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金鵬都那樣了,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來之前秦風已經琢磨過了,碧龍妹子看中天帝的位置很大原因就是光鮮,外表光鮮的光鮮。龍族隐世多年,碧龍妹子是個有上進心的主,從四海龍王一事就能看出,這位也是個做大事的,動不了六聖,自然而然的,六聖以下的昊天就成了新一任倒黴蛋。且不談做天帝要還多少年房貸,統領三界,号令群仙,這餅看上去又大又圓,這坑又深又黑,連坑兩位天帝,現在還來個自投羅網的。他要是天道,估計做夢都要笑醒。
可他如果不和通天說,碧龍也有别的方法,與其讓她把昊天按在桌上畫押,倒不如找六聖坐下來好好談談。
就是這封神榜一事……秦風歎了口氣,還得再籌謀。
他去尋通天時,侍奉在通天身邊的水火童子不知去向,殿外金烏西墜,殘月未升,海天處染着淺紫色的灰蒙,最後一點顔色即将被吞噬。青石路兩旁仙草上點綴熒光,華燈初上,殿内隻點一盞琉璃燈,幔帳後人影若隐若現,幾卷經書擲于地上,清風拂過,幾頁黃頁被翻過。
秦風想起金靈來朝歌時的話,心中多了幾分凝重,他拾起腳邊的《黃庭經》,走到牆邊,一盞一盞點亮殿内的光。
這是種恰當的融入方式,當秦風走到通天身邊時,他已在殿内待了些許時刻,通天看他,秦風揚起嘴角的笑,用習以為常的語調說,"師尊。"
通天眸光微顫,避開秦風的視線,握着經書的手指漸漸用力,他沉默看着殿内的燈亮起,好似心中的陰霾也被驅散了些。
"道祖說……"通天指尖發白,他說不清心中是失望還是憤怒,"你欠西方因果。"
這種事瞞得一時也瞞不了一世,秦風回道,"确實如此,弟子會妥善處理。"
模棱兩可的回答,通天盯着秦風,"怎麼處理?"
秦風不曾多想,"自然是不會影響截教的處理。"
就是這樣,說什麼是為自己好,卻不和自己商量,一味孤行。在他心裡,自己究竟算什麼?
通天再也按不住憤怒,"不會影響截教,不會影響,你的做法就是叛出截教去靈山嗎!"
秦風沒有立即回複,他彎下腰撿起散落的經書,修長的手指撫平褶皺,一點點壓平,重歸原位,等最後一本經書被放回書架,秦風來到通天面前,取走那本被通天握在手裡的經書,猶豫片刻,雙手反握住通天的手。
"師尊對我很好,我也想對師尊好。能留在師尊身邊再好不過,如果是弟子對師尊不利,于截教有害。"秦風垂下腦袋,額頭貼着通天手背。
"我還完了再回來。"
心中的焦慮被奇迹般安撫下來,通天動了動手指,望着垂首的秦風,下意識伸出手,貼上秦風的臉頰,他的指尖劃過秦風的眉眼,最後停在唇間,用指腹描繪唇形。
柔軟,溫熱,還有另一種陌生的躁動,通天将它歸咎為秦風出走的不安。他放下手,"你這麼會騙,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騙人?"
就算聖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但人心二字,就連天道也猜不透。
秦風說,"我從不騙師尊。"
這是騙子最愛說的話,通天依舊當真了。他收起手來,另一隻手的食指輕輕摩挲手背,好似貪戀秦風額間的溫暖,寬大的袖袍遮蓋了衣袖下的動作,通天還在想,秦風沒有看到,隻當這事過去了,"我來找師尊,是想問師尊一件事。天帝之位還有可能變更嗎?"
這話莫名其妙的,不找自己問封神的事,問昊天幹什麼,通天一向不會在正事上摻入私人情緒,有一說一,"天帝之位是道祖親許,你幾位師伯師叔一緻通過的。且不說這三界之内還有誰比昊天更适合天帝之位,就算換,也得經過他們同意。"
現在是封神時期,大夥都是各懷心思,叫過來一起開會可能性不大,再說封神榜最終受益人是天帝,昊天不會這個節骨眼下台。
秦風沒有隐瞞,"龍族的碧龍道友想當天帝,問需要辦什麼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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