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不長,徐胥野卻覺得這幾步走的他心力交瘁。
面前女人柔順的發絲乖巧垂在後背,衣服領子有些大,露出些白嫩的脖頸,月白色的紗裙是極美的,但有一點,錦緞緊緊的裹在身上,讓她姣好的身體曲線完全暴露,他手指動了動,努力收起想要将自己身上袍子丢到她身上的想法。
他有個壞習慣,幼時養成的,自己喜愛的東西總愛拿衣袍去藏。
如今想來,已經藏了她兩回了。他唇角的笑容帶了輕微的苦澀。
雲霧初一露面,那幾位公子自是起身相迎,春日白梨花的稱号早就在公子間流傳開來,但雲小姐一向深居淺出,就算偶爾相邀共同出席宴會,也隻能遠遠瞧上一眼。
誰能想今日,竟然可以如此近距離的一睹芳容。
忠勇侯的嫡次子徐廣率先站到了樓梯口,伸出手想要攙扶她,樓梯都走了這麼久,就差最後一步,何來需要攙扶一說。
任誰都看得出來,徐廣這厮,殷勤的隻想占些便宜,梨花白嫩嫩的手啊,誰不想摸摸。
徐胥野不放在心上,畢竟雲霧初下馬車都沒讓他碰,怎麼可能在這時遞出自己的手。
他不屑一顧,在心裡将徐廣踹出局,這人是根本就配不上他家貌美的小白梨的。
空有美名,實際卻是個浪蕩的。
但下一秒,徐胥野就被激得紅了眼……
雲霧初慢悠悠的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那人的手心裡……
作者有話要說:小野哭唧唧,明明之前主動親親來着,現在拉拉小手都不行了,并且還讓别人拉QVQ
留言,依然有紅包包呀~
明天應該會視情況多更,但是會在明日晚上九點之後了~
第38章咬了酸黃瓜
徐廣竊喜,更加殷勤地往雲霧初身邊走了幾步,眼看着“春日梨花”的纖纖細手就要落到他的手掌心,他隻覺得心肝肺都在發着癢,癢的他渾身難受,手上更加迫切,甚至微微擡高了手腕,手指慢慢收攏,想要去拉雲霧初的手。
但他手上剛一有動作,手指上就生生地挨了一擊,痛的他呲牙咧嘴,徐胥野腰上帶着的短劍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他拿出,劍鞘未拔,不見血光,卻痛及皮肉。
徐胥野沒收着勁,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去打,以至于當雲霧初已經凝神托腮聽戲的時候,徐廣還在不間斷的“嘶”聲,另一隻手正努力的揉着手心來舒緩疼痛。
手心一道一指寬的紅條子,正正好從虎口處穿過。
他這嘶聲不絕,旁的人也沒心思聽戲。
徐胥野語氣飄忽,譏诮滿目,“徐公子錦衣玉食慣了,小王劍不長眼,打着你了,沒收住勁,沒事兒吧。”
徐廣哪裡敢招惹雍勤王,連忙稱是自己的不是,他硬着頭皮阿谀,“哪裡哪裡,是小人手不長眼,撞上您的劍鞘,這般耐不住疼,讓大家見笑了。”
王術吾、陳富與徐廣因着出身世家的緣故,有着些打小的交情,先暫不論這交情深淺,就是在美人面前,“落井下石”也斷斷不是那君子所為。
因而,倆人都端着一身好修養,折扇輕風揚發絲,一副風流倜傥派,連連笑着搖頭,“既痛,便喚出聲來,人之常情,徐兄不用介懷,我們也斷不會取笑徐兄。”
他倆口徑統一,讓徐廣心裡稍微好受一點,覺得掉了的面子也撿回了七八分,他躊躇着,溫聲慢語對上了隻留個側臉給他們的美人兒,“雲姑……”
剛冒出倆字,就聽得一陣笑聲。
“哈哈哈哈哈對不住了,男兒家這樣怕疼,本王還是頭一次瞧見,都還沒見血呢,哈哈哈。”
“這哪裡是人之常情了,就是這位朋友,”徐胥野的手搭上徐廣的肩膀,象征性的拍了兩下,“沒什麼男子氣罷了。”
那笑聲似是壓抑許久,抑制不住才從口中溢出,但徐廣離他這樣近,卻分明瞧的一清二楚,雍勤王嘴上雖然扯着大弧度,但眼裡卻一片寂靜。
他瞧明白了,雍勤王是故意給自己難堪。
遞帖子的時候說的那麼好聽,幫他引薦引薦雲家嫡女,讓他好生拾掇拾掇,他按着吩咐穿了最儒雅的衣裳,臉上甚至學女子撲了粉,巴巴的趕過來,他先是一劍鞘敲在他手心,又是當衆下他面子。
徐廣臉上頓時青白交加,屁股下的闆凳似是生了刺猬,紮的他渾身難受,他聳聳肩,想要将徐胥野搭在上面的胳膊抖下去,正欲起身告辭,卻隻覺放在桌面上的受傷的手心,先是一軟,又是一涼。
他倏爾擡頭,就先面前女人羽蝶翅膀般的黑睫毛,安靜的栖在她的眼睑處,随着主人鼓起的腮,而微微顫動。
這一刻,簡直如臨美夢。
丞相府嫡女的手隔着帕子輕輕掰弄他的手指,涼涼的氣由她的嘴拂到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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