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靠,你這樣容易吓死一個倆的。&rdo;李爽倒抽口氣,拍拍胸膛安撫自己脆弱的小心髒。黑暗裡,薄西岩低低的聲音格外清晰:&ldo;他睡着了?&rdo;李爽看看卧室,覺得又開始心疼了:&ldo;嗯。&rdo;薄西岩微微勾起嘴角,調侃:&ldo;跟養兒子似的。&rdo;李爽幾不可聞地切了一聲,看着沙發一角那方塊盒兒,很是鄙視:&ldo;你個一百步的就别操心笑我這五十步的了。&rdo;微囧的表情在薄荷臉上一閃而過,他索性起身,言歸正傳:&ldo;去劉汀屋裡看看。&rdo;那是他們今天下午唯一沒去過的地方。&ldo;嗯。&rdo;作為警察,雖然……好吧,雖然技術層面相去甚遠,但就辦案他們還是有着共同默契的。等待電梯的時候李爽問薄荷:&ldo;如果這事兒真是那個吸血鬼幹的,怎麼辦?&rdo;&ldo;有什麼怎麼辦的,&rdo;薄西岩看着電梯門頭上不斷變化的紅色數字,表情平靜,&ldo;人幹的警察抓,走司法程序,鬼幹的我們抓,私下處理。&rdo;&ldo;那可是吸血鬼裡的大力水手,而且不用吃菠菜。&rdo;&ldo;肉搏能解決問題,冷兵器時代就不會結束。&rdo;&ldo;呃,你能說家常話麼?&rdo;……劉汀已經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房裡呆了不知多長時間,他其實不認為這是一個房間,因為四周都是牆壁,連半扇窗戶都沒有。設計這個老樓的人要麼童年被摧殘過有心理陰影要麼後天被傷害過想報複社會,不然不可能蓋這麼一幢死氣沉沉的房子。他被運過來的時候雖然因為暴力連擡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但眼沒瞎耳沒聾腦子也沒秀逗,所以他知道這是東郊的老城區,原本是這個城市的中心,不過近十幾年的城市規劃和變遷已經讓這裡慢慢變成了毫無生機的死地,廢棄的工廠和廢棄的七八十年代那種二三層筒子樓比比皆是,有的已在破拆,窗戶門的都沒了,隻剩下空洞洞的磚牆,有的還貌似保持着原樣,比如他現在呆的這幢,可其實早已人去樓空,隻剩下腐朽陳舊的味道飄在渾濁的空氣裡。可路線記得再輕有個屁用,人家不怕他記着,因為根本不擔心他逃得出。劉汀有氣無力地踹了腳唯一的鐵門,厚重的門闆發出沉悶的聲響,很快,又歸于平靜。劉汀快要絕望了,他發誓如果這回能活着出去絕對不再滿世界找同類,丫的這絕對一腦殘行為!人還分好人壞人良民罪犯呢,吸血鬼就他媽全是良善之輩了?三十年米白吃了二十年血白喝了!而且也不知走的什麼大運,碰上個最極品的。靠着門坐下,劉汀疲憊不堪。全封閉的空間裡,時間的流逝變得模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關幾天了,上一次那王八蛋送女人過來他還堅決沒要,巨有道德品質的說隻喝醫院血包。結果人一去再沒複返,弄得他現在抓心撓肝的渴。那種渴,隻有同類才能知曉,他們可以吃各種美食,但那隻是精神上的愉悅,真正身體必不可少的,隻能是那唯一的,鮮血。當然薄荷弄的那什麼替代白血也湊合啦。一想到薄荷,自然不可避免的想到李爽,想到戚七,想到帕塔。孤單了這麼多年,好容易有朋友了,落難的時候能想想,也挺好的了。也不知道帕塔和薄荷有沒有和好……眼皮越來越沉,劉汀幽魂似的走到床邊,一頭栽進去,破舊的褥子滿是發黴的味道,但總比冷冰冰的地面好。劉汀睡得很不安穩,各種夢境交相輝映,仿佛生怕他大腦皮層不夠活躍似的,可就是這樣,他還是緊緊閉着眼睛,不想從夢中醒來,直到呼吸困難四肢僵硬仿佛鬼壓床的窒息感到達頂峰……不情願地睜開眼,刺目的日光燈下,一張變态的臉近在咫尺。&ldo;離我遠點。&rdo;劉汀不耐煩地揮手,驅趕蚊子似的。周文也不說話,低頭一口就咬在了劉汀的脖子上。這不是劉汀第一次挨咬了,但他還是叫了出來:&ldo;哎喲我操!&rdo;周文沒有制住劉汀的手或者身體,就好像知道對方不會反抗,自顧自地汲取着劉汀的血,緩慢而堅定,偶爾停頓下,仿佛在觀察是否攝取過度,影響了血源體的生命迹象。劉汀認命地歎口氣,望着天花闆,努力給自己減壓:&ldo;我說,你就不能換個地方,哪兒不是吸啊,你咬咬胳膊腰啥的不也行麼,都大老爺們兒你咬脖子不嫌惡心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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