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緊抱着她,鼻尖萦繞的都是女孩身上的清香味,她穿的睡裙,腰肢細的盈盈可握,他嗅着她發間的香味。
喉結滾動,嗓音低沉的道歉:“剛才是我話說的重了。”
“對不起,你别生氣。”
林染沒想到他會道歉,還這麼快。
觸動她心底最柔軟的弦,她咬了咬唇,回道:“沒生氣。”
她道:“我也有錯。”
“陸啟,我們可能不合适。”
陸啟擡起頭:“哪裡不合适?”
他黝黑眸子直勾勾盯着她:“床上不合适?我們明明很合拍。性格不合适?我們明明很合适,你跟我的性格都好,除了這些,還有哪不合适的?”
“你說,我聽着。”
他話說的直白,林染被他圈着腰,緊貼的咫尺,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腔快速跳動心髒以及腰間手臂的脈搏。
她生出無力招架,頹廢道:“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我的心理有問題,你明白嗎?”
她仰頭望着他,臉上都是無措。
垂在身側的指尖蜷縮。
陸啟這才注意到她通紅的雙眼,有點腫,明顯是剛才哭過了。
眸底劃過心疼。
他指腹輕觸,開口說道:“别這麼說自己,知道嗎,你很好。”
“你沒有問題,你比很多人都要好了。”
“如果非要說我跟你之間有一個人有問題,那也是我有問題。”
他的聲線低沉缱绻,像是無形中充滿力量似的,又似神明降臨,就這麼直白的,陳述的,說着他的觀點。
可每句話每個字眼都讓林染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她近乎失聲:“陸啟……”
她哪有那麼好,哪裡值得他這樣的話。
“别哭。”陸啟捧着她的小臉,指腹擦去眼角溢出的濕意,低頭額頭碰着她的額頭:“我舍不得看你哭。”
他哂笑:“要哭也隻能在床上哭。”
“别的不行。”
聽着他張口就來的葷話,林染還真哭不出來了,瞪他一眼:“你閉嘴。”
陸啟輕笑一聲,氣氛頓時活躍起來了。
這時,樓梯間傳來腳步聲,明顯有人上來了,林染這才發現他們在門口。
“進來說。”
她拉着他進去,然後關上門。
剛關上,她就被男人壓在門上了,林染吓了一跳:“陸啟,你幹什麼?”
陸啟掌心扣着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眼角留連,金絲框眼鏡後面的漆黑雙眸溫柔望着她,他問:“剛才哭過了?”
“不然眼睛怎麼這麼腫,跟個小白兔似的。”
林染倔犟,别過頭:“沒有。”
“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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