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胥野瞪眼,怎麼能說打擾呢,去看看自己未過門的小妻子不是理所應當嗎?
還是任成慢悠悠一句話,戳的他五髒肺腑都發疼。
任成說,“王爺稍安毋躁,是你的,誰都搶不走。不是你的……”
徐胥野讓他住嘴,下半句不想聽!
他後半夜盯着盞快要枯的油燈發呆,懷裡緊緊抱着那個原本還不情不願得到的聖旨,他想,小梨花到底算不算我的呢?
當時,孫戎乘的事情還沒徹底敗露,小舅子肯不肯幫忙也不可說,讓雲丞相給自己扣上女婿的身份更是難上加難,一切都是未知數,他郁郁難安,患得患失。
現在梨花在懷,憶起昨夜自己的困頓難安,他連連搖頭,側臉微垂,“後來,趴在瓦片上看孫戎乘時,我覺得,滾什麼滾,一腳踹了孫戎乘才是正事。”
雲霧初笑他,去随着他那場荒唐無厘頭的夢去假設,“你踹了他又何用,若我真鐵了心的追随他,你還能綁了我不成?”
“你該這麼做,”她擡手攬住徐胥野的脖子,擡起上半身,将下巴擱在他的肩頭,眼眶還發着紅,但瞳孔之間滿是挑逗,“你該将我綁回雍勤王府,日日不着衣衫作陪,我說一聲不,你就堵一回我的嘴,直到我再也不提那人。”
她與他的婚事總算塵埃落定,她定了定情緒,緩上來的延遲的喜悅險些将她淹沒。
興奮到了盡頭,難得的話語間便沒了那股子端莊勁。
其實,她本也就不是個端莊的人,以前,所有人都拿這兩個字束縛着她,要求着她,久而久之,她都快忘了自己原本的性子。
如今,在自己未來的丈夫面前,隻想卸掉所有的束縛。
雲霧初本來是什麼樣子,在他面前就該是什麼樣子。骨子裡不服馴的小人兒動了壞念頭。
大堂廣闊,無人往來,成了個私密空間,隻有他們二人。
徐胥野被驚着了,反應愣愣的,“拿什麼堵?”
雲霧初笑姿嫣然,“當然是用這裡。”
她抿了一下自己的唇,輕抿之間,舌頭還可以嘗到先前在影壁前接吻時沾上的他的氣息,唇瓣一抿,一張,雪白的貝齒露出一小角,她清楚的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倏爾炙熱的視線。
性感的喉結在那一方修長脖頸間滑動。
雲霧初活了兩輩子了,歲數加在一起,真的不小了,又曾處在深宮見慣了宮裡女人的狐媚大膽,對于男女歡愛之事,雖也會羞澀,但要較尋常的閨閣女子更為大膽,也更加不避諱。
她想着,徐胥野這幾年來一直在外行軍,邊關女子興許更為熱烈肆意,他見慣了大開大合的雞冠花,不知道對秀氣氣的小梨花會不會有幾分不滿足。
她在挑逗他,勾引他。
徐胥野是真的不争氣,她也隻是坐在他腿上,微微動了動唇,細腰又扭了幾分,那人再開口就喘了幾分,嘴裡的便宜話接連吐出,“嗯,你的這個方法,倒也不是不可以。這樣的日子,我姑且覺得可以試試。”
她嗓中溢出歡快的笑意,“你想試試?”
徐胥野目不轉睛,手指不由得用力摟緊了她的腰肢,鬼使神差的,“昂。”
這一聲,似應似不應,喘息着,小幅度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又低聲試探性的弱弱詢問,“行嗎?”
徐胥野覺得自己現如今的反應,還不如十七八的沒嘗過葷腥的小兒郎,但事實上,盡管他二十有二,身子與小兒郎也無甚區别,空有年紀,沒一點定力。
他這幅花架子般的清俊身子,幹幹淨淨的吃了二十二年的素。
别人家的公子有了通房丫頭的時候,他在外打仗守着一群糙漢子。
别人家的公子有了頭生子嗣的時候,他還在琢磨撿回來的昭成要不要跟他一起睡。
總之是,欲望淺淺,但這消弭了許久的欲望,在遇到雲霧初的那一刻,突然就爆發了。
他看着懷裡女人的臉,突然就想到了他們第二次見面之後的那天夜裡,那個被他弄髒的亵褲。
這麼一想,旖旎的情思就更加抑制不住。
雲霧初十分直觀的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她緩聲詢問,“今夜可要過來?”
這話從她的嘴裡說出可真的是差點要了徐胥野的命,“蹭”的一下,身體的某個部分長勢迅猛,雲霧初也是一驚,沒想到會這麼快,和這麼大。
但她還來不及多做感受,那個男人就将她從自己身上抱下,而後,很是尴尬的退後幾步,一隻腿的膝蓋微微曲起,來使衣袍撩起些,從而阻擋那處的鼓狀。
雲霧初耳垂紅了,他們之前相處,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但今日還是第一次這麼直觀真切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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