的話。問着問着,門口聚集着的人就都散開了。
袁徹敲開對面的門,鄰居家的是個快四十模樣的男人。
這個男人見了他們點頭哈腰的,态度好的沒話說,一副全力配合的樣子,等真的開始問了卻是一問三不知。他說的話又讓人挑不出來毛病,理由充足,說是難得串休,在家睡覺了。這兩天也沒有見到過這家人出入。
問了一堆都是模棱兩可的回答着,袁徹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準備使點手段,柯然卻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前天你在家嗎?有沒有見過曲靜?”
“前天,我上夜班了,家裡就我老媽,耳朵背啥也聽不見。再說,她總是半夜三更回家,我就算在家也見不到她。”好像是配合自己兒子似的,裡屋的老太太大聲問着:“你說啥?吃飯了?我不是吃過了嗎?”
男人尴尬地笑了笑:“我得給她做飯了,她是餓了。”
孝子要給老娘做飯,他們該問的都問完了總不能還留下來蹭飯,說了幾句例行公事的話,被男主人送出了房門後,袁徹輕聲說道:
“這樣的人最讓人頭疼,陽奉陰違。”
“這樣是不是恰恰能說明他其實知道些什麼?”
袁徹輕笑着說道:“你說的對,關鍵是要怎麼才能讓他說實話。”
“我覺得,如果離開他媽媽,或許他就能說了。”柯然直接答道。剛才在屋子裡的老太太聲音中氣十足,雖然說得話前言不搭後語,卻口齒清楚,從聲音上判斷,卧室裡的人健康的很。
袁徹嘴角上揚,看着柯然:“你不妨試試。”
柯然看了看身後的房門,猶豫了一下擡手再次敲響剛剛關上的門。
男人打開門探出半個身子問道:“警察同志還有什麼事?”
柯然沉聲說道:“你知道對面的曲靜是做什麼工作的?”
“啊?我都說了,和她不熟啊,怎麼可能知道她的工作?”男人打着哈哈,笑的很勉強。
“那你怎麼知道她半夜三更回家?”
男人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幹笑着說道:“我是偶爾聽到對門開門的聲音,猜的,猜的。”
“那也有可能是他們家的男人半夜回來,你怎麼知道是曲靜不是别人?”
“那個,就是她高跟鞋啊,高跟鞋的聲音總能聽出來吧。”
“如果是半夜三更聽到高跟鞋的聲音,樓下應該也會聽見,剛才我們問樓下的人,可沒有人聽見。曲靜怕吵到鄰居,晚上回來都是輕輕踮腳走路的,你是怎麼聽出高跟鞋的聲音的?”
“我,我,就是……”男人的臉開始紅了起來,脖子也變得粗了,開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說好。
柯然湊近了他說道:“如果知情不報,我們可以告你妨礙司法公正,你是要蹲小号的。”
“别别,我不是,哎呀。”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走出門來,把門在身後關上小聲說道:
“我就是從門的貓眼兒裡看到她的,偶爾白天能打個照面,沒有别的了。真的!”
柯然後退了一步,和男人保持一定距離面無表情地問道:“那你昨天和前天看到過她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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