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極了,算不得有多久沒合過眼了,修長的身子窩的難受,他調整了幾番姿勢,便放棄了,腿腳因為他的動作而發麻,漸漸沒了什麼知覺,他也終于墜入了夢境。
夢中的氣氛依然凝重,徐胥野按着額角,不明白為什麼在夢中他也得不了片刻的安歇。
觥籌交錯,管弦聲絲絲入耳,舞女翩翩,腰肢纖軟,碧荷田田,是場宴會。
徐胥野沉眸,手指壓在小腹,熟悉的痛楚蔓延在小腹。
這種疼,實在是熟悉的很。
像是拿着千萬根針刺着,不停歇的,一根緊接下一針,針頭刺進血肉裡,好一通攪和,撕扯着脆弱的嫩肉。
當初,他為了護住雲霧頃而挨下的那淬了毒藥的一刀,攪在腹部的疼,就是這樣,一摸一樣。
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手指迅速從衣擺下探進,肚臍上兩寸之地,包裹着厚厚的綁帶。
手指用力,按了兩下,血便迅速流了出來,果然,傷口并不會痊愈。
他咬緊牙關,挨過疼痛,大腦迅速思考。
基本上可以斷定,夢中的他就是受了羌族的毒。
可是,為什麼他會帶着這樣重的傷坐在宴席上?
心口有個念頭一直在叫嚣,催促着他不要将疼痛外露,也促使着他用餘光一下又一下的去看高座上的女人。
餘光一掃,徐胥野完全怔住。
那個女人眉眼清麗無雙,唇色姝豔,一颦一笑,都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了。
他曾經将她圈在懷裡輕吻發絲,他曾經将她按在身下予索予求,他也曾大紅花轎火紅嫁衣将她迎進王府。
可此時呢?
她高高在上,正紅宮裝上用金線繡的火紅鳳凰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那是皇後該有的裝扮,可穿着這樣裝扮的人,是自己的霧初啊。
徐胥野支配不了夢中的自己的身體,他心急如焚,烈酒穿喉而入,劇烈的咳嗽震的胸腔都在發緊,喉嚨間都是“嘔”意,繡着雲紋的錦袖從唇間掠過。
再放下來時,已經落了一片猩紅。
他還來不及添淨口中的血腥味,就見這個夢中的霧初已經轉過了身,捧着一杯果酒呆楞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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