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熱得難受,這時候,更加渴望冰鎮的可樂或者奶茶。
吳嘉卓在上課前,在她桌上放了一罐冰可樂。言夏立刻起來,将易拉罐上拉環拉開,氣泡立刻雀躍着冒上來。
她滿足地喝下一口,瞬間将全身的燥熱減下去幾分。
言夏拍拍吳嘉卓的肩膀,宣布;“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兄弟。”這個時候,她看吳嘉卓都覺得他高大威武了幾分。
“唉,别。”吳嘉卓倒是很不想承認,“我可要不起你這個姐妹。”
她當吳嘉卓這句話是說給空氣聽的,繼續喝她的可樂。倒是吳嘉卓還有話和她說,在喻薄的位置上坐下。
言夏的餘光瞥到,提醒的話脫口而出:“他有潔癖,你找别的座位坐吧。”
言夏這句話并不是在說謊,她曾經見過好幾次,喻薄将别人碰過的文具丢掉,即使是被人無意間碰到,也沒有例外。就算是桌椅,無法處理的大件物品,他也會擦拭過好幾次,才能勉強自己用。
言夏那時下意識地把搭在喻薄桌面上的手收回去,邊收回去,她還邊好奇的問喻薄:“喻薄你有那麼嚴重的潔癖,那每天得多累啊。”她親眼看到喻薄将桌面擦拭了起碼有□□遍才作罷。
木質的課桌上面有一層油蠟,被喻薄擦拭了多遍,顯得光可鑒人。
“我隻是不喜歡别人動我東西。”他洗幹淨手,坐回到座位上,指尖還帶着點水珠。那麼人熱的天裡,那點水珠落在地上,洇開一點淺淺的痕迹,很快就被熱氣蒸發幹。
言夏啊了一聲,說我剛剛才碰過。
“嗯。”喻薄笑着,眉眼柔和得不像話,“我看到了。”
他說:“你不一樣。”
明明不是多動聽的情話,卻仿佛讓言夏盛夏裡喝了一杯剛榨好的西瓜汁,還是放了冰的,一路從口鼻清甜入心。
她在想,她可能是中了魔咒了,喻薄說一句話,她就開心成一個傻瓜。
“嘿,那麼多事。”吳嘉卓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換了個座位,因為言夏一直盯着他。
吳嘉卓坐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問言夏:“喻薄呢?”
言夏奇怪地上下看了看他,确定是吳嘉卓沒錯:“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了?”雖然疑惑,但她還是說了喻薄的去向。
“被班主任叫走了。”
“難怪你叫我帶可樂,平常喻薄在的時候,你要什麼他不把你弄過來。”
言夏咬着吸管笑。喝過了最過瘾的第一口,她就拿了根吸管慢慢喝。
“不過言夏,你最近和喻薄待的時間也太長了吧,都多久沒有和我們一起了。”吳嘉卓掰着手指數她的罪行,“上星期郭子的生日,昨天的KTV,都沒去吧。”
“還有今天晚上遊戲城,是不是也不打算去。”
言夏挑挑眉:“怎麼,談戀愛時間不花在男朋友身上難不成還花在你們身上?”
“哎——”吳嘉卓站起來,“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怎麼說呢。”
他皺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合适的說辭,隻能憑着自己的感覺說:“我就覺得,男女朋友,也沒那麼黏人的吧,喻薄好像把你看得太嚴了。”
熱烈的陽光透過走廊,透過兩扇透明的玻璃,似乎也沒有将它的熱度消減下去多少。它跳躍到言夏的手上,女孩的肌膚瑩瑩,是天然的嬌嫩與白皙,如玉如雪。所以被這陽光曬久了,她覺得灼熱難忍,言夏将窗簾拉上,這一側的光徹底被擋住了。
她靠在牆壁上,藏青的,接近于黑色的百褶裙擺在她腿上散開,而後垂落在牆邊,像給白牆塗上了顔料。
“你說得對。”言夏點點頭,“那今天我帶喻薄去遊戲城,沒意見吧?”
吳嘉卓一口氣堵在喉嚨裡,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憋悶的很。最後,他洩氣了,說:“随便你吧。”
當言夏把這個消息告訴喻薄時,整個教室隻剩下他們兩人,班主任時間拖得久,直到放學也不肯放喻薄回去。言夏已經把那瓶可樂喝完,她無聊地坐在桌上,用沾着水汽的手在玻璃上塗畫,一筆一筆,寫出一個喻薄。
隔着玻璃,恰好看到喻薄走過來,一道一道的光影在他身上割離。言夏立刻就敲響了玻璃,其實聲音不重,食指關節扣着玻璃,太重了她怕疼,可能這聲音也隻有她能聽得到。
但喻薄卻轉過頭來,少年眼裡落進了橙色的夕陽,也落進了她。
言夏彎起眼睛笑。
喻薄走進教室,言夏也沒有跳下桌,依舊坐在上面,白色船襪扣着黑皮鞋,腳尖在空中一點一點的。
她看着喻薄整理東西,然後對他說:“我們今天晚上去遊戲城吧。”
他的書包歪了,原本在桌上疊放得整齊的卷子與書本,也有歪斜。喻薄垂下眼,應該能知道,動他這些東西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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