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成轉而去求雲霧初,“雲姑娘快松手吧,您這……王爺已經生氣了,很生氣了。您快别氣他了别氣他了。”
雲霧初正聲道:“王爺若是為了霧初不再心悅于您,那您做到了啊,今日一見,的确是有諸多家的公子毫不遜色于您,甚至優于您,那我們是不是可以一如之前,形如陌路了?”
她慢慢松了昭成的手,“說起來,昭成也是武将,手心就比您柔軟多了。”
她擱下這一句話,提着裙擺,轉身先行上了馬車。
徐胥野唇線繃成了一條直線,即便這樣也可以看出他唇瓣在細微的發抖,他明明是希望從她嘴裡聽到這樣的話的,但怎麼真的聽到了,卻覺得骨頭都開始疼痛,心髒嗚咽着不甘。
他阖住了眸,險些站不穩,昭成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他微一啟唇,才發現嗓子竟然失聲,隻能發出澀啞的氣聲,“我該開心的,我該開心的。”
……
雲霧初在馬車上坐了一會兒,心裡才平靜下來,燕泥帶着個匣子掀開了轎簾,她敲了敲匣子,“綠豆糕都在這裡。”
燕泥取笑道:“先前,您最不愛吃的就是這綠豆糕,今個兒臨走了,還想着要打包帶回去。咱府裡又不是不會做綠豆糕。”
“你都知道,還說這些做什麼。”
“是了是了,心意啊,就是不一樣。要說别家公子送的心意也不少,但就是比不了雍勤王啊。”
燕泥想着剛剛出來時看到的雍勤王的臉色,有些不解,“姑娘,王爺臉色不好,我們就直接走嗎?”
雲霧初從她手上接過,将那匣子打開,道:“走啊,我們去青樓。”
有着梨花花樣的綠豆糕安靜的挨在一起,她拿了一小塊,放進嘴裡慢慢嘗着,綠豆糕甜而不膩,她餮足的眯了眯眼睛,輕聲呢喃,“一個人若是嫉妒瘋了,會做什麼呢?”
燕泥想了想,“失去理智,要麼毀掉,要麼得到。”
雲霧初托腮,“他毀不掉我,便會發瘋了的想要得到,等到他沒了理智的時候,就成了。”
她極輕極緩的眨眼,“該求父親幫我尋門親事了。”
燕泥遞上茶水,自家姑娘一直是有主意的,上次高燒之後,做事更顯果毅。
她輕聲問道:“那您勢在必得?”
雲霧初一雙杏眸平和含蓄,“哪能呢?也得讓何行時幫上一把啊,今夜别忘了将那鴿子放出去。”
燕泥連連應聲。
青樓這種地方,真不是雲霧初這種大家閨秀該來的,因而她一下馬車,就吸引了不少視線。
報出蘇姑娘的名号,那些目光卻又少了些。
領她進去的姑娘見她不解,細心解釋,“您有所不知,我們蘇姑娘琵琶一絕,汴梁不少貴女都會來請教,清白人家的姑娘一說找她,那定然是學琵琶的,您也學這個?”
雲霧初嘴角輕挑,語調放慢,“不,我學别的。”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大家,頭太疼了,今天字數少了些,明天補齊。
再來一個刺激,就成了。我争取節奏快些,早日送入洞房。
評論區感謝大家的留言,今天實在扛不住了,明天再一塊回。
第40章現成的人選
雲霧初在二樓樓梯口處止了步,那姑娘轉頭道:“敢問姑娘如何稱呼?”她笑着解釋,“蘇姑娘見與不見也不隻是在于銀子多少,講究的是個随緣,總得将您名諱說與她聽聽,她再決定見與不見啊。”
雲霧初将手裡鼓鼓的錢袋子給了那姑娘,她問道:“見蘇姑娘一面這麼難嗎?”
姑娘點頭,“自然是難的,蘇姑娘生的美,琵琶彈得又好,滿汴梁多少人都求着見她一面呢。”
姑娘四下張望了一番,确定無人經過,壓低聲音又道:“我聽說啊,蘇姑娘自從來了咱們青樓,迄今為止見過她的男人都不過十位。您說我們這樣的青樓女子,哪個不是靠男人吃飯的,這蘇姑娘偏偏就和我們不一樣,哎呀,也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能入她的眼,不過前幾天她剛招待了位穿着青衫的男子,那生得叫一貌美絕倫,大老遠看着,總覺得這人一襲青衫,跟九重天上的神仙似的。”
雲霧初嘴角的笑卻有些凝住了,她努力保持着神态自然,試探問着:“那這名男子與蘇姑娘聊了許久嗎?”
“是蠻久的,最後還是蘇姑娘親自送出來的,嘿,還沒見過蘇姑娘對哪個公子這麼殷勤的。這真是頭一份的待遇。要我說,那男子雖氣度不凡,但我們蘇姑娘來配,也是綽綽有餘的。”
這位姑娘極盡贊揚他們家的頭牌,吐沫橫飛的時候,也忽略了對面雲霧初杏眸中越來越淡的笑痕。
風過,卻掀不起漣漪。水紋甚淺,縱然海面仍然保持着平靜,但深海火山卻悄無聲息的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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